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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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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5 14:29: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总是想记录些什么,而我那破败不堪的思维体系就好象尘封多年的蜘蛛网,缀在墙角接灰尘,十指一戳全是洞洞。无力的飘荡着,却不甘地揪住一角任不放弃,偶尔抬眼亲见蛛网,这无力感更加沉重。工作、学习,像一个老人,心力交瘁的走在这条路上的我,却又常因为想回头看一眼曾经的烟火而导致瞬间迷茫,然后在眼前一黑的状态下,在学习与工作的夹缝中,感情,又悄然浮上心头,叮的一声,在这黑暗里溅出火花,激起涟漪。于是提笔,想记录下点滴,或许不完整,但心情很真实。
                
                           后      来......
  我知道爱情会褪色,就像老照片,而你却会在我的心中永远美丽,谢谢你,再会!
                                    ——《八月照相馆》
  学车那年夏天,月儿只有19岁,妈妈说:天干饿不死手艺人,多门技巧多条活路。于是月儿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成了汽驾七队的学员。好在自小习惯了父母的安排,对于驾车也是兴趣多多,便没怎么挣扎,乐颠乐颠的去了。
  驾校人多超出了月儿想象,形形色色的面容彰显着不同的表情。教师里叽叽吵吵,热气冲天。惊愕在瞬间被好奇代替,月儿推门进去。室内顿时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射来探究的目光。
  “嗨,随便坐么?”月儿僵硬的招呼,依旧安静无声,片刻重又恢复吵杂。无奈的耸耸肩,心情却越发好了起来。挑了个一排靠窗的座位。自在的揽尽窗外景色,蓝天晴空,灰色的地面也泛着年轻刺目的光泽,偶有风过,枝叶轻摇,宛如摇落一地清凉,心情端是美丽。
  “小妹妹,你多大?”突然耳边有人问,月儿转过微仰迎风的头,眼中多了位红衣艳妆的女人,有点儿厚度的粉底与颈部的暗黄浑不搭调。
  “二十!”月儿道,这也是妈妈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过,然后当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多种本事多条路的教训。那时月儿脑海中突然涌粗《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马小军一伙人拎着板砖拍人的画面。如今亦是,月儿每拿到一本证书,就有一个人被打倒,这就叫杀人不见血。寒光一闪,懒惰的人就牺牲了。所以月儿还是接受了这场“杀手培训”,踩着同学的鼻子脸向梦想走去。
  看着头发不怎么丰郁的老师来回移动的身影,风轻翻着书本,月儿唇角浮上一丝浅笑,心里有种初入江湖的味道。
  那年是2000年,夏天明媚依旧的阳光述说着新世纪的普普通通。
  笔试对月儿来说是小菜,半小时不到就已填完。然后东西南北客全钻头觅缝的往她这儿看,小纸条如蝶飞舞于各排各座。月儿绕富兴味的看着,眼睛眯成一线,幻想着自己成了某某山庄的大小姐,色艺双全,冠绝天下,每每出关,布施便招来各路侠士。。。。。
  这是恋爱的季节,不巧又遇上多梦的年龄。于是,在有点自恋的美梦中,月儿以第一的笔试成绩被分配到六号车。感觉有点像学校的精英班,六号车也以出驾率最高而传为神奇。
  那晚,父亲下厨做了好吃的菜,母亲则严肃的一路训斥着。人生,就如此跌跌撞撞的开始了另一章节。
  “前三天环路,主要让你们熟悉车况及大致操作。然后是一个月的到库,到库几个就上路,路考合格你们就如愿以偿。所以在这不长不短的三个月中,请各位团结一心,尽力而为。”望着眼前说话的男子,月儿几乎窒息。这就是想象中那个矮胖的教练?那个梦里不知多少次被五马分尸的家伙?怎的,怎的全不似隔壁大哥说的一般满脑肥肠?景枫这头猪。想着想着,不禁一个猪字脱口而出,正自接上教练唤她的名字。众人一阵错愕,继而爆发雷鸣般的笑声。阳光照着月儿低垂的头,那一头乌发如练直泄,场上人仰马翻。月儿只觉脸面滚烫,脑中空白。
  “我不介意下次用猪称呼你。”月儿抬头,窥到对方闪烁的眸,略带戏弄的口气增加了月儿脸上的温度。“对不起。”她小声道,手指不自觉的绞着裙角,一条粉黄小中裙,白色T恤,外加天蓝布鞋,清爽得一如今夏的阳光。
  “好!今天到此为止,明早请各位务必准时到达,自带水杯。”话音落,风拂过,望着那背影渐行渐远,心中莫名酸楚起来。
  “小师妹,你真够可爱的。”月儿转头,一个中年男子气定神闲的笑着。
  “干你屁事!”月儿不甘示弱。哈哈。。。。又引来众人一笑,然后逐一介绍方知是此次共同学习的同道中人,四个师兄,三位师姐,加上自己共八人,三个月,应该怎么同舟共济?
  当利害一致时,人本能就让心靠到了一起。当生命共悬某一时间段时,心亦会靠笼到一起。这是本能或许无关感情。却在多年后,月儿方懂得。
  “景枫!”一脚踢开景枫的门,月儿杀气四溢,桌前一人却依旧埋头疾书。
  “景枫!”踩着重重的足音,月儿欺到跟前。
  “大小姐,干嘛啦?”景枫拖着长长鼻音转头。
  “你个猪头,你不是说教练都是老变态的中年男人,爱占女孩子小便宜,眼睛色眯眯,口齿不清,逻辑混乱的吗?你知道你这话有多白痴啊?本姑娘今天被你害死了!”一口气说完如雨般的粉拳就落了下来,景枫推开椅子一路小跑逃去,惊起院子里的雀鸟,让这政府大院平添了几许生气。老人们树下乘凉笑看他们。小孩子则马首视瞻尾随于后。
  “救命呀!谋杀亲夫啦!”在景枫凄厉的叫声中,夜幕缓缓落下。
  然而清凉的月色却安抚不了年轻的心,月儿辗转,许久方迷糊睡去。
  羞涩的心情没来得及细品便被驾车的刺激代替了。月儿握着方向的手软弱无力,一天的“8”字怎么绕完的全然不知,可激动的心情却一直蔓延,蔓延,像蝗灾一样覆盖着生活的其他方面。
  “景,你不知道有多刺激,吓死我了。”月儿坐在景枫的床头,双腿悠闲地晃着,目光璀灿,面色红润。景枫则一如往常埋头疾书,偶尔被月儿推搡得无奈便嗯嗯的应几声。
  “教练太帅了。”忽然月儿说,景枫顿了一下,抬头,表情严肃:“月儿!”
  “怎么?”被景枫难得的严肃面貌吓了一跳,不禁也严肃起来。景枫低头:“你要知道。。。”
  “什么?”
  “你要知道,很多中年变态者习惯掩饰自己的。”
  月儿暗握双拳“请继续。”
  景枫一腿跨出,做好逃生准备“所以别爱上已婚中年人,否则无论怎样他都有强奸未成年少女嫌疑。”他高声道一溜烟便无影。
  “你个猪头!我杀了你。”然后又上演了经典的追逐片段。
  洋溢着活力的夏,洋溢着活力的19岁,洋溢着活力的心态。。。。怀揣着梦,月儿踏上了青春坑坑洼洼的路。
  到库的辛苦超出想象,父母虽从未娇生惯养过月儿,可沉重的转向与要求速度的快捷确实给月儿带来很多身体的疲累。艰难的转着方向,大师兄在前面叫喊着,月儿回想起到库第一天时教练的闲适。轻松的上车,到点时转向然后下车,一路踱着讲解着,车子就如他一般坦然入库。积极的心情却在每天同样的行动下渐渐消逝。竹竿是压断N棵,手腕上也多了许多胶布,而心,却渐渐沉了下去,没来由的,只觉无趣,疲劳至极。
  回家时,见到景枫正坐在沙发上陪父亲聊天,夕阳的幽雅斜晖从他身后射来,使他刚毅的脸多了分柔情,发光的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第一次发现景枫也是如此耐看的。
  “你回来了?”看到月儿进来景枫起身接下她肩上的包。
  “嗯!”月儿无力的点点头,颓然倒到沙发里。正待开口父亲道:“阿枫一起吃饭吧!”母亲也适时从厨房出来:“是啊,是啊!”景枫看了看月儿毫无光彩的脸,犹豫了一下笑道:“不了,伯父伯母,我还是回去了。”
  第二天拖着铅腿一步一步走在路上,看着地砖由灰到绿,由绿到红,由红再到灰,不知轮了几次忽然见到一双棕色大鞋挡在路中。
  “好狗不挡路!”月儿不用看也知道这尺码是哪只猪的。
  “怎么我啥时候由猪变狗了?”
  “景枫你别和我闹,我累!”月儿无奈的说,语中多了丝欲哭的委屈。左手抚弄着右腕,胶布惨白惨白的贴在她年轻的肌肤上,浑似多了一个洞,刺目至极。
  “来,我陪你!”话未落,月儿肩上的包已落入景枫手里,侧身站到月儿左侧,此时是早晨七点,而阳光已如此灿烂,车来车往,得意地显示着城市的发达。
  “他是教练?”这是景枫见到教练时的第一句话,而那错愕的表情也完美的诠释了“吓掉下巴”这个短语的意思。
  由于景枫的加入,一天的训练并不是很难熬,第一次报着轻松的心情完成了N次到库。休息时景枫会适时递上水、雪糕、湿巾。。。像个万能娃娃一样万物必备,偶尔俩人也追逐一番。月儿第一次发现对这个大她三岁的景枫有了依赖的感觉,第一次发现教练在远处射来的视线,第一次有了莫名的甜蜜烦恼,仿佛天平一样,月儿在心中留下了两个男子的身影。
  到库考试成功那天,一伙人杀到了教练家,二师兄由于是屠宰场的个体老板,于是肉类全由他包,大师姐则独自拥有一个小型超市,所以酒水亦免了出钱买的麻烦。然后,下厨的下厨,打牌的打牌。气氛很热闹,团体的魅力让月儿年轻的心再次激动起来。酒后小师兄便述说他入狱的经过与经历。一种莫名的豪情溢满胸襟。这个年少的青年却经历过三年有期徒刑,只因一时热血,不分青红皂白帮助朋友而将一人打成植物人。
  “这是成长的代价!”小师兄高声吼道,复又转头,“月,别瞧不起我,别学我,啊!”月儿眼中有泪,忍不住滑落,哪知小师兄却将酒瓶一摔,“老子不要同情,你个高干子女懂个屁!”那发红的双眸散乱的发,也不及这话伤人,月儿转身跑了出来。那种奋力的奔,耗尽全力,风呼呼而过,直跑得浑身无力,颓然跌坐路旁。
  “累了?喝水。”抬眼一个身影靠近,“把醉话当真了?真是个孩子。”
  “孩子怎么啦?你懂我现在的心情?”月儿抬了抬下巴。
  “我也年轻过。”他认真的说。
  “你多大,不就二十七、八吗?装什么老沉。”月儿挪了挪,公园此时没几个人,零星移动的影子,像在地上绘画的彩笔。
  “丫头,我三十三了。”月儿抬头,他的侧脸在这光影下竟多了股沧桑之色。“奇怪?”他转头笑问,唇边一缕弧线亦有点苦涩。月儿低头,手里抓了根残枝胡乱划着。
  “十六岁职高毕业,不甘平淡出来闯荡,丢下父母安排的好工作,揣着梦与一万块钱上路。送报、洗碗、洗幕墙、搬家,所有低贱的工作都干过,在城市最肮脏的住区居住。然后投资了一个小厂,由于知识与实践的脱节,生意一亏再亏,最后沦落到住天桥,生病没钱买药,必须早早拖着病体到药店前等试药派送。帮小餐店搬货物换得一顿残羹。颠沛于城市各角。。。”他平静的述说着,光线渐渐将他的轮廓隐藏。夜,降临了。
  “回家吧!丫头。”忽然教练起身“天黑了家人会担心你这如花似玉的小丫头的。”
  月儿心乱如麻,静静与教练坐上公车。
  “进去吧,我就不过去了。”教练拍了拍月儿的肩,“好好休息,后天上路了。”
  然后就消失人海。直到一阵风吹过惊起院内犬吠,月儿才向家迈去。
  “月儿!怎么这么晚回来?”景枫不知从哪儿钻出来。
  “累了!”月儿也不抬头自顾自走回了家,丢下一脸茫然的景枫。
  两天后,开始了上路的课程。生活虽然又归于忙碌多彩与新鲜。然而心情却再没美好的感觉,莫名的郁闷与迷茫时时占据着月儿的心。副驾上的他一如往昔的坦然,冷静沉着,小声提示着路况。望着他宽阔的后背,月儿觉得有种情愫在慢慢觉醒。她开始偷偷涂上唇彩,描描眉,在后座上从后视镜里偷看他坚毅的眉,挺直的鼻,深邃的眼,随着车程的增长,月儿与教练走得越近。她喜欢追随他的步伐,看他喝酒时的样子,更让月儿迷恋的是,教练似乎无所不知,路上故障排除,闲时上山采菌,对突发情况的处理,甚至连帮忙讲价买东西都那么魅力。如此,更觉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跑长途的课程。这次去下关,那个以风花雪月出名的大理城口小镇,一个以梅子、乳扇为特产,一个有洱海碧蓝,风不入门的城市。得知这消息后月儿欢蹦乱跳的回家,一路上憧憬着美好的长途旅程。
  “月儿,吃完饭把这书拿给景枫。”父亲道。
  “嗯?嗯!”顿了一下,月儿才想起那个被称为猪头的男子,似乎很久没见了。“那猪。。景枫最近干嘛呢?都没见。”含糊的问了问,也没多在意答案又埋头吃了起来,反正那猪头活力四射,没根筋似的快乐,月儿想。就没见过猪头苦恼过,简直就不像人。猪头这称呼果然适合他。
  当晚月儿提着书吊二郎当的去了景枫家,门敞着,光把影子拉得细长至极。景枫坐在杀发里,手楮着额,面色灰黄,眉心纠结。空空的客厅晕着夕阳的颓废气息,无端让景枫显得苍老而无力。心里咯噔一声,月儿轻轻推开门坐到景枫旁“阿枫哥哥?怎么了?”景枫没动,月儿正待再问却见景枫突然跳起来“傻鸟,被骗了。”随即还吐了吐舌头。
  “恶心,你这猪头是不是几天不修理你皮痒了?”月儿一愣马上也跳起来,院子里回响起了久违的笑声追逐。与月色清亮和灯光晖黄相映成趣。
  猪头就是猪头,总是快乐得如此没心没肺,那夜,他们坐在院子里,景枫一直听月儿讲教练的种种,而月儿则不停的说,不停的说,像数天上的星星,永远没有数完的时候。
  然后月儿开始了长途课程,景枫将她送到车队,眼中依稀有别样情绪。
  “猪头,我也就去一周,干嘛弄得生离死别似的?”月儿故作老沉的拍了拍他肩,景枫配合的弯下腰。“乖,等我回来请我吃东西哦!”月儿一脸灿烂。景枫凝视良久,将包递到月儿手上“路上小心,多喝水,注意睡眠。”
  “你说第N遍了。”月儿做个鬼脸,景枫亦笑:“那么我走了。”目送景枫离开,月儿朝六号车奔去。爱情的道路已在眼前,幸福就在咫尺。
  一周的路程完全没想象中的轻松,别说在某地多停留半刻,即便是三急问题也得定点解决。虽一路走来山清水秀,却没有多少好心情,唯一开心过两次,一次是大师兄在隧道里遍寻不着灯开关而将雨刷什么的统统弄开来,搞笑至极。一次是二师姐误将教练说的“松”听成“冲”而一脚油门到底,惊得月儿眼睛都绿了。其余时间就没啥新鲜,匆匆忙忙与那上车睡觉,下车尿尿的旅游没什么区别。少女浪漫情怀也便在这坑洼的路上颠落得所剩无几。由激动到平淡到讨厌,七天不到,月儿就强烈的想回家,想好好睡觉。
  到家当天已经是晚上七点,天色已然灰尽,想来时光如梭转眼夏天就要完了。可疲劳一波波袭来,没与父母说几句就睡了过去。等睁开眼时阳光已从百叶窗缝里渗进来,一缕一缕的金色,光芒中浮尘晃动。起身才想起今天计划,是早在回家前就决定的,那猪头竟然敢不接她电话。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居然七天都这样一。他死定了。
  捋了捋袖子杀过去,门紧紧的闭着,突出的横条上有薄薄的灰,宛如不曾有人住过,心下咚的一声,月儿不甘心的翻墙而过,那是只有她和猪头知道的捷径。脚才落地眼前就多了张纸条挂在门上,月儿轻轻扯下,劲挺的字映入眼中:
  月儿,我知道你会这样登堂入室的,爱极了这样的你,率性纯真。不过我很抱歉不能继续陪你,认识你这九年的时间是我永生难忘的历程,它让我成熟为一个男人,一个因为有爱而坚强勇敢的男人。每个人一生中都会有最在乎的人、事。因为在乎所以想要保护。月儿,你知道吗?你灿烂的笑脸便是我想保护的,只是,怎么说呢?套句俗话吧:人在江湖!我必须随父母移民,别问我为什么不尝试留下来,亲情与爱情永远矛盾、对立却又和谐。然而它的答案却不是现在的我能回答的,只希望你幸福,我会在远方祝福你。
  我知道爱情会褪色,就像老照片,而你却会在我心中永远美丽。
  谢谢你,再会!
  枫
  颓然看完,泪径自涌落,心中刀刺般抽痛着。景枫,如兄长般陪伴自己的大哥哥,只不过一周竟已天涯遥断。

  昏昏的睡去两天,路考当日教练关切的问月儿“状态不好,怎么了?”月儿无力的摇摇头,心中暖意顿生。
  “加油啊!最后一关了。”
  “嗯!”强笑着点点头,为教练的细心感动得一塌糊涂。
  考试顺利,八人一次通过,拿到成绩单后,所有人心里都有了细微的变化,吃散伙饭时,大师姐敬教练酒:“我们一次过关,您老多得的一千块奖金就当今天饭钱吧!”众人一笑,月儿心中却莫名堵了一下。就在这精神恍惚中渡过了学车的最后一天。证拿到那天,母亲说:月儿,这次表现得很好,驾证是这段经历完美的句号,下个月你去强化英语,今年得拿到六级。。。。。
  终于逃出家来,一地落叶述说着夏逝秋至,光秃的树干无人多顾半眼,路上依旧车来车往。行人却少之又少,偶见几个也是裹紧衣裳行色匆匆。风,已经失去暖意,夹杂着寒气,阵阵而过,卷起尘土、落叶,戏虐的肆意着。眼前天光渐暗,灯火陆续斗艳起来,车流也幻化为点点光影穿行在城市中,星河灿烂,城市人的梦想都归于这光中,五彩缤纷。月儿却觉得空虚,心中似被挖去一块,空落落的,无法填平。半晌,大钟报时九点正。月儿拍拍衣服向家走去。无法思考,因为思考亦无结果,反被这无果之思纠缠得心痛不已。
  迈下人行道时月儿愣住了,眼泪不禁刷的落下来,教练正和一个女子向自己走来。如阳光的笑容与水般的柔情是月儿不曾领略的风景。他们窃窃私语,低声笑着与月儿擦肩而过,然后渐渐与光影结合,无从寻觅。
  心疼,刀割一般,月儿俯身蹲下,这绚烂的华灯下,匆忙的人群里,月儿头一次觉得彻骨的寒,温热的泪滚烫的撕裂一颗心。
  耳边传来歌声: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2000年夏天落幕了,月儿用眼泪凭吊了自己的爱情。然而到最后她也不明白自己的初恋伤心是因为景枫,还是教练。亦或只是为自己失落的心,像婴儿初生痛苦一样,追逝自己无忧的少年时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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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8 09:21:50 | 显示全部楼层

梵音------后来......


     一直很喜欢刘若英的《后来》,似乎总是听到自己的心在说话。因为这首歌只有在真的长大了以后才能听懂。
     也许我们哪个时候都不懂爱情,即使爱了也是朦胧的感觉,所以,当我们心中的最完美的那部分消失的时候我们会很痛,可是这通很短暂,因为那时年轻。
    只是为自己失落的心,像婴儿初生痛苦一样,追逝自己无忧的少年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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