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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记得中国第三代诗人之一的于坚对昆明有过这样一段描述:过去,昆明是个崇拜慢的城市;它因为自信而缓慢,自信的事情又与众不同。不是因为什么丰功伟绩、历史、皇帝、兵家必争之地、大学、图书馆、诞生地……而是因为“春风先到彩云南”,只是因为“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本地居民骨子里还是慢,还是清朝的速度。在这种环境长大的我,是个异类。我会因为它的美丽而骄傲,会因为它的发展而欣喜,但我的自信来自别的地方,而故乡的缓慢却让我感到窒息。
点滴汇聚
—— 昨天的我
昆明,一座拥有‘春城’美誉的西部城市,不知在她得天独厚的氛围中蕴涵着多少人的渴望,而我,一个平凡得连上帝几乎都会遗忘的个体就是在这种期许、或被期许的氛围中长大,性格中带着或多或少的与生俱来的骄傲。说实话,在我21岁的时候就谈什么昨天,似乎让人有一种做作的感觉。似乎我的人生在才刚刚脱离了几乎所有父母都会给自己儿女所圈定的固有模式,开始新的、属于自己的人生的时候,考虑更多的或许应该是明天,而非昨天。可是人生毕竟不是空中楼阁,没有昨天又哪来的明天呢?或许我的昨天和其他人有着这样、那样的相似,但是我相信总有一些什么是不一样的!
遗落在凡间的精灵
童年,骄傲的开始!缺少了秋千的童年不要紧,重要的是最初的生命开始的是否精彩!
—— 雁语
记得总是有小朋友问我,“你爸爸为什么叫你回家吃饭的时候总是穿裙子呢?”“你爸爸是女的吗?”…… 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只是这些问题在记忆中格外的清晰,但有一点我能确定的是我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感觉受到了什么羞辱,而恰恰相反的是在当时我知道了什么叫与众不同,也是从那时候知道了自己是缅甸华侨的女儿,虽然不知道华侨意味着什么,但是却从那时候起爱上了那种叫’特殊’的感觉。
作为出生在80年代的一代,正赶上祖国改革开放大好形势,物质生活越来越好,人们渐渐懂得享受生活;计划生育工作深入人心,在“优生优育”,“一家只生一个孩子”的口号下,独子成为一种潮流。也正因为如此,我独享了全部的爱,特殊感迅速膨胀。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毕竟是一个正在试图新旧交接的年代,祖父那一辈显然对这种变化不以为然,不过幸运的是那种对性别的偏爱只延续到了父亲那一代,所以作为长子的父亲拥有一个可爱而又聪明的女儿显然就不是什么的罪过了,恰恰相反拥有丰富人生历练的祖父的疼爱让我将其视为人生中最值得崇拜的人。父亲是一位缅甸华侨,听说他是在缅甸的一个美丽的避暑山庄出生的,妈妈是一个不会说普通话的北方人(这也是到了大学才真正体会到分南北的用意)。曾经为了经商而走遍亚洲各国的爷爷一直是我的偶像,他长得很高大但是看不出年轻的时候是否英俊,不过对于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因为我那美丽的奶奶就是最好的证据,说到这不免要提一下我那来自西藏拉萨的奶奶,虽然她那时也已经是一把年纪了,但是从她身上我才透彻的理解了风韵犹存所指何意,当时的我就喜欢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别人,“我的奶奶叫诺布启春。诺布启春,就是宝贝的意思”。不过我却比祥林嫂幸运,无论我说过多少次,迎接我的总是羡慕和期待的眼光,这已足够让我的‘特殊’情节进行到底!
不记得什么原因在上小学以前一直留着那种看不出性别的短发,或许是因为我好动又不会打理的缘故吧!曾经不只一次的被同龄的小朋友嘲笑是个’假小子’,也因此大哭了一次又一次。现在想想实在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曾经那么努力避免的,却是现在的自己所追求的。不单单是这样,总的来说,童年时候的我是胆小怕事的,我总是在被别人踩了一脚远远走开之后才知道大声抱怨,或是被别的小朋友欺负之后偷跑回家哭泣,妈妈总说我欺善怕恶,但我总觉得那是妈妈在语言运用方面出现了问题,我充其量也就怕恶,哪算得上欺善啊!不过我真的感谢我的生命中曾经出现过那么一段时期,昨天软弱的我对于现在强势的我来说,却奇妙的成为了一种补充,至少我的人生没有呈单调化趋势发展,怎么说都是应该感恩的啊!
现在能说会道的我,其实从小就是能看出来的。我是一个嘴巴抹了蜂蜜的讨喜小孩,一张嘴就能让我周围的叔叔阿姨为我掏心掏肺,特别是讨老人的喜爱。我的成长过程中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有外公外婆、爷爷奶奶的照顾,更多的是幼儿园老师的悉心培养,同龄小朋友的陪伴。所以对于老人,我有一种余生俱来的渴望,我喜欢和他们待在一起,听他们给我讲一遍又一遍重复的故事。或许是这个原因,等到懂事一些以后我的伙伴不再是那些和我一样大的孩子,而是大得多得多。我着迷于他们的世界,甚至他们朋友之间造访而留宿,在我眼中也是那么得让人向往。
人的一生总有些什么事情是难以忘怀的,也总是有些什么人是永驻心底的!
——雁语
对于死亡,在高二以前是没有概念的。
之前也见过朋友的家人去世,却无法感受他们的悲伤,直到98年,爷爷去世,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心痛!原来书里写得都是真的,心是真的会痛的,不是悲伤感情的描述而是来自心底诱发身体的痛楚。但我清楚的记得我的眼眶始终没有湿润过,从那时开始我经常做梦,每次总是看到爷爷站在远处向我微笑,却总是不靠近,我想是爷爷生我的气了,因为那没有流下的眼泪。我为此感到愧疚,直到今天。
后来我为爷爷写了一首题为《黎明的海》的诗:
黎明的海
柔柔的 整个心事柔柔的
就像 婴儿的呼吸
印着母亲满脸泪痕的呢喃
海终于幸福的睡去
在魔鬼的金属盒
在上帝的伊甸园
在芸芸众生耕作的日历上
死去
海 黎明的海
睫毛暗藏着心事
目光不能闭合
海 黎明的海
皱纹自然而又生硬
在诗中,我总觉得爷爷就是海,他宽广而神秘,他有无限的胸怀和智慧,外表虽然刚强但是内心却平静不起波澜,而这样的人是不会消失的,我坚信!我是家里的长孙女,对于爷爷来说,这是和其他孙子女们不同的,再加上从小聪明乖巧,我一直是被爷爷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他让我体会到被呵护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让我知道就算全世界都不接纳我,我却依然是爷爷的宝。他的离去,让我第一次正视死亡的问题,突然变得悲伤起来,那种悲伤不是对于死亡的恐惧,而是真正体会到当人一旦失去了知觉,就真的和这个世界做了彻底的了断,从此无论活着的人怎么想念他,都无知无觉。爷爷,您已经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念您!
小的时候,只有在父母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才会把我放到外公外婆的身边,所以相比阿姨家的妹妹,时间是少之又少的,所以在那里我和妹妹所得到的关怀是明显不均的,外婆尤胜!不过外公的慈爱却化解了孩提时代的不安和委屈。外公是北方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软软的语调、温柔的嗓音是我笑容的全部内容,我喜欢赖在外公的身边看他为全家人做饭,说实话外公的手艺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不敢恭维,完全继承了北方人简洁豁达的特点,不过外公包的饺子却是我走到哪都牵肠挂肚的美味。当然关于这一点外公是最明白不过的了。直到我远离家乡求学,每次放假回家外公总是在第一时间送来完全手工制作的饺子,就是直到外公病重也是如此。
外婆是第二个离开我的亲人,清楚得记得那天晚上接到外公的电话,爸爸妈妈赶了过去却没让我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妈妈来到我的床边就只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外婆去世了!”然后转身离开。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夜无眠!后来听说,在亲人离去以后,如果晚上做梦能够梦到的话,她就会回来看你!可是,无论在白天我怎么想念,到了晚上还是无法做梦,妹妹一定梦到很多次了吧!外婆,请原谅我!
外公对外婆的离开内疚不已,总是不停的怪自己没有很好的照顾她,成天活在自责当中。在我印象当中,外公的身体很好的,小病小痛都很少,可是外公不快乐,我比谁都心疼我的外公,我总是花很多的时间去陪伴他,在大学的第二个寒假回家得知外公得了肺癌的时候,那种心痛的感觉又再次来袭,我几乎不能呼吸可是我还得微笑,因为外公自己还不知道。外公的脾气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变的有些急躁,不过外公是乐观的,他不像那些一有病痛就胡思乱想的老人那样,动不动就提及死亡,他总是对我说,他还没有去过海南,他要亲自来看看我独自生活的地方;他要看到妹妹顺利升上大学;他还要带着外婆的照片去九寨沟看看那瑰丽的色彩……每次说到这些,妹妹总是会跑出去,我拍着外公的手说“当然了,一定会的!不过现在您不要着急,生气的话对身体不好!”每当说这些话呼吸总会控制不住的加快,我知道下一秒我就要哭了,不过我知道我不能,毕竟我相信医生所说的,只要能熬过4月,那我们就还有时间。但是,外公终归是没有熬过4月。这一次,我的眼泪就像来势凶猛的洪水将我的情绪完全吞没,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学生生涯
人的自信来自别人对你的肯定。
——雁语
1988年,我六岁。
要想进入学校学习必须通过入学考试,那时的考试是一对一进行的,老师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后面,小朋友在家长陪同下在桌子的另一边双双坐下,其他的孩子和他们的家长就按顺序在那对已经坐下的父子或母子身后站好,等待着。当然一开始我和妈妈也不例外,不过,没过多久我就被叫到了墙角等候,都怪我前面的小男孩太笨。在考数学题时,他的一双手加上他爸爸的一双手也没能让他得出7+8的结果,我看他恨不得把脚也用上的时候就帮了他一把,不过,拿一般六岁的女孩来说,我说的话是够讨厌的了,不然小男孩也不会马上就泪眼婆娑,罪过罪过!
“15,真够笨的!”
小学六年时光是愉悦的,无论是那个长满杂草的小农场,还是一进校门口的那棵大松树,都凝聚了天真的回忆,任何一个角落都有那些过去忘记寻回的点滴。我或许是个好孩子,但我绝对不是一个好学生,对于课堂纪律,我总是不自觉的挑战它的权威,上课窃窃私语似乎成为每天上学的一种期待,好像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快乐不完的快乐,对于课业也总是粗心大意,使得每次家长会爸爸都不好意思去参加,说丢不起那个人。所以这个重任每次都落在了妈妈身上,事后妈妈总是对我说“你们黄老师又说了,你上课听懂了就老和别人讲话,一点都不老实,下次注意一点,知道了没?”妈妈说这些话时总是做出微怒状,不过我却一点都不怕,因为妈妈总是那么温柔!
在学习上,我是虚荣的。我是个好胜心比较重的女孩,我的学习过程就是一个追逐与被追逐的过程,我喜欢那种被夸奖的感觉,对“人的自信来自别人对你的肯定”这句话的理解最初就停留在这个层面上,并持续了很长时间,而当时不知道的是,今后的虚浮与不踏实就从那时开始,给以后在学习过程中的我带来了莫大的痛苦。初中三年就是虚浮症状的潜伏期,凭借着学习上的那一点点天分,那三年也算一路走来坦荡荡。
记得有位名人说过“一个没有缺点的人,她的优点一定也不多”
——雁语
我上高中的时候,学校还在论入学成绩分快慢班,那时的评分制度还没有进行改革,同样是加上体育成绩满分750分。而那年去省里重点高中的名额也只有两个,所以那些考不上省重点的孩子们把头削尖了想要进所谓的快班,当然我也是其中一员。不过那同样不是件容易的事,总分都必须在690分以上。不过再怎么经过中考的重新排列组合,我们所上的毕竟是大型企业中的几所子弟学校,虽然教学质量在省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不过怎么也不似省重点那么扬眉。
在开学的第一天,很多初中的同学还是又聚到了一起,再续前缘。曾经就因为如此而抱怨过交际面的狭小,不过后来慢慢发现,其实我们每天要面对和应付的不过也就是身边的那几个人罢了。高中的生活一开始就出现了问题,我渐渐发现学习不再那么地得心应手,开始觉得吃力,节奏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把这怪罪于那时所用的拖拉免擦式黑板。不过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我不得不正视自身出现的问题,初中那点虚浮所造下的孽终于显山露水了。记得当时真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基本上从那种困境中慢慢地走了出来。
高中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精彩,坐在新落成的教学楼里看向窗外不远处的果园,常常走神,不自觉地幻想春天梨花开满园那连成一片的白,隔得那么远看上去就跟成片的满天星似的,等会过神正想表现一点内疚的时候,发现身边同学们眼神都早已脱离课本不知飘到哪儿去了,倍感平衡。不过这样的闲情逸致很快就被高三紧张的气氛就代替了,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成绩出的飞快,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地。不久之后就到省统测的时候了,我很紧张完全没有把握,心里虚的发慌,不过还好我们那时不用像往年那样,统测后必须填写高考志愿,不然连填中专的心我都快有了。果不其然,统测的成绩出来时,我感觉从来没有受过那么大的刺激。
358!我当时真想一死以谢天下,不过自问没那个勇气,但这样的成绩确实是狠狠地在父母地心口上插了一把刀。家长会结束后,我不敢回家,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一想到小时候仅有的一次,就因为数学考试拿了个70分,被老爸甩了一耳光还撕毁了试卷集心里就发怵。不过既然没有离家出走的勇气,那只有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现实,等我手持钥匙战战兢兢打开屋门的时候,家里出奇的安静,绕过回廊我只想直接进房,不过天下确实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在即将进入房间的那一刻,老爸叫住了我,就说了一句话,“这样的成绩,你自己看着办吧!”语调极度冷淡,我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马上就要结冰了,这样的话比抽我一耳光还要难受,不过我知道爸爸是真的生气了。两个月后,实战终于开始了,结果证明,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嘛,虽然含量不高,不过总算还过得去,顺利的结束了我的高中生涯。
向往已久的天堂,其实只不过是一座什么鸟都有的森林。
——雁语
第一次离开家,第一次过群居生活,第一次吃食堂,第一次彻夜不归,第一次……太多的第一次构成了大学生活的开始。在来的时候总是幻想这个城市的样子,幻想这个即将学习生活的大学校园,但当我的双脚踏上坐落在祖国最南端的岛屿的时候,那种窒息的感觉又再次袭来。真的没有想到传说中的海南居然是这样一种天地,到处都是没有完工的烂尾楼,混乱的交通、嘈杂的人群,看上去什么都是那么的糟糕。打车来到位于海淀三东路的海南大学,看着酷似加油站的大门,那种深深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说,“回去吧,回去吧!”。看看身边的妈妈,我实在没有勇气抛开一切重新来过,我告诉自己其实没有那么糟,再看看,这里不是有你最喜欢的大海吗?很好的。想着想着,我觉得我要哭了,不过我不能这样,既然我没有办法回头,我就不能让妈妈为我担心,我要接受事实。
大一就在这样深深的失落中走过,我安分的学习,积极的参加学校活动,踊跃参与学生干部的竞选,不断的寻找理由说服自己要保持活跃的个性,但是在深夜,只有自己知道的黑夜,我常常彻夜无眠,郁闷的心情总是藏在快乐的情绪之后,不断的告诉自己“开心地过是一天,伤心地过也是一天,那为什么不能开开心心地过呢?”。不过不得不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至理名言,本身就是一个生性开朗乐观的女孩,又怎么可能总是抑郁不安呢?再加上年轻的心从来就没有消逝过,很快地我又恢复了往日地神采。而学习的课程已经步入了专攻阶段,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过关的。虽然大学的学习氛围很宽松,不过这也是不可忽视的隐患,没人监督的生活虽然惬意,不过结果的决定权却结结实实地交到了自己手中,让我倍感压力,也因为这样常常杞人忧天、患得患失。
而对大学的向往是从《将爱情进行到底》开始的。当初剧中的杨峥、若彤、乐言、家伟、雨森五人之间的感情历程就代表了我对大学生活的向往,他们之间深厚的友情到现在为止都是我大学生活中一个始终做不完的梦。离开了以前的朋友只身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给自己离开他们的理由,但是接触到的人开始难以琢磨,真诚好像也变成交往的一种幌子,失去了它原有的意义。或许每个人都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对过去总是处于一种缅怀的状态,所以我们总是不断的听到类似于“我以前的朋友……”,“我觉得现在和谁都无法像和家里的朋友那样,……”。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无奈呢?
还记得在上大学之前的最后一次同学聚会中,吴奇隆那首《一路顺风》最终还是在结束前响起,大家抱头痛哭,似乎这是一次饯行,一次看不到未来的告别。我怀念那份纯真,这是在大学校园里日愈消逝的东西,所以显得格外珍贵。不过,我是个乐观的孩子,无论昨天还是今天,直至没有人知道的将来,我相信,所以存在!
每个人都应该接受挑战,不过再接受它之前要先确定它是否适合自己。
——雁语
拥有梦想是每个人的愿望,实现梦想是对幸福的一种追求,我是一个拥有梦想的人,所以无需质疑我是幸福的!
要说大学的前三年我是昏昏噩噩地走过来的,一点也不为过。很本分的学习生活本身是没有错,但是总觉得少了些这个年纪该有的激情,做事情总是找不到动力,反而事事都需要理由来证明它的存在。不过突然有一天,真的很突然,发现自己后悔一直这样没有目的的生活。开始认真地思考,甚至专门腾出时间来思考。
改变也许辛苦,但总比呆坐着好,不是吗?尝试或许不会有结果,不过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的话,那就真的什么机会都没有了。我开始寻找实现梦想的出口,后来发现考研似乎是目前一条不错的途径,如果成功的话,他可以让我很快的进入另一个角色,也可以让梦想离得更进一些。所以我选择了喜欢的专业——大众传播学,在选择学校的时候我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报了一所很好的学校。而这一举动却遭到了大家的不理解,大家都认为我这是跨专业跨学校考试,应该量力而行,可是我告诉自己,既然选择了改变这一条路,那么我就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种盲目的自信,在心中渐渐燃起,这成为后来支撑我坚持下去的一种信念。
记得我说过,我的自信来自别人对我的肯定。在复习考研的时期这种感觉尤其强烈,才开始的那三个月,斗志昂扬,但有时候也会累的想要放弃,家人朋友对我的鼓励,似乎成了唯一的强心剂。有时候就真的只是需要那么一句“你一定可以的”,就可以坚持下去。不过,什么事情都会有倦怠期,特别是那种难度系数比较大,成功几率有比较小的时候,当然考研复习也不例外,从最初的雄心万丈到疑惑不安到最后的担心害怕,每个阶段仿佛都是一个坎,能不能跨过去看似像是一个未知数,但其实在自己每天为之而努力的过程当中,已经渐渐有了暗示。
对待自己,我是坦诚的。我知道我努力了,不过我也清楚明白我没有办法做到尽心尽力,因为我总是有太多的杂念,总是抛不开对失败的恐惧。所以到最后,我确实是失败了。或许那不能说是一种失败,至少我坚持下来了,比起那些在考场上临阵脱逃的人我是胜利者。当我在拿到专业试卷的那一刻,我笑了,谁也不会想到我笑是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有了重新来过的勇气。我知道成功并不是随随便便就会降临的,它给了你机会,剩下的就只能自己去把握和实现。
我的失败证明了我的不足,但我的选择却让我明白了事事皆可能,我不会放弃,只要我坚持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梦想其实离我们并不遥远!
情定香港城
记得《新周刊》给中国的城市进行了细分,相信不同地方的特色或多或少会赋予那里的、或渴望那里的人们以相同的特征。
――雁语
之前我说过,故乡的慵懒让我觉得窒息,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或许在早些时候,我已经被另一城市所蛊惑了,那就是香港,一个让你觉得亲切而又陌生的城市,不知道它的魅力到底来自哪里,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是非常喜欢它的游离和繁华,或者别的一些什么。
每次到香港都是夏季,那是一个适合做梦的季节,不然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自己终将属于这里呢?当通过罗湖海关的层层关口,总是会感觉到香港的潮湿和厚重,一种无所不在的感受,记得第一次真正身处其中,有的时候竟然有一点喘不过气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落下绵绵的细雨。其实香港要比人们想象中的要小得多,它得环保做得极好。每一座岛屿的连接都让人有翻山越岭的感觉,全是一片似乎不曾雕琢过的自然景象,静观之下总让人觉得很开阔。不过真相很快就被那些拥挤的街道、数不清的人群出卖,一切又都呈现出拥挤和狭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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