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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彻底解决(流过女人身体的亚马逊河)连载之四、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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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8-19 14:26: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个贴子最后由二十四桥在 2004/08/19 02:30pm 第 2 次编辑]

[watermark]【四】
金波是红袖酒吧的吉它手,俊秀、清雅,刚从音乐学院毕业,他不属那种戴耳环、染金发的时尚少年,而是带着几分素洁的学生气,仿佛刚上完课走出教室似的,这使他在喧嚣、嘈杂的环境中更显文静。当他在乐台上弹唱时,真像坐在莲花上的佛家的弟子。他的嗓音沙哑、柔和,像梦中的呓语,最擅长唱的是齐豫的那一首《橄榄树》,台湾女作家三毛填的词。真还有点味道,写出了一个大地上的行走者的飘逸的情怀。
红袖酒吧就在合江亭对岸的音乐广场附近,那一带的酒吧很多,小巧、精致,鳞次栉比,远远看上去,一片灯红酒绿,真像一个巨大的夜总会,在光影变幻不定的河水的映衬下,散发着浮华、迷醉的气息。一到华灯初放的时候,花花绿绿的小车就像蟑螂一样成群结队地向那里飞去,府南河水也被这扑面而来的欲望点燃。每一家酒吧门前的霓虹灯下,都仨仨俩俩地站着一些女孩子,她们抽烟,聊天,或在暗影里徘徊,犹如夜晚的蜘蛛,在灯杆与树条之间织着网。
金波在这一带小有名气,不仅仅因为眉清目秀、歌唱得好,还有一些扎眼的事,比如,人们经常看见他被贵妇人的小车接走。在成都的夜生活中,这种女人虽然不像欲火中烧的男人那样浩浩荡荡,但还是有点势不可挡。所以,人们给金波取了一个金丝雀的小名,一语双关:一只会唱歌的供贵妇人玩赏的美丽的鸟儿。他还在凤姐那里兼职,在凤姐手里的那一大把扑克牌中,他恐怕应该算红桃K,一张重要的牌。所以,他的名声我是早有耳闻。
我与金波相识是去年的事,那时,我正为《新生活周报》的某一个专栏写作,无非是给都市的白领编一些风花雪月的故事,我得找找感觉。于是,在暮云四合的时刻,我驱车挺进红袖酒吧。另外,使我义无反顾的还有一种隐密的力量,来自于身体内最幽暗的地方,也许是那一条亚马逊河在上游冥冥的呼唤;是呵,我想游到汹涌澎湃的下游去,游到水天一色的入海口。
成都的仲夏,还不像广州和珠海那样把欲望赤裸裸地挂满大街小巷,她有几分女人的精致和灵秀,犹如被一条半透明连衣裙遮住,散发着浓浓的女人气,这使成都的男人也总是带着那么些女人味。这是一座女人的城市,盛产美人,所以,两岸三地的嫖客总是络绎不绝。
街道上,小车往来如梭,我驱车缓行,真有点像在女人的身体上漫游。在后视镜里,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这一身打扮有点过时了,就把车开到了春熙路,在时装精品店内转悠。一条素静的长裙子勾住了我的目光,洁白如雪,上面配一件高腰的短衬衣,很是可爱。做工、手感、样式都很别致。没什么说的,这肯定是专门为我制作的。
我有点急不可待,拿着裙子就钻入了幽密的试衣间,光线有点暗,但也不碍事。盛夏的装束轻盈、飘逸,我像跳芭蕾舞一样,几个简单优雅的动作,就脱得只剩下一套小巧玲珑的比基尼。这时,我才开始端详长方形的镜子,突然发现身后有一条黑影,大惊,可尖叫却被一只坚实的手堵在了嗓子里,不用说,这是一个窥视癖之类的男人,这种事在现代的大都市也并不稀罕,在我读大学的时候,女生宿舍就经常发生这类侵袭和失窃事件,被盗的并不是财物,而是女学生的贴身内衣,四年的大学生涯,我丢失的裙子和丝袜不计其数,所以,也就有点见惯不惊了。是呵,如此浮躁、喧嚣的时代,谁的内心没有一点困惑。
可是此时此刻,很显然,我身后的这个男人怀有狼子野心,对于这种侵略,我的回敬是勇敢的反抗,大有一股血战到底的气概。
一番肉搏,我挣脱了他,一个巴掌就刮在他脸上:你再不滚走,我就叫保安!
他捂住脸,一付玩世不恭模样: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妈的,到了这个分上了他还敢羞辱我,我又挥起了手。
这里可是男人闺阁呵,我当然只能用男人的方式欢迎你!
呵,这里是男人的试衣间,我恍然大悟,推开门准备落荒而逃。
喂,等一等,你的提包!
是呵,我简置昏了头,包里有现金、车钥匙、身份证、信用卡等重要的物件,要是丢了的话,还真是一件麻烦事。我折回身,从他手里取回提包,向他道了一声谢后,又匆匆忙忙地扑到门口。
喂,你还没有穿衣服,你想在繁华的春熙路裸奔吗!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吗,我的身上除了又薄又小的比基尼外,别无他物。你给我出去!我虽然有点失魂落魄,但还是声色俱厉。
哎呀,亲爱的,你看我也是赤条条的,我可不想被抓到派出所的拘留室去。
我瞟了他一眼,才发现他那双光溜溜的腿,幸好,还有一条裤衩。事已至此,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我只好一阵瞎抓,先穿上裙子。镜子后面的他倒悠闲自在,点燃一支烟,静静地观赏起来。可祸不单行,我纹胸后面的一颗扣门滑脱了。也许是我太慌乱了,对于女人而言,这本来只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可我怎么也把它扣不上。
喂,老兄,请帮帮忙!
他把烟塞入我嘴里,宝贝,也许烟草能使你安定下来。他一边说,一边为我扣上纹胸,同时,为我穿上衣服。
也许是由于烟草的作用,此时此刻,我完全恢复了常态。他的脑袋离我很近很近,这使我很容易在镜里看清他的面孔。他不像随处可见的那种油头粉面的男人,那是美容厅修饰出来的苍白的精致;他的俊朗带着一点粗犷,眼光里也没有男人常有的奸邪之气。
一切收拾妥当,我往外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怎么,连谢都不道一个,我脸上的伤痛还在像火一样的燃烧。
我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他,摇头笑了。好吧,我给你五分钟时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记住,五分钟。
事情就这样,他抱起我,把我抵在木板上。不过,对于这种露水情,我是早有防范之心,只准用手干。尽管现在的男人兜里的安全套丝毫不比银行里的存款少,但那仍然不能让人释怀,我可不想成为大自然惩罚人类恶行的牺牲品,患上世纪绝症艾滋病。
他的身体和灵魂在我的手中颤抖,男人为了这五分钟可以挥金如土,甚至失守变节,被送上断头台。
我心里陡然升起了征服者的快感,掌握着节奏,与他聊起天来,他说他给一个大老板开车兼做保镖,当过兵,在青藏高原上执过勤站过岗。他说那简置是一片荒蛮之地,一年四季都很难见到一个女人;有一次,他与下来慰问演出的女兵一见钟情,就在雪堆里刨了一个雪窟来,第一次干了那事,但最终还是没有躲过哨卡里的望远镜,结果双双被遣回地方,对于那一个女兵的命运,他一直深怀疚愧。他的得出的结论是当老百姓好。
嗯,这个故事还有点新鲜,当兵的嘛,欲火被铁的纪律压在了心里。
他的故事讲完了,我手上的活计完了,转身就走,没留下任何只言片语。
文明社会赋予性爱太多的道理色彩,其实大都是男人制定的游戏规则,当然对男人有利而对女人不公,母系氏族社会消亡后,这个世界就一直由男人来掌管,即使到了文明高度发达、开放多元的当今社会,情况也没有多大改变。在社会结构中,女人处于从属和依附的地位,而在两性关系中,女人所处的被动角色正是自身命运的一幅缩影:女人受制于男人。世界最漂亮的衣服穿在女人身上,不过最终还是为了愉悦男人的眼睛,满足男人窥视和意淫的癖好;时装设计师完全是按照男人的好恶来设计女人的衣服的。这说明女人不过是男人情欲的附属物。
我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但是,我也不想受制于男人。
【五】
当我抵达红袖酒吧时,这里已呈现出花街柳巷所特有醉生梦死的气氛,府南河边狭窄的街道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小车,在幽暗的路灯下显得鬼影幢幢,它们沿着蜿蜒的街道排列起来,像一条隐伏在河边花园旁的眼镜蛇。
我找到一个好的泊车位,须调转车头,我倒车的技术总是不尽如人意,结果,车尾轻轻地擦挂了一下后面的那一辆银色的毕加索。糟了,闯祸了!幸亏车里没人,不然的话,会有不小的麻烦,成都人小气、长于斤斤计较。
我又看了看后视镜,才发现有点不对劲,深色的车窗虽然挡住了我的视线,但车内的光线依稀可见。呵,车内有人?!我等待着车内的人下来对我大发一通,然后我向别人赔不是,可却不见有人从车上下来。我颇感蹊跷,再仔细一观察,才发现毕加索在抖动,与此同时,我也听到了只有女人才会吟唱的那种低细的欢歌。我如梦初醒,原来车内有人在干那事,难怪会这么满不在乎。
然而,此时前面又来了车,我被堵住了,进退维谷,十分尴尬。
这时,毕加索的车门哐的推开了,钻出来了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年,嘴里叼着烟,两手在腰间一阵忙碌,系好皮带,拉上拉链。我车后的尾灯很亮,可他却丝毫没有一点害臊之意。
他一面打理着乱发一面向前走来,站在我的车门旁:喂,大姐,把盘子向左打,向左,再向左。
我试了几次,均告失败,于是推开车门,你能来帮我一下吗?
他把烟一扔,没问题,小事一桩。
他灵巧地钻入车内,没费多大劲就把车从夹缝里退了出来,开到合江亭旁。他身手不凡,动作很是麻利,这种机智和灵巧是男孩子特有的。
他推开车门,行了,我得干活去了。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金波。
虽然我早有预感,但还是暗自震惊,他离我是这样近,这使我能把他看得更清楚一些,非常文静,刚才所表现出来的玩世不恭荡然无存,一付灵秀的学生气,让我猛然想起自己的大学生涯。
拿上你的琴,咱们另找一个地方好好聊聊,可以吗?
他转过脸来看了我一眼,这……你得给我们老板谈。
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我给他的老板打了手机,谈得非常顺利,不一会儿,一个女服务生就把吉它送来了。他们的老板叫江枫,音乐学院的退休老师,我有一张他的名片,凤姐给的。因为有时生意太红火时,坐台小姐不够用,他也不得不向凤姐求援。看来,也许是我的这点底细才使他对我大有殷勤之意。
本来想去凤姐的天香大酒楼,可那里的淫风太盛,这太破坏感觉,所以我还是把车开回了公寓。
在客厅的大沙发上,金波抱着吉它安静地坐在那里,看上去真像一个家庭女教师。我拿来饮料和啤酒,放在茶几上,坐在他对面,话题就从他的学业开始。他说他二十四岁,从音乐学院出来已经好几年了,本来想去北京,可那边人生地不熟的,钱不好挣,这边的朋友多,所以才留在了成都。
这些虽是泛泛之谈,但气氛却由此变得轻松起来。他似乎有些羞怯,指头不时在琴弦上轻轻扫动,吉它发出幽婉的声音,撞击着我体内那一扇幽暗的门。
弹一首,怎么样?
想听什么?
我沉吟片刻,说出了齐豫的《橄榄树》,这首歌我真的很喜欢,是呵,那种洒脱飘逸的情怀是很迷人的,女人也可以属于大地和天空,为什么偏要像小猫一样的呆在男人华丽的别墅里。
他的嗓音柔和、沙哑,很有穿透力。他看上去非常素静,没有吉它歌手常有的那种狂放不羁,如果用舞蹈来比喻的话,他跳的不是迪斯科而是优美的芭蕾舞。他柳眉秀目,鼻梁和嘴唇很是精致,指头纤细、灵巧。
我陡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他不是在弹琴,而是在抚弄一个仙女。他细致的手是那样恰到好处,轻重缓急,张弛有度。这让我的身体感受到了一种热力的冲撞,呼吸和心率发生微妙的改变。我摇了摇头,压制住了这种正一点点燃烧、扩张的渴望,一种来自生命最幽暗处的冥冥的吼叫。
我问到了他学业的情况,他说他学的是钢琴,但钢琴对天赋的要求太高,而且练琴太苦,顶尖的学生每年就那么几个,所以,像他这种毕业后是没多大前途的,就干脆出来弹吉它挣钱。他说他需要很多很多钱。
是呵,在这样一座享乐的城市里,没有钱是不行的,他把“很多很多”说得很重,这让人觉得有点特别。
我问他真的需要那么多钱吗,他说他的女友在北京读书,以后还要去英国留学,所以他必须玩命地攒钱。
这让我非常吃惊,我真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功利至上的物质社会里,他会为一个女孩子而活着。
有她的照片吗?
他递给我一本精致的小相夹,扉页是一幅半身肖像,那种扑面而来的芳华让人无处躲闪,我一下子就被她那清雅绝尘的笑容抓住了,不禁感慨不已。是呵,我读大学的时候,也曾有过类似的惊鸿一瞥的仪态。也仅仅过了七八年的时间,那种纯情、素洁的淑女味就荡然无存,一个女人的光艳就是这样被一点点吞噬掉的。我又随意翻了几页,是一些日常生活照,栩栩如生,这使我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她正在我面前翩翩起舞,还素姐素姐地叫我,那股亲热劲让我感动不已,我猛地震动了一下。
你走吧,如果我们还能见面,就叫我素姐。
他有些惊诧,愣愣地望着我。
这时,外面暴雨如注,狂风固执地掀动着落地窗帘,像一个被女人裙下春光折磨得发狂的窥视癖。我合闭门窗,拉上窗帘。
素姐,这么大的雨,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吧。
我同意了,已是午夜时分,又下着这么疯狂的雨,街上即使有出租车,也寥寥无几,而且还带着那么一点夜游神的沉迷气息。
你只有睡在沙发上了。
听你的吩咐。
就这样,我去了卧室,换上睡衣,半躺在床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屋外的雨下得很大很大,那一泻如注的气势,真像一个久困于情欲的男人,哗啦啦的雨水似要把这寂静的夜晚捣碎,我的身体感受到了这种震荡,有点摇摇欲坠。也许该写点什么,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指头开始在柔和的键盘上跳起舞来,不过都是一些无意识的句子。通常,我就是用这种方法来抵抗那发自生命最幽暗处的冲击,真是困兽犹斗,很多时候,我都能侥幸突围,不过,这多半受惠于那些纷至沓来的语感和书写的狂热。这一切,把身体的秩序重新整治一番,使我安静下来,并用一种纯粹的愉悦沐浴我的心灵。
然而此时此刻,我却找不到一点感觉,指头僵硬,键盘冰冷,而身体内的河水已经涨到了一个很高的水位。
我跳下床,来到客厅,在酒柜里找到白兰地,一口气饮下两杯,觉得好受了一些。这时,在不经意中,我才发现浴室内灯火通明,门虚掩着,我看见人洗浴时常见的影子,浴水虽然不像屋外的暴雨那样轰轰烈烈,但也淅淅沥沥,像一组吉它琴弦上发出的婉曲的音符。
我只向浴室走了不到五步,就看见了金波那雪白如练的身子,顿时傻了眼。男人的身体我见得太多了,大都壮硕、魁梧,有粗制滥造之嫌。金波的身体简置就像雕塑大师手下精美的艺术品,我真不敢相信,造物主会有如此的鬼斧神工,把人体创造得这样美妙绝伦!
素姐,你要用浴室?
我猛然惊醒,不不不,你用吧,我睡去了!
午夜如水,虽是夏季,可室外的暴雨寒气袭人。我辗转反侧,身体仿佛被那密集如网的涓涓细流缠绕住了,难以平复。不经意中,我睁开眼睛,突然发现金波站在我床前,赤身裸体,像一尊素洁的石膏像,在黑夜中光彩熠熠。
素姐,你冷吧?
这句话捣毁了我的五脏六腑,我像起飞的天鹅一样腾起身子,搂住他,顺势倒在床上;他的身子完全融入到了我怀里,随之而来的是一泻如注的热吻。我裸露的颈项以上的部分全都席卷在他嘴里。与此同时,他那一只技艺精湛的手不知不觉中就把我的睡衣和比基尼拆解下来,犹如卸下吉它上的琴套,优雅、巧妙,紧接,他像弹拨琴弦一样抚弄我的身体,这使我像波浪一般起伏不平,那呻吟也变成了细语低回的欢歌。
对于女人的需要,他似乎谙悉于心,就像装在他心中的那些美丽的乐曲一样。在女人身体上那一片最幽暗的地方,他柔软指手和嘴唇一层层地向深处延伸,体贴、细致,像我自己的手,但却如此的不同寻常。自慰带来纯粹的快感,有点空洞;而此时此刻,我体验到的是生命不可缺少的激情,激情让生命燃烧,焕发无限的热情和创造力,使生命变成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
在我的性经历中,很少有过这种淋漓尽致,我把性当成树敌雅术,来与男权社会周旋,维护女人的尊严,好似困兽犹斗,尽管文明已进化到当今这样一个开放多元的时代,但男人的统治依然不可动摇。所以,我的这种渺小的抗争多多少少带有玩世不恭的味道,正因为如此,我也很少能触摸到潜伏在生命最幽暗处的激情,征服的快感多于肉体的愉悦,甚至,有时肉体完全麻木,只留下空荡荡的唯我独尊的胜利。
他并不急于求成,仿佛自己并不存在;他把爱抚当成了琴艺,精益求精,追求一种完美无缺的境界,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掌握在他的手和嘴里,而在那如花瓣一样细嫩的地方,他的弹拨和亲吻更是无微不至。
这种爱抚持续了很久很久,终于逼近生命的极至,我呼喊出来了,要他快进入我的身体。两性交融,创造生命,这可是生命的本质呵!
我们就这样欢爱如海,把生命的能量全部释放出来。在我的身体似乎完全变成一朵棉花时,他仍没有放弃抚慰与关怀。我要他唱一支外国民歌,他哼起了苏格兰民歌《绿袖子》。我就这样春心摇曳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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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8-19 16:59:1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彻底解决(流过女人身体的亚马逊河)连载之四、五(未完待续)

桥桥是MM吗?
 楼主| 发表于 2004-8-19 17:44: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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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何出此言?看来这虚构足像酒一样足可以乱性):
发表于 2004-8-19 18:56: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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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呢。
发表于 2004-8-19 20:07:5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彻底解决(流过女人身体的亚马逊河)连载之四、五(未完待续)

从女性、人性的角度,诠释在社会这个大背景中人物的命运和行为,笔风泼辣,具有鲜明的反叛性。
如果说卫慧的小说,只是关注的是新生代者个性的张扬,而此文更关注的是人物在社会生存中的感受。
不过,我还是不太欣赏细化某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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