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十 ≈年

半支烟

[这个贴子最后由半支烟在 2004/11/07 04:32pm 第 4 次编辑]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泪
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半支烟

一）
    不知道人一生中能停留多少个十年，也不知道十年对别人意味着什么，对于我来说，只是你电话那头低沉温柔的声音；是对你想念所带来的生命里一点点小小光彩；是墙角那纸袋子里灰尘纠结的纸鹤；是在菩萨上帝各方真神面前膜拜的祈祷，虽然我从来都不相信那些泥巴糊弄而成的玩意；是你从来不曾看到过我与你之间那么近的距离，咫尺之间；是我自认为的爱情，或许是一种习惯，谁又知道，谁又在乎，只能自己去揣摩、论断。
   真的有十年了吗？话外之音顿然逸过......
   抑扬顿挫的戏谑之声回漾在耳边，没有丝毫阻滞和走样，“妹妹，又在发呆吗？思春了吧？还不找个男朋友？”
   我懒懒地回唔着，左手拢圈对准了西沉太阳，淡紫色指甲在微微颤目的光线里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晶莹，似冰晶般透明。
   “你那天黑了吧？”
   “是啊，我要去做饭了，好了，自己好好保重，再见啊。”
   噶答，随后“滴.......滴......。”
   狭路相逢……，有生之年……，……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你在我旁边……
   王菲在诉说她的哀怨。虽然这个老的掉渣的女人还在用她那磁性的嗓音捕捉着青春少男的臆心，但明显已经缺乏了力度，多了些许苍凉，少了些许荡漾。
   流年，流去的这一年又一年，是算不清楚的时间。如今的距离并不止是两个小时的时差，几万公里的空间而已。
   那一天，清晰的就在眼前，从来不曾淡忘。
   19岁那一年秋天。
   老师说我最近退步很多，还说我这样一年以后不会有希望考本科；妈妈唠叨一天比一天烦人，她说她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从来不会这么任性无礼；小青和欣儿好了，她们最近都一起上学一起回家，把我抛在了一边……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我是这样一个没人疼爱的小孩。
   放学路上夕阳很讨厌，风也特别烦人，将刘海一次次不懈地吹到眼睛里。当我第101次恶狠狠地拨开头发时，我怎么觉得头重脚轻，该死，我摔交了。
   所有委屈如潮水般涌来，泪在不经意间肆意涌出，我扑倒在路边，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气。
   “你怎么啦？摔疼了吗？”这是天使的声音吗？
   一双有力的胳膊将我抱起来，我透过模糊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沿着声音的路线向上逡巡，那是一双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双眸，那么亮那么黑，仿佛瞳孔间那丝淡光融化着我的童扉。我觉得脸有点发烫，婉转的泪凝结在眼角。眼睛的主人替我拍干净衣服，用手指擦去我脸上的泪痕，只感觉有丝凉，但是那么的另我无法抗拒。
   好象最蹩脚的电影剧情，最俗套的小说情节，你记得吗？或许你早已忘记。可对于我，是一生的记念。
   爱你，应该是从那一刻开始。

半支烟

（二）

   23岁的我一个人生活在这个偌大城市，只因为这是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那里曾经有过你的足迹，有过你的气息。
  一到晚上我便有些神经质似的，一个人在马路上兜兜转转，我在寻找你曾经的痕迹，尽管灰尘总把我弄的灰头土脸。
  总是习惯性地坐8路车，在心里默数着过了7站就举步走向车门，下车，慢慢地走着，走到桂花苑，看深圳都市中曾留下你的影子，你笑的样子还是在眼前，带点狡黠的神情在月光下发亮；这个季节还没有桂花的味道，只是空气里有那么一点熟悉的东西，我便有点恍惚了。记不得是哪个入口，只觉得每一个地方都很熟悉，那些低低吟唱的矮灌木，那些颤抖着的枝条，我又想起了你曾经在这里抽过的七星，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开始倾诉，告诉自己在想你。你那淡淡弹开烟灰的瞬间，我的心也随着烟圈飘进你心底！
  走过一家咖啡店，停下来，将脸贴在玻璃上，透过那层玻璃看到自己的影子，回想，或许你曾经坐下来，点一杯蓝山，温柔地看着你对面的女子，那个女孩子并不是我。
  至今都无法相信当年的我会用那么拙劣而愚蠢地借口去走近你的世界。
  我用颤抖地双手寄出那张贺卡，然后却希望自己马上死掉。心底在祈祷，我爱的你无法收到。这样就可以永远不必面对可能的尴尬
“你好吗？很冒昧地给你写这封贺卡，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哥哥，可是上个月他却永远离开了我。那天当我见到你，我竟然以为我见到了他，你可以做我的哥哥吗？永远的哥哥。”
  那些歪歪扭扭的蓝色圆珠笔字常常在深夜零时跳出来打扰我，靠近我，或许一开始，我就已经给自己设定了一个永远不会去变更和接近的距离。
  为什么要写给你呢，我一直在问，是因为你不守校规偷偷吸烟让老师训时无胃的目光，还是你那不为人知的身世和家事，还是你的文笔写出来的文字时常让老师当范文读起来让大家共鸣，还是因为你喜欢沉默。。。还是。。。
  我每天上班，下班，穿梭在陌生人群中。
  我买了很多零食放在抽屉里，无法自主、谩无目的地去抓东西吃。吃完一盒百奇又去吃黑白配，我无法控制我手去拿东西的惯性，如同我无法遏止思念的热度。冲好的奶茶不小心泼了一点出来，擦掉，可手不断地抖动，又晃出来，再擦，还是有，一遍又一遍，好象王家卫的电影镜头。
  上QQ，不停地打扰你，撒娇，吵闹，放肆地利用妹妹的特权。
  总在黄昏时分给你电话，在初见你那时的余辉里回味你天使般温柔，沉溺，放纵，无法停止迷恋。
  当初你是如何接受我这样荒谬的借口的？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也许你真的相信。当你第一次以哥哥的身份站在我面前，我甚至不敢抬头看你。和你一路走着，我才敢偷偷地一眼一眼地看你的侧面，尖削的下巴和额前垂下的一缕头发。那时的你在心里暗暗地嘲笑我吗？我低头看着自己草绿色的裙子和粉红色上衣。在衣柜前折腾了一个上午，客厅里敲着那钟突然提醒我没有时间再犹豫彷徨，无奈间随手拉过什么套在身上，出门之后才发现像个可笑的小丑。
  今天我走过百盛，看到一件黑色连衣裙，长长裙裾以一种美丽弧度散落着，没有一点花边和多余装饰，只是左肩处，有一朵黑色的花，开得同样美丽。不便宜，我却依然买了下来，因为你说过喜欢穿黑衣的女人，带一点点孤傲和卓尔。
  回家时要路过一个中学，总喜欢停下来，靠在他们篮球场边看长头发的少年投篮，恍若当年的你。
  家里放着七星，因为那曾经是你抽过的烟。我常常买了一包来，坐在窗边，开了封，点上一支，深深地吸一口，是想念的味道。
  冰箱里放着可乐和芬达，怀念你打完球，我抱着饮料迎上去，你接过去一饮而尽，继而露出天真笑容的日子。
  最近的公司很繁忙，和空落落的内心形成了无比鲜明的落差。
  时至今日，我依然对自己说，没关系，爱一个人是不需要认同的，甚至也不需要回应。
  远远地望出去，这个世界真大，而我只可以在这里。。。。。。

半支烟

（三）
19岁那年，我是你最赖皮的小跟班。
  每天下课后，我就抱了毛巾和可乐坐在操场边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我每次都跟着你和你的兄弟们一起去吃饭喝酒，看你神采飞扬的样子；我把不懂的数学题往你那一送，然后坐在你旁边看《少男少女》；我拽着你满大街乱窜，要糖葫芦要羊肉串还有冰淇淋……
  原来爱是可以累积的。
  就像你长长了的头发，就像你慢慢锐利的眼神，就像你逐渐低沉的声音，就像你开始越来越多夹起香烟的手指，你不再是一个少年，你在长大，而我的依恋也在这默默里和你一起成长着。
  当那天，你挽着一个女孩，走到我面前，揉着我的头发，让我叫她姐姐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们的位置早在一开始就确定好，而且或许永远也无法调换和更改。
  最近我自己买了本食谱，可是做出来的菜却没有你做的那种味道。该放的调料我都放了，每个步骤都按照你的教导，那么缺了什么？缺的是你吧。
  你好吗？
  应该很好，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快乐。
  虽然远隔一方，我依然可以感受到你的快乐，也许我们感觉真的是相对存在的。你的快乐是因为她吧。一种叫嫉妒的情愫明明白白地在心中滋长。当我看到那张照片时我就知道这一次的她和她们是不同的。那个妩媚地笑着的女孩，黑的毛衣短的发，温柔而媚的神情，你们是多么地应该在一起。现在的你也已经又是短短的平头，一种熠熠而逼人的感觉冲破照片而来。
  我喜欢你的短发，嫉妒她的短发。
  曾经我也想过对你说，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不要作为我的哥哥。
  可是我是多么地胆怯。我害怕手中的玻璃器皿在瞬间破碎。看过太多你身后女孩悲戚的面容，看过太多你温文外表之下执著的冷漠，我希望这样温暖的联系能再久一些再久一些，一旦所有的曝于太阳之下，便是掩饰不住的苍白与乏然。水中花的美丽在于间隔，一旦如此接近，破碎的不仅仅是陌生，还有一种叫默契的东西，即使它仅存于我心。
  于是我退开一点，再一点。
  我只是等待，等待有一天上帝为我显示他的神迹。
  等待是最无奈的事情，一生中要有多少等待多少苦痛才修得到美丽璀璨的花？只怕是没有开已经凋谢，内心的阴郁深深浅浅，激荡不已。
  曾经一个人跑到你上大学的城市去看过你。
  不敢走进去，只是站在大门的一边，我奢望或许可以在没有任何借口的情形下用这样的方式见到你。
  一个个人进去又出来，我没有思想，只是很木地盯着那个方向。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得我已经忘掉了时间，我知道你不会再出现，你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倚着电线柱子，我没有办法支撑我身体的重量，你知道这时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的吗？我仰着头，这样是不是真的能够让泪水倒流回去？我抱着柱子，没有温度，没有回应，我没有勇气再走近一步，却更没有勇气去放弃，放弃等待。
  对了，你说你感冒了。我炖了冰糖梨子，放在窗台上，看着它，然后微笑。这梨也好象是自己，永远安静地站在一边。
  我买了很多苹果放在冰箱里，是你爱吃的。我所有的习惯都来源于你，你却从来不曾发现。台子上有你习惯吸的烟，好多种，我都买到在那上面放着，只是，你从未来拿过一盒。。。。。。
  每天清晨洗脸的时候看着水池里流掉的水便会不知不觉地想起你，想流泪，用毛巾狠狠地擦，企图擦掉也许会悲哀一天的情绪。
  现在的我每天都很忙，只是心里隐隐的痛，眼角不经意地湿漉漉。对我来说，这是一幕或许连开始都无法拥有的戏。
  在你上大学的日子里，我开始恋爱。我写信告诉你我们吵架，我们亲吻，我们分手。不过你从来都不知道他有你的眼睛。
  后来我遇到过很多像你的人，然后我听到刘德华的一首歌：“走到哪里都有人很像你，像你的眉，像你的眼，却不是你的脸。”
  于是我恋爱了很多次，可每一次都失败了。因为我没有多余的爱来分给别人了。我开始沉默，开始一个人，开始流浪，游荡到你的城市。

半支烟

四）
   你到车站来接我，那天的太阳真好，让我晕眩。也许并不单单是太阳的缘故，你身边甜美的女子才是主因吧。
  我的心一点点下坠，终于露出一个在你眼里可爱极了的妹妹式的微笑，看你用右手接过我的包，而你的左手紧紧拽着的是她。
  你住的地方叫桂花苑，刚好是桂花开的时节，浓郁绵长的味道在鼻尖处缱绻不去。房子不大，却充满了温柔的味道。桌上放着一包香烟，你的习惯始终不改，我的目光变得宛转而和这屋子同样温柔，只不过是一个瞬间，当我看到桌上那张你和身边这个女孩的合影时，立即恢复你记忆中的调皮和顽劣，从这个房间跳到那个房间，从这张凳子转到那张桌子。我成了越来越高明的戏子。
  你总是这样在不同的女子之间来来去去，停停走走。而我希望可以永远停在你的身边，如果妹妹是唯一合法的身份，那么我将把这样的表演当成我终生的职业。
  我拒绝了你帮我找房子的好意。还记得当时你有点讶异的目光：“小丫头长大了！”是的，我早就已经长大了，在你从未将眼光刻意停留的时候，背负着沉重的期盼，我终于也长大了。
  我一个人住，在城的另一头。
  我是故意的，为了减少同时和你还有她碰面的机会。我宁愿一个人远远地想你，在QQ上静静地看你的头像。只要还在这个城市里，只要还可以和你呼吸一样的空气，我就会觉得安心而释然。
  我喜欢每次去看你的时候一趟趟换车的感觉，好象在演舞台剧的时候，我们不停地换着戏服，对于结局而言，我更爱这美丽的过程。
  有时候她在，有时候她不在。你会下厨做你新学到的菜式。从来没有想过你这样的男子也是愿意系起围裙的，我总是端了一杯水，站在你的身后，熟悉极了的背影，如果可以靠上去，一定会很幸福吧。
  那个时候，有个同事告诉我，如果折满1000只纸鹤，再诚心许一个愿望，那么就会实现。心一下子动了，下班后跑到店里去买了一大堆的彩纸。每叠好一只，就用细细的白色丝线穿起来，穿够一条的时候，就在屋里挂起来。
  每天一下班，我总是第一个冲出去的人；屋子里五颜六色的纸鹤越来越多，风一吹，它们便迎风起舞。
  那次你过来看我，看到满屋子的纸鹤还有散落在地上的彩纸，笑着说：“本来还以为你长大了呢，看来，还是小丫头一个呀。”
  对着你含笑的眼睛，有那么一刻我几乎要过去哭着抱住你，告诉你我好累，我再也等待不了了。
  可你突然说：“丫头，我要走了"
   说完后便出门而去。
      这一生我都在追逐你的脚步，却永远差那么一点点。
  你走后，我收起了所有的纸鹤，一共是993只，我没有勇气再折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你都很忙，连电话也很少给我打。我不知道你是一个人走，还是带着那个笑得像蜜糖一样的女孩。
  我还是一样地上班下班，一个人逛街，拒绝所有善意的目光和邀请。我是个固执的人，而且很笨，我一定要自己去寻找幸福的真相。
  可是我也很累了，走不动了。我栖息在这个你曾经爱过的城市，也许永不会再离开。
  那是最后一次见你，你从广东省打电话过来，说你要过来，我说真可惜，我要加班，不能去送你了，你要好好保重，记得多联系；你说好，你也要保重。
  挂上电话，手背凉凉的，那是什么？一滴一滴，像无法停止的呼吸。
  我还是去了车站，你被你的朋友们包围着。那个蜜糖一样的女孩抱住你，眼里有和我一样的绝望，不过还是比我幸福，因为她还有回忆。
  回去的时候，走出车站大厅，阳光让人有些眩晕。突如其来的心痛，想念纠结于心，原来这一切并不因为你的远离而有什么不同。
  这里已经是夏天的末梢了，这个季节开始下雨，这个季节很多人被FIRE，这个季节很多人在哭泣。
  你离开已经有693天；而和你相遇，到这一年的秋天就已经是整整十年了。常常觉得自己很可笑，对着一个虚幻的影子，执迷不悔，好象扑火的飞蛾，早已停不下惯性的翅膀；像暗夜里盛开的花，绚烂而寂寞。
  我还是喜欢坐在窗口，像现在这样，在深夜1点的时候。台灯的灯光闪烁，从窗口进来的风居然有些凉，我起身走进厨房去泡茶，却从未想过如何这样从容地从你身边走开。因为，远方的你一定还未睡去，我和你分享夜的美丽。
  爱从来不需要理由，如果硬要找一个，那么时间有着莫大的功劳。而这样所谓的爱，就连说出来都算是一种讽刺吧。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留不住，算不出……哪一年，用一场轮回的时间……
  来不及计算，顾不上清点，十年已过。不管还有多少个十年，我依然一样迷恋。
   到了今天，远方的你一直在忙碌着你的事业，而我，依然守候在那个城市里，我们是朋友，你说的，一生一世都是朋友，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泪，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半支烟

后记《十年》
今梦醒竟忆十年
不想彼上苍桑雾蔼的晨衣
却觉流连太短暂
十年
是诗人笔下哀怨的平仄
是画家手中浓淡的色彩
是乐者弦上流淌的音符
十年
咿呀学语的娇娃
会学会索取与付出
十年
平庸的莘莘学子
会成就如日中天的事业
十年
夕日闲弹独奏的曲子
已成家喻户晓的老歌
十年
原不曾相识的人儿
会相濡以沫执手共度
十年
微笑的脸颊布满皱纹
十年
会有至亲的人
天地之隔遥遥相望两茫茫
十年
如车轮碾过白雪的痕迹
却被风沙吹散了残踪
十年
梦想安在否
荣辱得失如昙花一现过眼云烟
有多少人会用十年去追忆一个人
有多少人会用十年去守候一个人
生死相许的温柔
找不到再度拥抱的理由
十年
一个误会仍没澄清
一个心结仍未打开
十年
多少误会已不须解释
多少心锁已无须开启
十年
有一句话
仍——在心头

荷风

    读完这十年，思绪很多，对于爱，男人和女人有着不同的感受和态度，烟兄对一个从女孩到女人的情感心理把握到如此，让人不胜唏嘘，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爱，究竟是幸福还是伤害，一切仍一一在心头……

月妩

除了前后两首诗相呼应外，整文给人的感觉是乱，时序上既不是顺序也不是倒序，或许这是在尝试一种新的写法，是不是因为作者毕竟是男的，写女人的心理难以把握得准呢？
王菲在诉说她的哀怨。虽然这个老的掉渣的女人还在用她那磁性的嗓音捕捉着青春少男的臆心，但明显已经缺乏了力度，多了些许苍凉，少了些许荡漾。
一个真正的二十九岁的女人是不会这么说王菲是老得掉渣的女人的。

明月无心

有时候，真的是这样，做朋友比做爱人要长久的多。
可是，在很多时候，理智是战胜不了感情的。
现在，我是选择要很多的朋友。

二十四桥

[这个贴子最后由二十四桥在 2004/11/08 08:47am 第 2 次编辑]

这篇文章情节随着感觉飘忽不定，有很大的随意性，作为叙述者的作者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主观情绪带到了作品中，到处是抒发和感叹，难免有些喧哗，也有点滥情之嫌。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也许可以渲泄心中的郁闷，但作为艺术的小说，作者应尽量不把自己的情绪带到作品中去，要做一个隐藏在字里行间的忍者，让人只见其文，不见其人，这才是胜境。正所谓大音稀声，大象无形，大美无言，这是东方的智慧，值得研习！

半支烟

下面引用由二十四桥在 2004/11/08 00:01am 发表的内容：
这篇文章情节随着感觉飘忽不定，有很大的随意性，作为叙述者的作者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主观情绪带到了作品中，到处是抒发和感叹，难免有些喧哗，也有点滥情之嫌。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也许可以渲泄心中的郁闷 ...

谢谢论评

隐者

十年
一个误会仍没澄清
一个心结仍未打开
十年
多少误会已不须解释
多少心锁已无须开启
十年
有一句话
仍——在心头

无言的结局      感叹     无语

天研

讨论男人女人，
我是个门外汉

雪韵

执着而又无奈的追逐……

天研

生活就是无奈
谁能把生活说得清楚呢
只能去漫无目的的走着
象一条看不到头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