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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学的名誉》连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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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11 12:47: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个贴子最后由师永平在 2007/02/11 00:50pm 第 1 次编辑]

《以文学的名誉》
文学的身体当然可以躁动,就象蛇一样盘旋扭曲,或者象集结的鱼,划破千层波浪,当然,在我把一张古典幽雅的淡蓝色名片递出的时候,我的血脉是宁静的,它象名片一样蔚蓝,象蔚蓝的天空一样悠扬,语言、灵魂全是蓝色的,蓝色多好,处子的红算什么,莲瓣的白又算什么,蓝赋予一切生命美感,这种美感是轻柔细腻的,是空灵摇曳的,面对它,活或死的呻吟都显得轻快,都显得透明和芬芳。
   我轻轻地让柔红从我的喉部流过,我喜欢流动的声音阐述山梁的秘密,是的,车厢里的女人,不,请抱歉,它还只有17岁,17岁能叫女人吗?当然不能。好吧,她,一个17岁的女孩,斜披着一件泛蓝的衣裙,露出的肌肤在蓝色的月光下显得有几分静谧,风,正在我的车壳上抒写着融化的演讲,面对如此年龄的女孩,我还需要演讲吗?当然不需要,一张名片,名片上几个简单的汉字:“苏博拉”就足以让她心甘情愿地扑向我的怀抱,然后是划破夜空的点滴呢喃,我用手象征性地触了触她的肩膀,真的是洁白如玉,手感极好,但这也无法排除她在我心中的俗念,脱了衣服的女人不会让我感动,更不会象天上的那轮月亮,她只是池塘边的那棵小草,我随手抛弃的一片月光就能让她心花怒放,是的,现在,她多么温顺地靠在我的肩上,在她眼里,黑乎乎的山梁是翠绿的,甚至还会出现笼罩的光环,而这光环仅仅是因为她把作为一个女人的第一次献给了一个名叫苏博拉的作家、诗人。
    苏博拉就是我,一个整天在文字中游手好闲的男人,我会嘲笑路灯的虚伪,会中伤晚风的无知,但必须声明的是,对于女人,我从不放荡自己,但别人要来与我分享草的味道,我自然不能拒绝,拒绝草的马儿是会遭到传统和道德唾骂的。所以当我面对粉红掉落的花瓣,我不会有丝毫怜惜之心或者半分顾做娇柔之态,我会把她拾起,搓揉,吞噬,请记住,我没有用糟蹋这词,这词会坏了调调,是的,当我帖着她们的肌肤在大地的水平线上抖落晨露晚霞的时候,当我用花粉雕琢一副玉镯的流绿换光之时,此时我们应该称呼这一场景为缤纷,对了,缤纷,多么富有诗情画意。
1、梦遗
    阳光从玻璃的夹层中挤进屋来,洒在年迈的窗帘上,抖落的心事来不及品尝我雍懒的身姿就被刺得遍体鳞伤,窗台上有一盆满身带刺的仙人掌,我很奇怪为什么人们要把仙人的手掌形容成这个样子,既然带刺了,肯定是碰不得的,碰不得了就没有人敢指手画脚,说三道四,仙人是谁?肯定是高高在上的人,嘿,还别说,这名字真他妈别致。现在我的耳里充斥的只是一阵阵狗叫声,当然还有院子里老大妈训斥孩子的声音,为什么训斥孩子,孩子又做了什么,我自然管不着,我只是好奇孩子的哭声为什么这么大,叫这么大干吗?这么大的声音一旦飘荡开来,坐着站着的人都不安心,连平时光滑的手在此刻都显得无比粗糙,粗糙不是好事,它会把希望的田野灌成停止的心跳,会让那那黑着脸的铁门更加喘气如牛,但我必须忍受这一切,是的,夏季并不仅仅属于我个人,尽管我一直认为天是为我而亮的,但这只是我个人的认为,这样的认识在哭声飘荡开来的时候轻轻洒落在地上,没有声响,却扯疼了我的胸,是的,天不会为谁而亮。
    杂志社的毛胡子又来电话,妈的,我可怜的字,我朝着镜子里我的屁股就是一脚,咣铛挡的支解体崩让我的心跳多少恢复了点平衡,沿着失明的镜子,我随手拿起一条围巾扣在脖子上,踏门而出。
毛胡子把躺尸的脚板顺了下来让迟到的新潮女郎坐下,他咧着一张大嘴向我笑笑,不介意吧。我当然介意,多的不说,他一张口那味就让我无法承受,那是怎样一种味儿,是一种被深埋了20多年酸菜突然被一个捣蛋的孩子从草丛里刨出发出的味儿,味儿的脸谱上还挂着鱼骨黝黑的皮肤。我保持着作为一个文人应有的矜持,是的,看在钱的份上,我会为他留一点尊严和体面。毛胡子从密码箱里拿出我应该得的那份,卧底一年,代写文章50多篇,折合文字100万,一年的成果,5万元人民币,妈的,怎么想怎么像坐台。我不喜欢他提着个密码箱到处转悠,这是一个爆发户的显著特征,用庸俗和不堪入目来形容是对词语的无辜伤害。我把目光调整到新潮女郎的身上,欣赏起她的那一套浅绿色的裙装。裙子这东西真好,让男人的眼光变得很有耐心。
    看着我不搭理他,毛胡子也没有什么不愉快,相反他却殷勤地为我介绍,这是凯西,我的亲密战友,说着就用左手去触摸那新潮女郎的臀部,那女郎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节奏感很强地扭动着身体的每个关节,那感觉把我的喉咙一寸寸地往夜路上逼,是的,我已看见毛胡子那双纹路糟糕透顶的手游动到了雨季漫过的山头,我煞有其事地关注着房顶上的灯光,尽管我的眼角很想把毛胡子那双肮脏的手执行死刑,但我还没有学会用意念来摧毁一切,更何况我同样在用精神来抚摩雨季漫过的山头,脑海中全是闲言碎语的树叶飘落,全是忽绿忽暗的大红衣裳。毛胡子没有顾及很多人的感受,虽然现在包厢里只有我们三个人,而且毛胡子在我面前操作这一场景也不是第一次的概念,但看着他再一次用酸菜味浓的嘴唇当着我面吻一个让人看着不算难看的姑娘,这实在是一个可怜到家的男人,我必须原谅他的无知和做作。
    要不要帮你叫一个。把那女郎放倒在沙发上的毛胡子用挑衅地目光向我望了一眼。
    不了,我很有风度地摆了摆手,尽管知道自己的草垛后面已经燃起一丝炊烟,但作为文人,我不应该当着别人凉了自己的脸。
    出了包厢我大可一走了之,操刀费已经收到,可既来之则安之,处之坦然对于这个人的性格很适合,是的,文学不应该只是躲在窗帘下打着喷嚏,更不应该看见月亮就嚷着忧伤、催生暗影,现在我怀着一种很随便的心情想好好地逛一逛这醉香楼,当然这其中多少有点解渴的味道,说不定能发生点什么。走廊两边装饰的古色古香,有雕花的木阁,有慈禧太后焚香用的手炉,当然还有唐寅先生醉卧街头乱涂的俏象,至于是不是真品,那就不得而知了,这是个露水与天光都无法侵蚀的地方,怎么看都与消魂醉梦无关,可只要你听听,听听暗阁中散发出的呢喃、娇喘、颤动,闻闻这空气中的放荡元素,那么你的脚步就不能不发软,你的血液就不能不轻浮,是的,现在的我就是这个样子,现在的我很清楚太阳下山之后该干点什么,习惯了清纯与可爱,现在我需要的是放荡与喧嚣,这并不违背我的做人原则,适当地深入了解是写作的灵魂,谁他妈说的文人就不能嫖娼,找到借口的显得才大气粗。
    接待我的小姐一个烟圈就打白了我的睫毛,这当然与文学无关,文学讲究的循序渐进,讲究的铺设伏笔,讲究的动灵结合不适合在这天光与露水都无法接近的地方,这里需要的是分筋错骨手,是一脚踢开天宫的大门,把那些所谓的神,把他们虚伪的牌匾,笑后的恶毒,华丽的袈裟通通扫翻在地,是的,这里需要的是用直白的身子对付直白的身子,需要火与冰的结合。身下的小姐疯狂的唱着无人听懂的歌词,用埋藏千年的火种点燃这浮躁的夜色。她喊大爷,救救我的命。我就必须隐藏东海寻来的水给她来个极限,我像一头滚落山谷的恶狼,撕扯着身旁的树干,吞噬着身下的泥草,把那满谷的果子,无论生熟,全都摇下来,是的,让它们一个个砰砰砰地砸在地上,淹没我的双脚,淹没我的心脏,直到我筋疲力尽地瘫倒,面对天空,现在,上帝满意了。
瘫在身旁的小姐告诉我,她叫秋香。
秋香,可有回头三笑?
秋香真的回头给我了三笑,笑得极烂,笑得这屋子成了一片废墟,头上的那轮月亮没有送来远古清风,却搅得我胃极酸。我慌忙拾起衣裤,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好在没撞见毛胡子。粗俗和文明相遇,总会有那么一丝尴尬。
    终于又见天光了,暗无天日的醉香楼象一个符号,弯曲地扭在那里,缠成一个疙瘩。捧起一把冷水,以极快的速度从头浇醒我的生存状态,现在,凌晨一点,我必须回到屋子,打开电脑,写一首诗歌,祭奠。
书桌上的词典解释,诗歌应该是最细的光芒,是的,现在我正在自己的脑海中苦苦搜寻,搜寻细微的翅膀给我们带来的震撼,我的脑细胞就象一条鱼在庭院中吐着泡泡,泡泡上一个健美的少女,翩翩起舞,笛子里吹的是花好月圆,抚摩处凝结的是浓缩与密度,他的舞姿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不在乎世间一切世俗的眼光,我的文字与手就蹲在马蹄的积雪下,舔着柔嫩的草尖。天哪,我梦遗了,起床的我有点慌乱了手脚,那股腥味让我无所适从,此时的阳光有种罪恶的忏悔感,是感官上认识不足,还是黑夜读经的散乱,天哪,我梦遗了。
其实梦遗对于我来讲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初我就是摸着青春的发辨开始了深深浅浅的纠缠,那感觉象一条盘旋扭曲的蛇簇拥着一朵三月盛开的花,蛇的样子恐惧到了极点,那是羞愧、懊恼、不安、罪恶的联姻,而那么大的一朵花,就在不远处的地方向我招手,向我展露她柔软的花瓣还有粉红的蕊,是的,那时的我是一朵想开但怕冷的花,冷到发青但又放不下那桩心事,没有提前预告的河水就在不知不觉中淹没了岁月的天空,我接受了,妥协了,不想做一滴渴死的沙的我开始嚼啃自己的皮肤,吸饮梦幻中的血脉,夜空中的呼喊是无济于事的,尽管我见到了落地的血,但我又无法摆脱刀刃诱人的光,那一大片月光,雪白雪白的,尽情地煽动两岸的油菜花开遍。可现在,在我向心目中的神献出了全部的时候,我梦遗了,而且还纠缠着回头三笑的典故,洪流、波涛、绝堤,我开始用阳光惩罚自己,晾晒皮肤的虚无。
发表于 2007-2-11 13:54:21 | 显示全部楼层

《以文学的名誉》连载一

永平弟弟的写作风格转向流行小说了,看题目还因为是很严谨的文章那
那是怎样一种味儿,是一种被深埋了20多年酸菜突然被一个捣蛋的孩子从草丛里刨出发出的味儿,哈哈描写的非常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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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11 14:56:57 | 显示全部楼层

《以文学的名誉》连载一

诗化的文字,
眼红的心态.
控制不住的情欲,
放荡而又不敢面对真实.
东扯西盖,自欺欺人,而又内心痛苦迷茫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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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12 10:36:49 | 显示全部楼层

《以文学的名誉》连载一

一看小说的名字,就明白其反讽的寓意。
很显然,小说写文学的腐烂,作家的腐烂,腐烂里开的花朵的那些细小的毛孔里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诗一般的语言,使这种腐烂非常耐读,欣赏!
从小说的架构来看,永平想把小说写长的话,是比较困难,希望永平心中燃起的智慧和灵感之火,能超越自己。
桥期待着,即使桥不做斑竹了,桥也永远是一个离心灵最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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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5 11:42:24 | 显示全部楼层

《以文学的名誉》连载一

[这个贴子最后由师永平在 2007/02/25 04:10pm 第 2 次编辑]

2、尼山
分别了多年的老校友聚在一起是件尴尬的事情,比如说,当然还得叫上一个假如,我对自己目前的状况实在相当不满意,假如我成了一名著名作家,尽管中国目前的著名是满天飞的,但这并不妨碍人类自我满足浅意识的需要,那样的话,我象现在这样,捧着我的胡子,骑着自行车,那样我的出现自然算不上潦倒了,与邋遢也是毫无关联的,可问题是我现在写出的文字连署名权都没有,于是这胡子自然是不修边幅,自行车自然也是寒酸之极了,我是个无人捧场的观众,再假如,我即使不是著名的玩意儿,但好歹开着奔驰轿车,手挽着一个金发女郎,当然,国产的也可以,但必须是让人羡慕的那种,就算不是刷卡消费的类型,如同毛胡子那样提着个密码箱也是好的,爆发户怎么了,无论怎样他还有个户的衬托,可我有什么,可是这个退其次的假如是不成立的。所以当尼山来电话的时候我一口回绝了参加的可能,理由很充分,杂志社等稿子,尽管没有署名权,可这话有点让人悬乎,悬乎就好,悬乎了难免就会产生联想,有联想好啊,我不介意别人怎样联想我,这是他们的权利。
    这样的念头是一夜的伤感酿成的一世痨疾,什么狗屁聚会,还狂欢,还有模有样地唱着沧桑日夜咬蚀你的丰盈,我那时只看到泥土纷飞的绝望,心中怎一个潮字了得。而就在此时,我手里的话筒竟被别人蛮横夺去,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穷,就因为我是操刀手,没有署名权就可以这样藐视我的存在,大伙笑了,笑得比蝎子都难看,是的,我的自尊在KTV的啤酒流窜中显得不堪一击,朝露、小溪、蜜枣、麻雀,这是只是生活的配角,生活是富足的观望,而文学充其量就是一个张望的慌张。我无法做到如同栏杆上轻覆的浮云,玉带飘逸。
尼山第二次来电话我已经吞噬了两只蜡烛,我喜欢在烛光的晃动中守护文字的盔甲,无论潇湘馆还是蘅芜苑,那千丝万籁的经脉,那飘落季节的红尘,我是南国的诗人,在烟波浩瀚的劈啪劈啪声中守护红豆的绝产。
尼山说了同学的基本情况,他醉话连篇地把我假使,把我痛骂,我并不为此而感到不快,当从他的嘴中得知我还是中产阶级,我觉得我有必要去一躺,我相信麦克风今晚有自主的权利,去的理由很简单,友情高过一切,当我觉得可以活下去的时候,那么友情也就来了。
    地点当然不是醉香楼,那种地方的消费档次我的这些穷哥们只能用渴望来形容,划过夜的芬芳,一路的透明,迎面而来的细节,构建成一堆温暖的词语,这样的心情走在路上我就不觉得灯光刺眼,脑海中全是散落的名字,这些散落的名字很热切,如同枯草上拱出的露珠,昏黄胶片的波纹里荡漾着柳絮纷飞的季节。
    嘿,苏博拉,你这家伙,多年不见,成作家了就跟我们摆文人的谱,多要不得。KTV里的噪音在这个黑夜是有穿透力的,而我的到来,同样穿透了这个包厢的灯黄火暗。钢豆,一个铁打的汉子,矮炮,比以前也没有进步多少,依旧和我的肩膀水平,韭菜花,身材比以前更苗条,还有杨梅、罗非鱼、昭君、野玫瑰……,我的激情岁月在暗红的霓虹中题诗作画,添字成春。无论你是高兴而喝还是郁闷而饮,酒这东西,入肠就波上花摇,云外叶飘。醒来发现尼山躺在我的怀里,床下全是衣服的凌乱。
尼山就坐在我的旁边,她用一双大大的眼睛为我描述了一个怀春女子绝胜烟柳的美妙画卷,我喜欢她扭头看,看她总比看那个秃顶教授讲课悠闲,她说她喜欢哲学,那个自称为知识“接生婆”的苏格拉底就很不错。一个不算难看的女人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谈论另一个男人,这是不合适宜的,但如果这个女人谈的这个男人死了很久,且他们从未谋面,那么这个男人大可以敞开心胸地去附和、压韵,那时的我就是这个样子,我嘴中涌出牛蝇、叮咬、民主、钝马的词语,涌出了毒酒的亚健康,尼山专注的样子让那光头教授很是生气,就象当年丁老夫子斥责梁山伯那样唤回了尼山的神。
“关关雎鸠,在河之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好者好也,逑者求也,尼山就坐在板栗坡下油菜花旁,我是寻觅而来,借天边的一抹红云,却成了吟诗的过客。三月的板栗坡,情浓草密,蝴蝶自然缤纷,尼山眉翠,我亦意浓。尼山放下手中的书本朝身旁的草坪拍了拍,眼神中一笺芬芳,一潭透明。
    你好,想不到你也在这里?
    尼山芊芊地笑了笑,看她,不浓不淡,笑都这么好看。
    我静静地坐在她的身旁,那时油菜花正开在兴头,不是刚才跟踪,我是不可能发现尼山的,一坐下的我就被淹没在黄灿灿的海洋中。
    四目相视,凡心顿起,又恰逢油菜花密,天光暗收,我成了尼山的第一个男人。
    睁看眼睛的尼山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难为情,尽管哪天的尼山抖得春夏秋冬四季摇颤,但月亮中天的清辉下,却分明是娇羞无比的双手捂住女人神秘的森林。此刻的尼山只是微微的一楞,又随即翻了个身,把那一大对玉乳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颤颤地,她的脚不停地磨蹭着,在浑浊地房中散发一种带磷的空气,鼻孔中我不知道喘出了多少度的酒精,但可以肯定的是,它足以着火,燃烧。
我的喉咙肯定干的滴血,是的,带着蓝色的细腻和火红的劈啪声,尼山全身的细胞都在以最大的热情迎接我的到来,雪白的肌肤渐渐成了粉红,粉红,一种让男人萌动的煽情,吹破那千年的冰河,化为小溪潺潺。尼山疯狂地吻着这个曾经属于她的男人,尽情地把节奏控制在波澜起伏地顺畅中,扬头、挺腹,扭臀、挺胸,一蓬散乱的发丝象蛇一样盘旋扭曲在我的眼中,我如同象集结的鱼,划破千层波浪,那一个个浪圈就这样扩散开来。
尼山坐上车的时候,我才明白昨夜是她送我回来。尼山淡淡地笑了笑,我这人真怪,醉了开车没事,一下车可就又醉了。
    我迎合地笑了笑,谁说不是呢?很多开车人都这样。
尼山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记着常给我电话,我走了。
她挥了挥手,轻轻地走了,走了的她是否带走一片云彩我是不得而知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的天空多了一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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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7 14:12:26 | 显示全部楼层

《以文学的名誉》连载一

桥期待着,即使桥不做斑竹了,桥也永远是一个离心灵最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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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你想跑哪去啊?我们会想你啊.
多来几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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