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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的楷模(原创)人们常说:“文者是时代的先锋,是引领社会方向的楷模。”也就是说有什么样的时代就会有什么样的文人,这是现时的社会风貌造成的;随波逐流的总是那些没有看清自己,也忘记看清社会,更早已抛弃文者本识的人们。文者是社会的代表,连他们都沉浸在名利、权谋之中,还能要这个没有理性的时代怎么样呢?
曾经有一些人在最初的时候站出来为社会开一条质朴的新路,然而这新路还没有真正成就,他们自己就已经跌进金钱的大潮。很显然,那曾经经意铺出的路也就湮没在失去的岁月里,活下来的依旧顶带着旧日的光辉却活得不像个贯彻如一的人。
专业于学术的人们厌倦了严肃治学的态度、收入尚嫌微薄(其实远远高于底层民众的收入)的生涯,精准老练的眼光盯住了在各种浪潮中迷茫踯躅的人们,倾听着金钱掷地有声的响亮;说不得了,与其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学者,不如包装出一个符合新时代形象的“倡导者”。
下海的激情早已过去,心中有数的人们懂得自己实力的根本。再不易有教师通过种种关系不自量力的去卖钢材了。隔行如隔山,不如就在本行里造就一番功业,成就后半生的花销,做一个“问心无愧”的成功者。
于丹成功了!凭借一本古人撰著的《论语》,进行了一番符合时代口味,却远远背离于严谨治学态度的古意新解,经意的制造出几本将“人民、将政治、将和谐”熔为一炉的快餐小册子。孔子成了于丹教授的生财之本,被站在演讲台上毫无顾忌,胡说八道宛似行云流水般的口水话推举到了一个新的位置上。
我们的社会获得了什么呢?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想于某人是当之无愧的。只不过这小人被其曲意歪解成了幼小的孩童,妄想在其“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就是我们的天和地”中远离文化小人这个终将要被历史所唾弃的获罪形象。
可怜了那位做为《诗经》总编辑的孔子,没有早些创建出标点符号,以至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的深刻含义被误解了千年。今更被于某人分割而食,空口白话、囫囵吞枣般的重新塑意。全然不顾作者所处的时代背景,人文和政治思想等的根源。
然而于丹这家快餐店到底成功了。快餐文化思想早已为喜欢汉堡包、油炸快餐食品的国人们普遍接纳。谁管孔子究竟说的是什么呢?一个“大学教授”说的话还能有错吗?甚至经过一番符合现“时代和谐精神”包装的所谓“白话文”都被推崇走上了种种舞台;几百、千、万个小百姓、小学者反对有什么说服力?往往可以肯定群众方向的正是这些非学术的八卦舞台,别管是国家的还是地方的,民众就相信新闻、报纸、电视里的“肯定”。
然我仅仅是个平民百姓。也就很想走上台去,把那所谓的学者、文化名人从台上扯下来痛打一番!“看看你们把中国的文化思想篡改成了什么样子,不知道什么是惭愧吗?歪曲古文的本义,误导下一代的责任,你于丹可曾在深夜里长久的思考过吗?
我从来都不是孔家的门生,更痛恨中庸之道,然文者面对历史题材应坚守严谨治学的根本道理。一个为了名利不惜肆意篡改原文本意,更整日游走于舞台之上的大学教授会是个什么好东西?生财有道却不是行奸佞之路。若此,我们的社会终将成为“铜子变金子,学术成糟粕”的黑暗工厂,我们的文化理念也必将从此走上灭亡之路。
我是带着愤怒写出的这篇随笔,那就让我的愤怒随我一起向这个疯狂的社会喷薄吧。“以直抱怨”。这是于丹教授给我们这个时代的指引方向。她是我们当之无愧的功利化的“时代先锋,社会楷模”!
2009年4月20日凌晨3:22分北大荒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注:“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句的标点分隔,来自于沈善增《还吾老子》。
沈善增说治国之道:女、子、小人为三股政治势力
笔者在撰写《还吾老子》时意外发现,这句话其实是标点错误。“女子”中间应有标点断开,如“女、子”。“女”指的是君主的妻妾,“子”指的是君主的儿子,“小人”指的是君主周围的宠臣、佞臣、优伶、宦官之类。
从先秦典籍文献中看,君主的妻妾参政,就是为了自己生的儿子当继位者。所以伙同儿子,与近臣相勾结,争夺继承权。这是当时政治家非常关心的问题。
《管子·小匡》篇中说,人君有“好田(猎)”“好酒”“好色”这三样毛病,还不是最要紧,“人君唯‘优’与‘不敏’不可。‘优’则亡众,‘不敏’不及事。”“优”即孔子所指的“小人”。因为古代贵族宴游时常有人演剧、跳舞、玩杂耍以供取乐,这类演员就称之为优或倡或俳。
《韩非子》论“八奸”,头三条,“一曰同床”,即指“女”;“二曰在旁”,指“小人”;“三曰父兄”指“子”。“女”“子”“小人”三者勾结起来,乱政篡权,是当时引发政治动乱的主要根源,因此,也是政治的首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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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彬说女子为特称非全称
从文字看,这句话,按照逻辑分析,“唯”如果是副词,作“独、只、仅仅”讲,这是历来普遍的用法。杨伯俊先生的《论语译注》就是这样译的。意思是:只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但只有“女子与小人”难养,并非所有“女子与小人”都难养。则这句话是特称而非全称的命题。前句是论断,后句是论据:“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是“女人与小人”难养的理由和表现,也是孔子所言“女子与小人”的界说:并非所有的女子与小人都难养,只是“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的 “女子与小人”难养。孔子所说的“女子”,并不等同于妇女,“女子”这些词,只是妇女中“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者。同样,“小人”也不是男人中的体力劳动者,而只是男人中的“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者。
钱穆说齐家之道——如何处理同仆妾之间的关系
此处女子小人指家中仆妾言。妾视仆尤近,故女子在小人前。因其指仆妾,故称养。待之近,则狎而不逊。远,则怨恨必作。善御仆妾,亦齐家之一事。白话试译:先生说:“只有家里的妾伺和仆人最难养。你若和他们接近了,他将不知有逊让。你若和他们远了,他便会怨恨你。”
李敖说女人性格、小人性格——现代版解读
孔子在说这些话的时侯,他的原义,不是特指而是泛指的原因,乃在干他颇能体味出女子与小人基本牲格的那一面。从这种体味里,孔子这段话的现代表达法该是:“只有女人和小人才是最难同他们相处的。你对他们好,他们便不知天高地厚,试探你、冒犯你、搅你;你对他们板下脸来,他们便埋怨个不停,说你对不起他。”
孔子认为,在女人身上、在小人身上,显然是有这种“女人性格”与小人性格”的,因此他发为感慨之言,做了泛指的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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