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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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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29 13:16: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个贴子最后由师永平在 2004/12/29 04:54pm 第 2 次编辑]

《红梅》
[玉溪]师永平
    书写《红梅》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梦,由于生活的奔波至使我一再的停留。一惯喜欢用诗歌的形式来满足于内心对文字的要求,不知此刻用在该部小说上是否恰当。就不管这些了,一段逝去的感情在冰冷的阳光下跳起了优美的舞蹈,那淡淡的幽香不容许我再这样迁就自己,写吧,我这样对自己说,用它来祭奠那个深爱梦痕的姑娘。
(一)
    红梅以绝世的姿态在冬节笑傲群芳,天地的萧条因为人的到来而肆意践踏被红照耀的那一点光。一片白的山峦,奶白的雪花的没有让一切生命冬眠,随着一阵碎碎的脚步,从山的那头冒出了一个身影。上山采风的我不由的欣慰起来,是啊,毕竟还有同行。
    如此天气,想不到还能在这没有鸟叫的山野遇到一个人,那份惊喜是不为外人道的。
    步行人不似来欣赏满山的雪景,这点从他低垂的目光可以看出,但他的那份期待却让我布满疑惑,一个兴致勃勃的人来到这荒山野外,而不看一看这银装素裹的天姿,会不会遇到强盗了,这个念头的闪过让我打了个寒战。如今的社会治安实在让人担忧。
    步行人停在了那一丛为我带来欣喜的梅花旁边。慢慢的座了下来。随后一阵欢快的《信天游》在天地回荡,起初的调子是那么的欢快,念头的转换适应不了调子的速度,当我还在一阵欢快的童年回忆中陶醉。那欢快的调子已被滴滴的幽怨所代替。
    人天生有一种好奇心,对不在自己意念掌握范围内的事物总怀有一种挖掘的心理。这种心理很迫切。
    走进红梅的时候,步行者的外貌逐渐呈现在我的面前。一蓬乱糟糟的头发与季节很般配,任何一个商店都有卖的绒毛过冬衣,一条黄色的休闲裤显出他瘦长的腿。
    这样一个印象让我很满意,是的,我讨厌那些穿戴整齐的家伙来破坏这自然赋予我们穷苦人的绝美山野,这里的风不会与贫穷作对,这里的叶不会向富贵弯腰,这里的雪不会拒绝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的到来。
    他是来这里与自然同歌的,这歌只唱给自己听,怕沾了世俗的灰尘。
    怀着一份敬仰,我向他行了一礼,然后静静的座在一旁,听着他想独自享受而被我破坏的心情。我知道自己冒昧,所以我决定不说一句话。用沉默来完成我们的交流是多么完美的一件事。
    步行者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停止什么,或者他根本没有看见我的到来。他尽情吹着,我静静的听着。天空的雪花奶色的白。
    “先生,我该走了。”他很有礼貌的站了起来。
    我本来想说点什么,比如他的姓名。我是个不喜欢交朋友的人,但不管是谁,有时总会有那么一股冲动。现在的我就是这个样子。我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已经飘然而过,打扰他独自抒怀的我没有再次冒昧的打听人家的名字,这样也好,有缘总会相逢,而且我坚信我们还会相遇。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妻子已把热气腾腾的三七炖鸡摆在了桌上。
铃铛没等我脱下厚厚的大衣,已把鸡腿上的肉撕了一块放在嘴里囔囔着:“大诗人,山上冷吗”。大家都叫我诗人,这可能跟我喜欢看诗歌方面的书有关。
    我很讨厌她的话语,如果不是她,老婆今天肯定和我一起爬山去了。对此,我有点恼火的说到:“我们漂亮的铃铛,今天怎么不学钢琴了,你的《梁祝》什么时候弹给我们听”。
    铃铛的脸红的象个辣椒。
    不跟你说,诗人又开始说疯话了。
    她一转身,进厨房帮老婆打理家务去了。
    铃铛是我妻子的高中同学,住在隔壁,经常来我家玩。最近不知中了哪门子邪,缠着老公买了一架钢琴,扬言要在一个月内学会弹奏《梁祝》。深夜仍在那里叮叮当当敲个没完,扰得我们这些隔壁邻舍经常做噩梦。真奇怪他老公怎么也不制止一下,他平常可不是妻管严的货色。
    也不知是不是今天听了那首本来欢快却无比忧郁的歌的缘故。看着桌上温馨的菜,我就有一种要好好对待妻子的感觉。人就这样,只有当你从黑夜中醒来,才会发现阳光的可爱,而平常的我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发表于 2004-12-29 14:26:19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梅》

    谜一样的开头,期待看到永平诗歌以外的文字,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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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29 18:24:54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梅》

红梅?期待永平的精彩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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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30 00:06:14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梅》

一看这文字就知道师永平大哥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人情味十足。
你是诗人,所以,写这种文章的时候也控制不住想抒发的欲望,写诗的感觉笼罩着你,笔下的自然就有散文的感觉,这与写小说的感觉是不同的。
不过,你有这么好的写诗的功底,多写写小说也一定能找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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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30 08:27:35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梅》

诗一般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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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31 12:46:23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梅》

[这个贴子最后由师永平在 2004/12/31 03:31pm 第 1 次编辑]

清晨的风有节奏的敲打着还没有死去的叶。风让我想起今天是星期六,是属于我的日子,领导已经无权来干涉我想干什么,必须干什么。我把手机关了,我这个人朋友不多。
        远处的山峦并没有在风的轻狂下而改变什么,是的,风吹走的只是表面的东西,火热的岩浆在地狱的心脏里来回串动,那个世界里,神与鬼是没有分别的。
        从昨晚到现在,我的心仍被那一丛红笼罩着,梅花,对了,妻子不是很喜欢梅花吗?
        妻子听到我说要去爬山,高兴的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亲爱的平平,你真是我的心肝。”那股子体香在室内火炉的怂恿下,让我想起了床。“走吧,我等不及了。”狂奔的江水还没找到出口,妻子已经出了门,她的穿戴早已准备好了。风从门外涌了进来,让我的温柔就这样短命在风中。
        路上,没有脚印,我的期待又一次落空。
        “好大一丛梅花。”妻子忘情的向梅花奔去。在半途妻子猛的转了个身,向我奔来。
        “怎么了。”
        “那里有个坟。”
         妻子从小胆小,这我是知道的。我把妻子楼在怀里,顺着梅花走去,果然,左边一个围砌成圆形的坟墓在大雪中异常显眼,碑前扫得干净,昨夜的小雪没有掩盖住碑前一束新鲜的梅花。
        “我们走吧。”
         妻子的满腔火热被坟的出现破坏的淋漓。
        “等我一会,好吗。”
        靠近墓碑,只见墓碑上面几个大字:爱妻李月红之幕。右边几个小字:夫梦痕泣立于04年7月。
        不知道那小伙子是不是梦痕。应该是吧,大冷天还来这里陪他。
        妻不停的催促,我只好暂时放下想法,陪着妻子,从雪地里回来。
        城里的道路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
        回到家中,妻子仍然不停的哆嗦,那一大丛红的似血的梅花开在一堆坟的旁边已经够恐怖了,何况天空还飘着少量的雪花。我把妻子的手握在手里,拥她入怀,妻子才慢慢安静下来。
        打开冰箱,发现西红柿没了。妻子最爱吃的。我决定去趟超市,买一点,今天轮到我做饭。
       路上行人很少,这种鬼天气人们很少出门。待在家里围一个火炉。烤一点羊肉串,灌几口黄汤是我们这个城市男人过冬的统一方式。
        超市的服务员看到我是步行而来,把那一点不屑的目光老远就抛到门外。没有办法,如今没有车的人已经不多了。在这个城市,没有车的人通常被误解为流动人口。其实象我们这样老老实实的公务员还是有的。可这说明不了什么,先入为主,“狗都要吃屎”这样的理论在这个城市已被大肆宣扬。
走进门的时候,我故意把我朋友给我的警用皮鞋跺了跺,一是把上面少许的雪花抖落。至于第二吗,大家应该知道,面对势利眼,喜欢文学的人只会用脚写字给他们看。果然,那服务员立即改变的态度,“欢迎光临,愿您在这里逛得愉快。”    大家现在该明白用脚写字的好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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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31 15:44:28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梅》

看起来永平越写越顺手了,第二段明显得比第一段好,
语言简炼、幽默,笔锋犀利
等着看精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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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31 17:06:24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梅》

[这个贴子最后由师永平在 2004/12/31 05:10pm 第 1 次编辑]

超市里人很稀,来回晃动的就那么几个服务员的身影。我进来的时候,全部眼光向我身上射来,好在我衣服穿的很厚,没有起鸡皮疙瘩。但就这种情形,慢慢逛的心情是不可能有的了。     
      我匆匆忙忙的向卖蔬菜的摊位走去,想早点结束这场监视下的购物行动。好在摊位那里还有几名消费者,我极快的脚步才慢了下来。其中一个消费者的背影让我如此的眼熟,我在脑里找着朋友的面孔,一一比较,竟然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装成挑选苦瓜的样子,我接近了低头看菜的这个人。他的面孔让我的眼睛被一丛红艳的梅花所淹没。他,就是那个雪山吹萧的神奇男子。  
      这时他也认出了我,这个曾经打扰他清净的冒失鬼。只见他依然很有礼貌的对我说“能在这里碰到你是我的荣幸,请允许我向你问好,先生。”
       多么有礼貌的年轻人啊,这个时代傲慢可是很畅销的。不可否认,我已经对这个年青人产生了好感。是的,雪天陪奏,礼貌有加这两点已经足以让一个富有感情的人为之欣喜。
      想到墓碑上的字,加上我对自己思维能力的自信,我微笑着对这个年青人说道:“你好,梦迹先生,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梦迹,先生是不是认错人了。”年青人的眼中冒出了愤怒的目光,假如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想老婆该为我准备后事了。   
     年青人的愤怒及这一问让我楞住了,老婆常叫我不要凭感觉办事,我就是不听,这不,弄巧成拙了不是。
       他不是梦痕,那又是谁呢?一大堆好奇的云彩压得我满脑子迷糊。   
     “不好意思,梦痕是谁我并不知道。是这样的,我哪天在墓碑上看到这个名字,加之大冷天的你去墓旁吹萧。我就猜想你是梦痕,想不到错了。”  
       我没有说 今天爬山的事,是的,一个专门打听别人隐私的家伙是不会受到欢迎的,尽管有的人还是很吃香,可我还是这样认为。     
    “我还以为,先生认识梦痕。”   
       年青人喃喃的说到,目光已柔和了许多。  
        对于自己的再次冒失,我觉得应该补偿点什么,为此,我向年青人说到,去我家里座座好吗?我好几天没有喝酒了。   
       年青人的眼神很痛苦,他根本没有听我说话,身子一阵抽噎,瘫了下来。   
       我急忙把他扶起靠在腿上,给他搓揉胸口,还好,他的眼睛慢慢的睁开。      
    “真对不起,让您费心了”,年青人说着就站了起来,可两条腿不停的抖着。   
       你休息一会,我买点菜就走,看你虚弱成这个样子,先到我家再说。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我匆忙的付了钱  ,到门外面打了张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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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31 18:05:52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梅》

师先生久违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期待~期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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