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仲夏

不老龙

有一个朋友告诉我：
有的人，你不会忘记
是因为你不能忘记
有的人，你不会忘记
是因为你不肯忘记
莫妍就是这样一个人。
1999年的夏天
台江工人文化宫滑冰场。
那一天，我和几个朋友一道去滑冰。
朋友远远的指着滑冰场里一个翩翩飞舞的影子，告诉我，那个就是莫妍。
莫妍有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是那种很恶俗的金黄色。
当时满大街小巷里都是这样的金黄色，不管男的女的，全都是一头极其刺眼的金黄，嘴角叼着不知道品牌的香烟，耳朵上还要故意钉上一排明晃晃的耳钉，很有一些当年美国朋克的模样。只是莫妍不同，她不抽烟，不会穿那种夸张的满身都是口袋和补丁的衣服和裤子。
她很纯。
当然，我说的是当年她的那一双眼睛。
黑白分明，就好象爱与不爱一样，决绝不回头。
那晚，我终于和莫妍认识了。
她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在冰场上飞。
我在她的耳朵边上悄悄的告诉她，你滑冰的样子很美。
她指着我的说，你穿的格子衬衫很帅。
莫妍开始和我约会。
拥抱和接吻，除了做爱。
三个月之后，莫妍突然到了我补习的学校里来找我。
她平静的躺在我身边，问我，你喜欢我么？
我看着她的眼睛，坚定的点了点头。
她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为什么老天不让我早点认识你？
她的眼泪落在我还很稚嫩的肩膀上，很凉、很凉。
我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一个哭泣的女人。
过去和现在，甚至以后都不会懂得如何去安慰。
第二天一早，莫妍就消失了。
我满世界的找她，打她的电话，只是一阵又一阵的忙音。
我在我们约会的地点傻傻的等，希望她突然间出现，轻轻拍我的肩膀。
但，她一直没有出现。

荷风

这才是正式的开头吗？那个灌水的，是中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