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医

雪韵

求医
    1月19号，星期六。
    因为挂了个58号，估计去早了也看不早，但也不敢太晚。于是在8点下楼，先把饮用水桶送到食堂，让他们给送回家，然后去南大门乘公交车。边走边盘算着该坐环16还是52路时，看到工程科的那辆绿色皮卡正往外走，紧追两步，他们停下了，问我去哪？说了地点后，他们把我捎到了诊所。
    进门要了预约的号，到2楼后，狭窄的过道已经有很多人在等。不知道她们几点来的。在连椅上找到地方坐下，问身边的人多少号，她说63，已经写病历了。赶紧过去，那里已经围了几个人，专家出来进去的检查都走不动了。写病历的小姑娘就往外赶，说等着吧，待会叫号。知道我的太晚，只好回到座位上，掏出早准备好的小说《誓言无声》看了起来。后边又来了些人，其中有个上次认识的年轻教师，扯扯她的羽绒服下角，她看到我抱着书笑了，说她上次就挂好上号了。我本来没打算来这里的，想在周五去医院，结果没有约上，只好跑诊所。
    10点半才写上病历。电话告诉老公，本来我们想去逛商场的。但他说不行了，下午要开会，问我几点回家？他好做饭。我说刚写完病历，估计上午能看到就不错了。
    还好，11：30就叫到我的名字。过去坐好后，老太太一边问我上次服药后的情况，一边给我试脉，又给我看了舌苔，说还好。我提出年关将近，下次没时间来看病了。老太太给我先开了10天的草药，然后又开了10天的中成药，估计就到了年后。
    到对面的小姑娘那里等着付钱。她把那些处方抄出来后，专家写了数量，再由小姑娘计算金额，草药比上次减少近100元，是280多，加上中成药一共326.5元。
    出来后看到在我前面看的那个老太太还坐在二楼上，很奇怪，忍不住问道：“大姨，怎么不到下边去？”
    “下边也在排号呢。”
     下楼一看，果不其然。柜台里面五六个人在忙着称药，外面等了不少人。把处方递过去，就站一边静静等候。那人接过处方一看，说又是10付的。另一个说好过年了嘛。我轻笑一下。老公又打电话问几点回家？告诉他正在排队抓药，估计一点能回去。后来证明我太乐观了，1点才把药拿到手。
    给我称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人把那些水泥样的灰粉末单独给包了10小包，让我回家用纱布包好和那些一同煎。另一个人说放一块得了。但那人依然遵照医嘱给包好。我说那么细纱布会漏了，他笑道，漏了才有效啊。
    全部包装好了，整整一大袋子。那个人叫了我的名字，叮嘱加三片姜做药引，不放红枣了。煎好后喝的时候加一匙红糖。
    出来找到公交车站点。一路晃晃悠悠，到家1：40了。丈夫做好了梭鱼，正等我吃饭，然后去单位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