??小说骑在你母亲头上（实验文本）

小导

??小说骑在你母亲头上（实验文本）
??你母亲终于还是没听你的话，她始终坚持半夜三点准时起床，拧开酒瓶，点一支烟。你告诉她有心脏病的人经不起这种折腾。可她不听你感觉很无奈，女人总是麻烦的。你的娟子也不例外。凌晨三点你已经习惯性的起床，打开窗户，把那些令你觉得懊恼的异味全给风吹散。凌晨四点你习惯性的起床，把窗户关上，点一支烟开始写小说。你觉得一切都被你母亲打乱了。五点时你又习惯性的叩响我的家门，然后习惯性的责骂十分钟，你习惯性的操起我家的拖布给我当头两下。六点时你习惯性的去闲逛，习惯性的说几句你快成为小说家了这样的话。七点我们习惯性的分手，我就去做事，你习惯的不知去向。
??有一个午后，阳光一如从前你给人的感觉，刺眼的很。你忍不住折一根树枝抽打邮箱，那个邮箱像你不辞而别的父亲一样，对你母亲的痛苦已经麻木。邮局的人则你母亲一样敏感，时时惦念。那一次你没有像从前一样进去的逃掉，你被邮局早已通知的警察带回公安局，你死皮赖脸的说邮箱里有鬼魂，因为你的娟子寄给你的信你从来收不到，所以你要把那害事的鬼魂赶走。你被警察送往精神病院的时候认识了于胖子和伍兰，你嘲笑于胖子因为叫一个男性化的名字就被送进精神病院了，伍兰笑你说他们夫妻好歹没有像你一样蠢，没事自己把自己往医院送。
??你把这件事后面的内容告诉我以后我就开始崇拜你了，虽然你不值得我这样高大的人去崇拜。但我还是情不自禁。我总是喜欢向人们讲述你并写进我的小说。
??那天牛山居然爱上了于小胖，于小胖推辞说自己还有男人伍兰呢。牛山说自己没疯，知道他俩 的关系。牛山告诉于小胖，爱上你并不是要和你私奔。于小胖资历居然很高深，更让人想用居然一词的，是于小胖居然和牛山私奔了。他觉得这世界太美妙了。生活除了美好就是美满，他每天看见于小胖向他展露风姿态，让他惊动不已，像棉花一样掉进水里，意外地也似乎必然的越沉越深。
??他们的私奔应该让伍兰极其愤恨的，而伍兰居然唱起了欢快的歌曲。这让我这个正义的化身气愤不已，于是那个早晨虽然阳光无限，我和伍兰还是进行了一场阴暗的搏斗。
??你这个懦弱的男人，你根本不配做男人
??怎样算是男人
??你明知道他们在刘四街为什么不去找他们算帐
??有这个必要
??显然
??你认为你的女人和别人睡了觉然后找你要钱买私房你会怎么办
??有这等事？
??你还是算是牛山的好朋友？操！
??那你更应该找他算帐
??你认为一个男人为了挽留出卖自己的女人自废一腿够不够
??那简直不像话，你更应该去
??妈的，就你罗嗦
??我们喝醉
??事实，这段谈话具有阴暗的斗争性，而我一直没有明白。我们去了一个阴暗的房子里喝得烂醉，伍兰居然麻木地叫痛。我在恍惚间决定去刘四街。
??我醒来的时候闻见有股饭香，睁眼一看，我和伍兰睡在两张床上，房子大得让人吃惊，我觉得浑身没劲，脑里像填满了螺丝钉。伍兰意外的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他使劲睁大眼睛，然后吓一跳，想说什么，这时一个女人端着两盘菜进来。伍兰怔住了，语无伦次，尴尬地指着自己被窝内的身体，那女的说，我把青春献给你。
??早餐之后下起了雨，伍兰说他腿疼，那个叫吴强的女人陪他去医院，我则出发去刘四街。
??牛山此时正在吃饭，我看见腾腾热气便有了食欲。于小胖说，你的胃不难受？我没答她话继续吃，我讨厌这个对爱情不忠诚的女人。于小胖告诉牛山，那骚娘们儿找着伍兰了，否则他早来了。于小胖伸了个懒腰，满脸笑容的问我，还不倒？我正要问她倒哪，可我已经昏迷了。
??我是在数天之后被一个女人推醒的，这个人就是把青春献给伍兰的那个女人。她跟我说了一席话，让我慢慢想，我忘记了什么话，只记得其中有一句说我的小说是她的最爱，还有就是她给我的录影带：
??   
    牛山说，傻逼，给他什么就吃什么。于小胖摇摇头说，你错了，是他吃什么我们要就给什么。牛山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于小胖揪起来跑出去，两个人在街上狂奔，无异于两只蜗牛，因为有人早已在楼上看着他们了。
??3350有谁？
??没人
??之前有谁？
??没人
??牛山，我们被耍了
    牛山和于小胖继续在街上火速奔跑，他们踢翻街上所有的货摊，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闲心，跑到了街角，一群推主向他们走来，他们像风一样窜到了刘四街，他们已经气喘吁吁，他们的眼睛都快炸了。这时牛山的母亲在一个茶馆门口向他们招手，说，等你们很久了，一起来吧。
    茶馆里除了人还有两只狗，看似猎犬，在铁笼里汪汪直叫，目光凶狠地盯着牛山的母亲，牛山的母亲翻翻眼珠，觉得有些荒唐。于是那两只狗又冲着牛山和于小胖狂吠。牛山躲到于小胖身后，于小胖迅速闪开，你这草包，两只狗有什么可怕的，后面还有更怕的。牛山心咚咚跳个没完，想这如花似玉的于小胖原来是自己的克星。牛山的母亲大笑不止，于小胖，他居然说你是他的克星。牛山惊鄂他母亲怎么会有此魔力，能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样，他想这该死的老不死的。念头一生，他就后悔不已，这些他母亲也会知道。果然牛山的母亲知道了，你后悔也没用，这就不是你能左右的。于小胖看着两母子斗起来颇有意思，就抱着双手靠在墙上看着。
?  他们从茶馆出来的时候，每人拖着一只狗腿，牛山母亲睁着凄惨的眼站在门口，但她哭丧的脸突然绽放，像朵暗夜里瞬间开放的花朵。她笑起来仿佛玉珠落盘，屋里的两条断了腿的狗应声而出，虽然血涌如流，但却疾走如风。于小胖和牛山感到可笑，不就是些断了腿的狗么，看它断了腿能跑出个什么样儿来。可事实却并非如他们所愿，那两条狗居然跑起来很正常，甚至大有不正常的趋势。牛山他们被晕了头，手里的狗腿居然提着不放，狂奔着大街上。人们看到两只各断一条腿的狗正追赶着两个提着它们腿的人，这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他们趴在楼层的栏杆上欣赏着，他们时而冷嘲热讽时而仰面大笑，仿佛一个个变形金刚。
?? 牛山的母亲点一支烟，扭头要了一瓶酒，显然她认为这是一种享受，她搬了一把椅子出来，腿跷了起来，姿势似乎很优雅。为此她怀念起曾经的风光岁月，那时候成千上万的男人视她为掌上明珠。她看着那两条狗奋力地追着他儿子和于小胖，他们在大街上迂回，因为街的尽头已莫明其妙的出现一排栅栏，奇高无比，于小胖轻盈地爬了上去，还没等牛山爬，她已经不知为何地摔了下来，如此反复，结果都是给那狗咬一口。牛山和另一只狗来回奔跑，他脸上出现豆大的汗珠，那是他精力消耗的最好表现。于小胖早已惊惶失措，慌乱到她忘记了自己与生俱来的某种能力。牛山的母亲兴奋之余，进入使她辛酸而幸福的回忆。
?? 她看到自己坐在梳妆台前，雪白的肌肤光滑无比，甚至不用镜子，就可以看到身后那个男人。他的胡子太长了，她都有些担心会不会有一天他浓密的胡须长过她的黑发，于是她抚摸着自己亮丽的头发，光彩照人。
?? 那个男人在那晚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她想这个男人倒是与众不同，可以让她忘掉与那些可耻男人的可耻的日日夜夜，让她漂泊的心有些安慰。
?  他在子夜二时离开，告诉她明天这个时候出发。她兴奋的一夜未眠。她庆幸自己终于可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她不敢想象这些年来黑暗的一切，她想看到曙光，哪怕一点点，哪怕一瞬间。
?  第二天发生意外，她发现自己头晕。她喝了他递给她的茶之后就开始头晕。
??她醒来时已是一年以后，她意外地发现她身边躺着一个男婴。此时灯光昏暗，但她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推门而入的男人是他。他似乎年轻许多，胡子剃光了，头发也剪短了，只是他还穿着她送给他的毛衣。他说话明显温和许多，这一年你可睡的好啊。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他解释，你已经睡了一年了，儿子都这么大了。她爬起来去找镜子，可她发现自己实在是无力行走，身体轻的像风中的塑料袋，遇什么撞什么，身不由己。他递给她一块镜子，她被自己吓着了，她的脸犹如老树皮粗糙不堪，她心痛的哭出声来，像是呐喊什么，撕心裂肺。于是床上的儿子大哭起来，一岁的儿子竟然说，你哭什么，我又没死。
?  她的脑里像灌了铅，沉得想往地下坠。他过去扶住她说，小心一点，你看儿子都被你吵醒了。她问，这是谁的儿子。他回答，你的啊，哦不，咱俩的啊。她觉得荒谬，沉睡一年已经让她难以置信，现在居然跑出个儿子来，她睁大眼睛问，怎么是我的，我没有怀过孕啊。他显得很无辜，解释到，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你沉睡的三天后，就生下了他，他居然一生下来就说话了，让我无比惊诧。他说什么了，她问。他毫不费力的回答，他说，这个世界真荒谬。
?? 他拿出一年前的两张船票，说，你看，那天我就出去定好了票，后来你死活醒不了，我求医无数，终不能将你医好，现在我工作都废了，现在写些小说剧本，供你的医疗费和他的饭钱，这小家伙，快比我都能吃了。
?? 她毫无头绪，问了一些问题他都回答的含糊其辞。她不知道是如何是好，转头看看她所谓的儿子，哭笑不得。毫无逻辑，这是个什么世界，她向着灯喊到。她儿子看她喊叫，就说，我也觉得这个世界真让人搞不懂，可你对着它喊叫半天不可能得到答复。她心如乱麻，斥责他说，滚一边去，小孩子哪那么多嘴。她儿子给她一个白眼，就转头看向一个进来的男人。
?? 那个男人是来找他的。他没等那男人开口，就抢先说，今天不接客。那男人眼睛一斜，说，离一年还有三个小时呢。他显得有些愤怒，你昨天一来就是三个小时，今天也该歇歇，再说你看她都醒了。 那男人说，那你退我一天的钱，那一年的钱也够你花了。他有些不耐烦，少他XX的罗嗦，快滚快滚。那男人整一下衣服摆弄一下头发，老子明天让兄弟们都来找你退一天的钱，一个一天，365个还是一年的钱，再包一个比她好的。他怒不可遏，快给老子滚。
??她是在几天之后不见他踪影才去看自己的下部的，这一看，她的脸又老了十年。她始终不见他，她开始恨他。她儿子喊，我饿了，快弄点吃的吧。她说，等他回来再说。她儿子直叹气，他不回来了。她问，你怎么知道。她儿子说，早和那个女人跑了。她问，哪个女人。她儿子头摇得像风中的旗帜，你不知道？吴小娟啊，女儿都和我一样了大了。她眼睛都快炸了，女儿，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她儿子不耐烦，是啊，叫于小胖啊。她更是丈二头尚摸不着头，姓于？那女儿跟着谁姓呢？她儿子说，他啊，他本来就姓于的嘛。她差点气死，他不是叫牛逼么？她儿子躺在床上，也难怪，你都睡了一年了，不知道这些也情有可原，我就惨喽，还跟着他姓了一年牛。她说，那你叫什么啊？她儿子说，娘啊，我叫牛山啊，你怎么现在在才问啊。她说，你可以改姓啊。她儿子一下站起来，反正我不跟你姓朱，我也能跟着你的名姓吧？叫娘山？荒唐！我干脆叫你的名字朱娘？更荒唐！然后他双手拍拍胸说，我牛山大丈夫坐不更名，行不改姓。
?? 街上越来越吵，因为街道越来越窄，那排栅栏将于小胖和牛山彻底困在刘四街上了。他们和两条断了腿的狗厮打着，身上有一道道血口子。牛山母亲就是被那些厮叫声和楼上的笑骂声从回忆里拉回来的。她辛酸回忆的痛苦被两只狗的英勇给冲淡了。
?? 于小胖吐气的气候都喷出血了，牛山只是把手抱紧那条狗的嘴，任它锋利的爪子在他的身体上乱抓，一道道血痕明显地刻在他身上。于小胖颤动的乳房于她是个累赘，她想割了它，可是她没有时间，那条狗追赶得她四处乱蹦，她真想坐下来歇歇。最后她实在跑不动了，才想起自己的眼睛有某种神秘力量，于是她叫牛山放开那狗的嘴。牛山看到另一只狗站立不动，眼睛发直口水满地，但他仍不敢放手。于小胖又骂他，你个草包，什么胆量也没有。牛山试着放手，他也感觉到那只狗似乎不挣扎了。果然，它也不动，他惊奇急了。他跑去问于小胖，于小胖急忙喊，闪开，闪开我们的视线。可是他的动作没有他母亲和于小胖对视的视线快，他已晕倒在地。
?  牛山醒来之后，两条狗在墙脚安逸地睡觉，摇着尾巴。于小胖和他母亲还在对视，他们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这是另一种较量。于小胖对牛山说，你终于醒了，给我弄点水来，我都好几天没喝水了。牛山说，哦，出来的时候你不是喝了很多么？于小胖愤怒地说，那已经是很多天以前的事情了。牛山瞪大眼睛，我睡了很多天了？于小胖先是不语，然后问他，你是不是想让那两条狗继续去吃你？牛山赶忙说，不不不，我这就去。
??   
?  如果按时间推算，我是在两条狗安睡的时候醒来的，或者说，是在牛山醒来时我醒来的。吴强领我去医院，牛山也来看我。我跟他谈到了我在录影带里看到的事情。他破口大骂，妈的，怎么我就不能有一点隐私。我问他那两只狗哪去了，他说，一只不翼而飞，另一只还在刘四街睡着，没人敢动它。我问他于小胖和他母亲哪去了。他说统统不知道，连个信儿都没有。我问他她俩的伤势如何。他说不知道有没有伤，反正离开他的时候两人如胶似漆，反而让他不好做人。
?? 之后我们始终没有伍兰的消息，据吴强说他可能去了东山老林里修练了，这让我和牛山将此看作一年来最可笑的事情之一。可我们也只能姑且相信这种说法。我问吴强，那你就把自己白白送给一个可能再也不回来的人吗？ 她沉默不语，我也不便追问。
?? 和吴强结婚是我意料之外的事。她居然说她早已爱上了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口中说出的话。我显然不会答应，我不能跟一个自己都不了解并且将自己的初次送给一个可能永久都不会给她答复的男人的女人。或者说，我不能对我曾誓死为其讨个说法的兄弟伍兰不忠，我也不能在结婚之后，再开始对我的妻子开始可能长达一生的了解。可我最后还是跟她结婚了，因为她知道我许多秘密，我想起我和伍兰裸睡那次，心惊胆战。 这个陌生女人，对我的威胁竟然这么大。我简直想干脆跑掉，可你知道，我不能跑掉。
?  婚礼那天，我先后接到于小胖和牛山母亲的来电祝贺，我想问她们在哪里，她们却只留给我一句话----等待，一场好戏即将上演---就挂断了。晚上宴请近亲好友之前，我头痛欲裂，我借口去刘四街一趟。
?? 我看见那只狗在那里安静地睡觉，它听到我的脚步声，乏力地睁开眼，我扔给它一个馒头，它够不着，我就递在它嘴里。我向它微笑并抚摸它，它也向我微笑，它的脚只是抽动几下，拿不起来。它吃的很快乐，眼睛大放光芒，我突然发现它的眼睛像极了我的眼睛。它失去了一条腿，我想我真幸运，我什么都没失去。
?? 果然，如我所料，有事发生了。伍兰居然出现在我眼前，他手里握着风，缄默不语。知道伍兰失踪的人，无不惊诧万分。我控制着自己，要冷静下来，我和吴强结婚，就带着一种冲动，我其实可以灭掉她的，可我没有，我得对伍兰讲义气。伍兰此时看着吴强，吴强似乎满不在乎。牛山此时慌了手脚，他正要撒腿跑掉，伍半大吼一声站住，牛山就动也不敢动了。其实伍兰在说我，他已经具备了牛山母亲窥测别人内心的能力。我此时还想着那条狗，它失去了一条腿，而我幸运地什么也没失去。伍兰接着说，你失去的，比一条腿要珍贵的多。牛山以为伍兰在说他，他就附和到，我什么也没失去。伍兰说，你以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么？错！大错特错！这是你恶果的第一口。我无言以对，但我仍觉得自己没错，我想，你伍兰把吴强扔下这么长时间，让她一个人受这孤苦，你对得起谁？伍兰说，不管怎么样，你不该对她这样，你知道，她是我的女人。牛山说，我们是自愿的。我当时也这么想。伍兰说，狗屁自愿，你口口声声的仁义道德现在何在？牛山说，你自己就仁义道德啦？那于小胖为你伤透了心你怎么不想想，不想也罢了，你还又混了一个吴强，真是够仁义道德。我觉得牛山的话是对我刚才的话的最好补充。伍兰说，不要追问我的责任，从你自身做起。牛山跟着说，我是写小说的，我得伪装一些。伍兰说，你们这群虚伪的人。我不承认他就不是虚伪的人。伍兰说，自打你谋划开始，我就没打算让你承认过。牛山大笑，我可没什么谋划，但你知道就好，有些事情不是你力所能及的。伍兰握紧了拳头，客人们见他双手发出两道光，都退到后边，可他们仍旧不会离开，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肯定自己不会出什么事。他们听伍兰继续说，我失去太多，我想今天，把它们全部带走，一点不留。牛山无所谓地说，随便，反正我不同意，但愿你有这个本事。牛山向我挤了挤眼睛。
?  我很奇怪为什么吴强只字不语，只让我们进行无聊的对话，而这样谈下去，什么结果也没有。其实吴强早明白，那段谈话多么重要。
?  伍兰举起拳头，你们这些可恶的人，荒诞可耻，既然温和的谈话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换种方式。话音刚落，一束刺眼的白光从他的拳头发出，让我们不得不遮住眼睛。
?  电影就是这样以一束刺眼的白光结束的。
?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想到，电影里除了白光除了两只狗与牛山和于小胖的厮打，还有许多意料之外的片断。而我一直坚信，故事根本没有结束。
??朱娘，朱娘，请上台来。我听见领将台呼叫我，我就走上去。我已听到下面窃窃私语，这么健壮的男人，怎么叫这么一女人名字。虽然此时已是酷夏，但我依旧不能脱掉我穿了许久的厚厚的大衣。要么，我高高隆起的地方会暴露我的真相。
??而牛山他们则在一旁骂叫，妈的，又不是疯了，艺名用个娘们儿名。
??我笑，我笑。
??小说骑在你母亲头上。

雪韵

看了一遍，理不清头绪……

隐者

一开始感觉象是一个梦   或是新聊斋
后来看又不象     晕

月儿明

就像一场梦魇，文中的我将和吴强结婚，来得太突然，吴强这个人物出现的也突然，始终不说一句话。牛山喜欢于小胖，小胖却是伍兰的女人，吴强也是伍兰的女人，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还真复杂。这种写法以前倒是见过梁晓声写过的。
比较喜欢看牛山母亲的那一段。开头几段的叙述不是太明了，文中的你是谁，不知道，后面又突然消失了。

小导

这就是所谓的傻冒式写法.

二十四桥

[这个贴子最后由二十四桥在 2004/12/10 10:46pm 第 1 次编辑]

既然小导都说了写的是实验小说，那么就不应该按照传统的阅读方式去解读，实际上，你的阅读过程就是被作者文本解构的过程，解构什么呢？解构的是你头脑里那些固有的阅读方式，这也许就是这类先锋文本的意义之一。只是如今这个时代，先锋小说已日昨日黄花，这种写给专家和学者看的东东很难适合快节奏的阅读趣味。

路人

虽然我看完了但还是一脑袋懵懂，不喜欢这样的叙述方式，但是对作者里面的比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另类但是恰如其分。

天研

不知道这是不是创新，
也许创新就是这样的，让人找不到头绪，
我喜欢，小导，没事再写一篇给我看看

月儿明

这样的贴子需要躺在床上慢慢细看，细想，还要是喜欢文学的人才行：）
所以这样的小说读者群不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