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要麽不要要麽最好

流岚轻逝

[这个贴子最后由浮云如梦在 2003/05/19 05:49pm 第 1 次编辑]

“看你！”浩微微探起身，伸手掠去了我嘴角的几根发丝。
“怕胖，还吃高热量的冰激凌。”手轻轻的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添了一下精火上的巧克力皮儿，“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吃的是伊犁，它们都是低脂的。”青草的清香和着浩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一起弥漫在周围的空气里，而我则被这一切团团得包裹其中。
“要不是我想在这里吃冰激凌，你能看到这如云的美女？”我回头冲他一个灿烂的笑，然后狡辩道。
浩听完我的诡辩，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我紧紧的箍在了他的怀里。那一刻，我可以清晰得听到他心脏在坚强而有力得跳动着：“咚、咚、咚....”
眼前，那八月里的阳光穿透浓浓的绿荫泻下了一道灿灿的金色；而白色冰激凌在校园广播里播放的那首《彼岸花》里悄悄的融化着，汇成了溶溶的奶白。而沉浸在幸福里的心儿恰似一株长长的在一片蓝蓝深海的里望着点点的波光，轻轻摇摆着、荡漾着的海带。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世界上最美的就是爱情，而我此刻就拥有着。
“那，你告诉我，我的前任是不是也是超级大美女？”我依在他的怀里，甜甜得问。
浩放在我肩上的手，应声瞬间滑落。
我蓦地抬头仰视，只见他眼角似乎隐约有些湿润。当我们的目光接触的那一刹那，他的眼神仓惶的转向了石桌。只有嘴角略微的蠕动了一下，可是最终还是只字未吐。
我失望得在石凳上坐直，转过头去看，林荫小道上那片阳光的惨白。心中却希望着，可以借此抑止住些什么。委屈的感觉开始充溢。“其实，我又不是唐小芙。不过随口问问而已，不一定要他一定回答什么的。”想到这里，顿觉自己越发的委屈了。眼泪不争气掉下后就再也无法收住。
正在泪眼朦胧呢！忽得，一片雾蒙蒙里几朵玫瑰闪现，红艳艳的娇艳似火。
“玫瑰？！不用数一定是七朵。很久了，他送花的习惯却一直未曾改变。”思忖到这里。我不禁一下破涕为笑。
怎么忽而大雨滂沱忽而万里晴空？自己心中也感到非常地吃惊。也许这就爱情的力量吧！
浩的男中音温暖的传至耳边，“不生气了？！我们回去吧！太阳都要落山了。”
可不是，一轮殷红的圆，衔在一带远山之间。落日染醉了西天里无边的云。我一手拿着花束，一手挽起浩的胳膊，小鸟依人的踩在小路上。漫溢心中的幸福使我完全没有了往日校园里的矜持；也完全将昔日里的校规抛到了九霄云外。柏油路上，留下了2个细细长长轻舞着的影子。
进屋后，我便一边哼着《深海》一边取水准备插花在那个细颈的玻璃瓶里。泓忣着拖鞋从浴室里趧趧遢遢走了出来。懒洋洋说：“又送花了，还是七朵？”我幸福的点点头。
“看你美的，终于用实践证实你的感情关。不过－，似乎看起来不错”泓低头嗅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就是嘛，要麽不要
要麽最好”泓和着我。我们对视笑着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注视着娇嫩的花瓣，从心底里涌出的一股蜜汁，然后荡漾在了我的眼角。
“可是，你有没有问过他为什么就送你七朵呢？”泓轻轻蹙了一下眉头，问我。
“因为它的寓意好了。七朵是喜相逢！”我盯着火红的花朵脱口而出。心里却有一丝阴郁掠过。不过，心底里我也是不止一次这样对自己说得。
自那天以后，我和浩在一起的时光都很甜蜜和温馨。让我总是禁不住得想去祈祷：祈祷自己拥有个神奇的魔杖，一柄可以让时间停滞下来的魔杖。
可是日子却总是在不经意间从指尖溜走，从眼角滑落，也在琐碎的生活点滴里消磨。从不会为谁做片刻停留，转眼已经是金秋十月。
十月的c城像是个五颜六色的万花筒。女孩们都在抓着秋天温暖的衣襟，飞舞着裙角充分得展现着自己婀娜的身姿；排排高大的槐树，却将黄色慢慢的扩散开来。当某天忽然抬眼望时，竟发现已经是满眼眩眩的一片黄色了。
又是一个周末的夜，颗颗的星子遥遥得悬在夜空里，眨着闪烁不定的眼俯瞰着城市中那无数、迷离霓虹下的一片喧哗和浮躁。晚风穿过阳台撩起了落地的帘子，抬手间将阵阵的寒意送入了客厅。
我一个人央央得窝在浩家的沙发里，心不在焉得翻着手里的一本时尚杂志。脑海里却是，清晨我去休息室的情景。
“怎么又收到浩的红玫瑰了？”薛姐（我和浩就是通过薛姐认识的）抿了一口咖啡微笑着说。薛姐柔柔的目光和着融融的笑一起在我的脸上抚过。
我浅笑着点点头，一边低头把清水注入水晶玻璃花瓶里。
“还是七朵呀，真是始终如一。颜－”薛姐的话嘎然而至，眼中闪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接着又继续说道“俨然一定要把你用花打动你，我这个同学呀就是浪漫。”
“咔－咔－嚓”好像是有人开锁、旋门的声音。我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应该是浩回来了吧！我急忙合上彩页，转头向着玄关望去。只见，他领带也散了，在胸前长短不起的挂着，衬衫的领口敞开露着一段脖颈。一只手拉着搭在肩上的西装，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在玄关那里一步一个趔趄回旋着。好像是喝醉了！
我有些生气的嘀咕着：害我在他家等怎么久，自己却－－。可是自己还是匆匆起身，跑过去搀扶他。很显然－－－他已如一滩醉泥了。
当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连拉带拖终于将他拽进了他的卧室时。自己也是累得几近虚脱。
一直都知道他需要应酬，可是好像这样的情况我却是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我有些六神无主。于是就手忙脚乱得跑进洗手间去绞手巾。想先给他擦擦脸、清理清理酒渍再说。
喝醉酒后的浩，似乎没有了往日的坚毅和冷俊。整个人变得好像失去了骨架一般，头更是左右摇摆不停。要擦拭干净，不但费劲而且还很慢。
“颜～，别走”浩忽然伸手紧紧的攥住我拿着毛巾的手，醉眼迷离得说。
嗯？浩刚叫得是谁？醉酒的人可能会咬字不清的而且自己当时有些忙乱，一定是我听错了。我暗想。
“我，不－会－走”我缓缓的从他的手里抽出我的手，温存的回答。
轻手轻脚的走进洗手间。看看那只手，竟然都有些红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用力捏过我的，痛得像是骨头都要碎了。由于没有吃晚饭，擦洗完时，我已是一身虚汗。远远望去，他好像已经睡得很安静。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表，已经十点了。
我该回去了。自己还没有怎么晚过呢。再晚，我估计自己应该连回家的勇气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我走近了浩的床准备为他掖好了被角，就回家去。
这才注意到：月光下他熟睡的脸竟然丝毫没有往日的冷俊，有的只有恬静。
“颜！别走，真的别走！颜，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一下目瞪口呆，木木得楞在了那里。颜？颜！颜是谁？是他的女朋友吗？
脑海里的画面开始快速的闪现：八月的那天，我无意问及的问题、他逃避的眼神；泓问得问题；还有心头曾有的莫名的阴郁；晨间，薛姐嘎然而至的话语和强打的圆场。一切使我入坠云雾迷窟。
“叮·····”电话铃焦躁的响起。我伸手拿起听筒。对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喂，江浩吧！
颜的死，我也是今天才听说的。我说怎么－－久－联－系－不到她”许久的一片沉默后
“唉－－！人死是不能复生，你－别－太－难过－了。
再－说－－，
你－已经有樱了。好好待－－她才是。
我也不多说了。先去洗个澡睡睡。改天，我们聚时再谈。”接着，听筒里只留下了嘟嘟的盲音。是薛姐来地电话。
我像是被用针管抽去了精神一样颓然得摊在沙发上。心中的一切疑惑都烟消云散，只有一个“颜”字，一个用鲜红的玫瑰砌成的字。
我茫然得起身，拿起上外套走到了玄关。回头望了一眼浩卧室的那扇虚掩着的门，默默得转身离开了。
十月的夜晚，秋风瑟瑟，小区的路灯如一盏盏的明珠穿成一串延伸至远方。
眼里擒着的泪水终于唰唰唰得开始流下，悄然得踩着自己的孤影走出了校区。迎面的冷风吹来，胸前得丝巾在眼前舞动，时而紧紧的吸附上我的面颊上。有的泪水也在冷风中被风干了，皮肤感觉到了被绷住的疼。
可是心呢？心应该是封在了寒武纪的冰山下了吧。远处飘来了王菲空灵的歌声：
看见的 ，熄灭了 ，消失了 ，记住了 。
大脑里忽然混乱不堪：
颜，死了，浩醉了。浩在叫着颜的名字。
颜死了，浩很伤心。
颜死了，颜会成为浩心中一颗红玫瑰的刺。
永远扎根在他的心中？？？
原则告诉我：我应该离开了。心里却在不断得问：那浩会不会受不了？
一阵冷风抚过，凉透彻心扉。我想是找不到那条摆渡的船，也许就没有那条船。
所以我应该是掉进河里去了！
  

流岚轻逝

大家都来批批！

冰凌花开

如果是我，我绝不做别人的影子。

浮云如梦

恩，同意冰凌的意见^_^

青梗峰

如果是我，我绝不做别人的影子。  
做一回影子也好。
比如晴雯就是黛玉的影子，
只不过更凄美一些罢了。
冰凌是你谁的影子？？？？？？（（（（

流岚轻逝

[这个贴子最后由流岚轻逝在 2003/05/20 12:54pm 第 1 次编辑]

我觉得樱有些悲哀
所以我没有给结局。
我想知道，文字处理方面需要完善吗？
多给些意见了：）
谢谢！！

冰凌花开

下面引用由青梗峰在 2003/05/19 06:05pm 发表的内容：
如果是我，我绝不做别人的影子。  
做一回影子也好。
比如晴雯就是黛玉的影子，
只不过更凄美一些罢了。
...

在你眼里，我是熙凤的影子
那么，大哥你又是谁的影子呢？

静水流深

下面引用由冰凌花开在 2003/05/19 01:16am 发表的内容：
如果是我，我绝不做别人的影子。

有时也可以的，为了一种目的，我胡说发烧了~~~~~~~~~~`

流岚轻逝

干吗这时候发烧呀！
真不是时候，
是不是FD？

冰凌花开

他大概想FD，但是FD不了，在郁闷，所以发烧了吧：）

静水流深

你们怎么了我是非点不是非典，不要慌报疫情，可了不的，抓人啊~~~~~~~~~`

流岚轻逝

下面引用由冰凌花开在 2003/05/21 08:52pm 发表的内容：
他大概想FD，但是FD不了，在郁闷，所以发烧了吧：）

同意！！

流岚轻逝

我喜欢在寂静的夜里，关灯听《深海》一遍一遍的，任由他蓝色的旋律将我淹没。看着漆黑一片里那微明的一点的烟蒂，我的心也得到了宁静。
如果是红塔山缭绕的烟雾里，我的思绪就会更加澄澈、惬意.。
五月的天湛蓝而宁静，五月的云雪白而飘逸，五月的颜，清纯美丽，有丝一般顺滑的黑发，垂至腰间。
“送你的，可是我不支持你做烟民的。”在颜如水的眼眸中我看到了我清晰的影。
“那你还送我！这不符合经济学的原理。要不就是－－我吸烟的样子很酷，很有型？”我故意握住了那包烟后，逗她。
“臭美！那－－还是还我得了”颜娇嗔，眼中一丝羞涩掠过。
“那就是，七朵玫瑰的作用喽～”我耸了一下肩，装作无奈的样子转身过去。
然后旋即转回，将一束玫瑰赫然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你以为－－”说着话的颜，被着突如其来的花儿惊了一下，接着双颊飞起了两抹红云。
我笑说，“我以为－－哈哈”伸手揽上了她的纤腰，一起在林荫小道上开始漫步。我知道：只要有颜相伴，什么样儿的小道都是铺满鲜花、散着月光的红毯。
据科学研究，人们在成长的过程中就在不断的描绘和完善着自己的梦中情人。有幸的人，可以遇到。那就是人们所持有的一见钟情之说。可是，有幸的人不是很多。不过，我想我应该算是其中的个幸运儿。
当颜穿着粉色纱裙，站在我座位边，怯怯的问：“对不起，我想问一下这里有人吗？”而我却懒懒得从《海外星云》的文字上抬头回话那一瞬。
我就知道了：颜就是我要记忆深处那张画像的模特儿。
我的颜，她喜欢笑，她喜欢散步，她喜欢送的玫瑰是七朵。
可是我的dream girl却在我大三的五月飞向了太平洋的那端。
于是，那临别是的一袭酒红色的长裙、娇艳如红唇的玫瑰还有她的：“等我”，以及话完后转身的背影都被我的眼扑捉、定格，黯然的镶框后、挂在了我的心室的画廊里。
接着就是我在寂寞、孤独和等待的日子。期间，我的成绩突飞猛进获得一等奖学金、优秀毕业生，毕业后，不费吹灰之力得进入了本地一家数一数二的大公司。
在勤恳敬业和推杯交盏中，我的前景是一片光明。可是，当我急欲想和颜分享成功的喜悦和快乐的时候，她的航空邮件也悄然而至。
内容简单的一封分手信：
“江浩：
      我们分手吧！
                1999.7.4”
我不懂为什么她的誓言可以改变、我更不懂为什么分手的信件要通过我们的大学同学她的闺中密友薛影来转交。
不过，不懂归不懂，我还是很冷静的接收了事实。
以后，我的感情开始了2年的空白档直到认识了樱。她是在薛影庆祝乔迁之喜的家庭聚会里认识的。樱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女孩子。不知道是她那身浅蓝的连衣裙还是从她的安静得眼神里，我清楚得感受到一种在竹林里弹琴的清爽和那首《深海》里宁静和湛蓝。
樱很娇小，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漆黑的眼睛里闪着纯纯的水光。一看，就可以知道是一个没有任何经历的乖乖女。她是薛影的新秘书，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不过，薛影介绍完以后，脸上展现的释然倒是让我觉得好笑又好奇，感觉我是一个很大的包袱问题似的。
樱很乖巧，也很懂事从不做刨根问底的历史调查。这让我有些难以言语的轻松。不过，有次陪她池冰激凌的时候，她忽然问及我颜是否是美女。这让我有些仓惶，心中曾有的隐痛有种忽得被人掀起的痛楚。随即，就是无法抑止的眼眶湿润。我逃避了她的问题和她的眼神。
她哭了。默默得坐在那里流着泪水。第一次她在我的面前哭。我的心中犹如裂帛一般，眼前仿佛看到颜在孤独的啜泣着，那刻的痛是那么的真切、那么的清晰。
我匆匆的在周围的小店里奔走、寻觅着玫瑰。红色的玫瑰、七朵。我记得她每次接到玫瑰的时候，都会先低头深深的吸一口，然后抬头闭上眼睛陶醉一阵。然后才我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玫瑰、七朵现于眼前时，她破涕为笑。我深深得舒了一口气。真的和孩子一样。也许她也喜欢七。不过他的寓意的确不错－－喜相逢！
十月的傍晚是美丽的。晚霞染醉了西天，树上点缀着大片、大片的金。
又是一个周末，我参加完一个例行会议后，信步走在街上。低头想着，刚才樱的mail：“知道吗？我的爱情格言是：要麽不要要麽最好。你的呢？你相信我的格言吗？”
“我相信！”我笑着摇摇头回复了她的mail。
一句不错的格言，的确应该相信。
抬头时，已经到了闻雨街的enjoy休闲屋。这里因为布置得很有情调，我和颜以前曾经一起来过。后来，我也带樱来坐坐。以至于，老板都熟悉了。心里有点纳闷，今天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忽然想起：今天早晨送花时，曾说要给樱露一手的。可是，家里好像没有适合樱可以喝得酒。灵机一动，决定去enjoy走个后门。
此时的enjoy有些冷清，我径直走向吧台。坐上了高脚椅，向胖胖的老板说明了来意。
一阵音乐响起，我拿出叫嚣的手机，向正递给我一瓶张裕干红葡萄酒的老板抱歉的笑了一下。
“喂，江浩吗？”
“我是，你是？”
“我是张章”
“哦，你好你好。”
“你好，我有个事情要问你呢！就是欧阳颜，她在国外出车祸的事情。
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们哪。
怎么说还是同学吧！”
“什么。你胡说什么呢？！什么车祸？我怎么不知道？？”
“不会吧，都2年多了。”那边的语气有些缓和。
“好像是1999年7月4日。要这样，忌日都已经过了！”颜死了？是7月4日、那不久是写分手信的那天？！！我的脑中一声闷响。我盯着那瓶嫣红的酒，低低的说了一句：“麻烦给我只杯子，帮我启一下它。
“听说是从花店出来，手里还拿着玫瑰花呢。你说这，去国外自己买什么花儿！
不过，好像薛影也不知道，我刚才也有问过她得。我猜想你应该知道得！
怎么？？？
喂－－喂，你在听吗？”
七朵鲜红的玫瑰、酒红色的长裙、颜转身离开时潇洒的背影、颜娇艳的红唇、高脚杯中那熠熠的殷红色液体，一起开始在我的眼前不停的晃动。
次日，我被一阵铃声吵醒。我的手循着声音的方向而去。头很疼，很晕忽，眼睛更是难以睁开，好不容易睁开了，也还是有点涨涨的感觉。
“你好”天气好像不错，一道金光射进来，很是刺眼。我用另一只手挡住了那缕晃眼的苍白，一边懒懒的说。
“江浩是吧。”是薛影的电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疲惫。
“嗯，是我。”我生硬的答道。
电话那端沉默片刻，后说：“我本来是打算告诉你樱准备辞职的事情的。现在我觉得有件事情也许更应该告诉你。半个小时后，你会收到一份专递的。”
那是一封颜的笔迹：
“七朵玫瑰，你一直也在问我为什么喜欢它。那是因为它不仅是喜相逢的寓意，它还是浩的幸运数字。浩是白羊座的人。我希望我的爱情花朵里不仅由我的喜好，还有浩的幸福。不过，浩这个傻子自己也不知道的。他一直都只是傻傻的以为就是单单我喜欢的数字而已。唉－！原本打算回国后，告诉他这些的。现在看来不用了。
七朵玫瑰，我是那么的喜欢它呀！
可是长痛不如短痛。
给他介绍一个女朋友，好吗？谢谢！”
我呆坐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耳畔浮起了《深海》的一段旋律，“我的爱是一片－蓝蓝－深海。在心深处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