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刺头带着胜利的微笑策马扬鞭,直奔风景秀丽,摔锅遍地的青岛泡锅而去。 在地窖蹲了过久,出来的感觉真好,只觉得小蚂蟥的马太慢车太破。蚂蟥说:嫩在地窖那久了,身上的酸菜味熏人,还是先找个地方洗洗,换换衣裳再走不迟。小刺头是谁呀,曾经也是飞山的一大名秀,能歌善舞,能说会道的一角啊!对,身上的花裙子已经成了咸菜条,皱巴巴的也没了往日鲜亮颜色,还是蚂蟥说的对,真该换身行头了,于是俩人掉转马头直奔飞山而去。 刚进山门,见一宝马香车“吱溜”一声,停在了车场,下来一珠光宝气香气袭人的美妇人,原来是寨主蝴蝶迷,她摇摇摆摆进了歌舞厅,小刺头心想:正好蝴蝶迷不在窝里,就去她那里洗换,然后盗了她的宝马香车去青岛岂不乐哉。小刺头给蚂蟥耳语几句,就直奔蝴蝶迷的老窝。 刚走到别墅门口就听见鼾声震天,小刺头趴在窗口一看,那疯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大嘴一张一合的打着呼噜,一股很浓的酒气扑面而来,刺头心中暗喜,知道疯子喝成了这样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便大摇大摆走进房间,看沙发上五颜六色的堆着数不清的衣裙,想一定是蝴蝶迷刚才翻出来的,刺头在衣服堆里翻出了自己喜欢且还没摘吊牌的衣裙走进浴室。 一会儿,一个云髻高挽,青春靓丽,裙袂飘飘,香气扑鼻的美女从浴室出来,她瞥了鼾声大作的疯子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走出房间。 蚂蟥已经开着宝马香车在路边迎接小刺头,见刺头这身打扮,蚂蟥笑的合不拢嘴。 坐在车上,刺头心里百感交集,想着在地窖的日子真是暗无天日,幸亏有老黄瓜的安慰和兄长般的照顾,要不还不知会怎样呢,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份了,就是不拉他上来也不该把黄瓜封在地窖里,要不是站在黄瓜的肩上自己也出不来啊!想到这里,小刺头说了声:去地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