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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11 18:5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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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亲恩
对于母亲的认知似乎没父亲那么的深刻, 大概是因了儿时管得太紧的和因为淘气挨打特别多的缘故吧, 但这不妨碍我对母亲的爱. 间或是心里的逆反在做祟..
母亲和父亲是在大学里认得,相知,相爱,结合.到有了我和一个孪生兄弟, 曾听爱婆讲:在我和弟弟之上曾有一个哥哥,,可惜的是母亲没有听外婆的话回都市生产,而是留在了大凉山, 因为那有许多的病人得父母料理. 哥哥出世后不到一月便是夭折了, 外婆说一是山里条件差,二是病人多母亲得不到很好的休憩,我想应该是的.外婆的话是背着母亲提及的, 也许这是母亲一生的痛, 到现在也没敢提起,. 有了哥哥的夭折后父母便不敢在大意了, 回了成都生产,但无可避免的是母亲在孕期和病人的亲密接触过多, 身子总是虚弱化的,染上了病毒流感,我也不幸成了受害者,所幸的是我没有夭折,现下想想哥哥一样去了未尝不是好事, 至于何时有这种念头的,不得而知.
幼年对母亲的记忆很是模糊, 直到从乡上到了区里读书了才开始有了印象, 最深的一次莫过于和伙伴们玩耍踩滑碰到石头上面,额头破了, 只是感觉血在不断的涌出,脱了背心捂住伤口一气跑回卫生院找到母亲 妈,我头摔破了你给看看.不巧的是母亲手里有病人放不下, 先等下,要不找你满姨看看. 那我爸? 下乡去田坝了.当时觉得母亲很冷酷, 不了,你先看病吧,我等你.啊哟, 邓医生这是你儿子你先给他看吧,没事. 母亲终于看完了手里的病人, 过来, 撩开背心二话没说拿了酒精消毒,取了针麻利的穿了线, 有些痛,忍得住不, 嗯,能忍住, 哎,老邓有麻药你怎么不用,? 一看是满姨, 麻药不多,得留给重病人,他这点算不了啥, 那他还小啊, 没事满姨我能忍住, 妈你快点好不好.针很麻利的穿过头皮, 龇了下嘴没出声, 只看到母亲的手略有些颤抖, 乖哈,忍到起,一会满姨给你买糖吃, 不一会便是完了.
好了, 儿子真勇敢, 缝了多少针啊 ,不多,七针,先回家去躺会,一会妈下班回来给你弄吃的. 若干年后母亲问,那会你怨妈妈不, 不怨. 的确山里彝族动辙打架就抽刀的, 砍伤了没麻药可不行..。。。。
到了小学五年级,母亲已调回城里工作,那会成绩在山里还算不错, 回到城里才知道差距大了,没法, 补吧, 小弟选择了留级.就我不信邪,近毕业考试了, 每天的作业多,底子薄了些做起来自然费力, 母亲总是守在身边打着毛衣陪着. 因了学习紧张母亲说正长身体,不能没有营养, 一早起来煮了鸡蛋, 吃了便是带了我和小弟去学校旁的一家包子铺一人两包子,一杯牛奶,母亲则吃的是馒头. 妈你也吃包子喝牛奶啊,没事妈不喜欢喝牛奶,也不喜欢吃包子,你们好好吃,把身体长结实了, 才有精力学习. 那会觉得眼里直泛潮, 酸酸的.
这篇才写不久,某也不大满意,放这大家探讨,,喜欢你带的火药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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