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来不及预谋的小聚会

雪韵

　　　   ―― 和普通人见面流水帐

                    一、

这场小聚会，是在老普的一声“山东老乡”里拉开的序幕。

周日晚上，俺折腾到很晚才回家，吃完饭上网，刚在QQ群上和野鹤、猴子说了一句话，老普一声“山东老乡”，就像大年五更端出的一碗小豆腐，让俺狠懵了一把：“从哪论的啊？！”接下来他说现在日照，便和猴子一起力邀他来潍坊。当他问距潍坊多远时，猴子居然说100公里。敢情他翻跟斗习惯了没有空间概念。五莲距潍坊150公里，日照还在那边呢，怎么就凭空贪污了100公里？接着猴子打出了他的手机号码后，大家的玩笑就把这话题暂时冲淡了。

我这个人平时犹如装在陶罐里，天天就是办公室、食堂、游泳馆、家那几点一线，对外边的事情两眼一抹黑。此时考虑到老普来了后的事务，和猴子商量分工，吃饭他负责，住宿由我。想起本单位的内部招待所，不知道那个学习班结束没有？实在不行，就在我经常游泳的西邻大酒店预订一个房间得了。

次日一早问招待所，说学习班已经结束。只是自从三北沿海开发办租了一层半楼办公后，剩下的那有限的房间就由办公室统管起来，任何人用都要经过办公室副主任同意。到工会找到冰寒，说了老普可能要来，问他是否愿意参加。因为他才来几天，和大家不熟悉。他倒愿意，只是下午有活动，晚上不能回来吃饭。

走到二楼去办公室，副主任很痛快地当我面给招待所打了电话，然后让我直接找招待所就行。发短信告诉猴子，已经订好房间。他回道：“谢谢。”

因为老普没说定，下午上班时就做了两手准备，泳具和相机都带了。到下班时，副主任让我去游泳，我说有事。看看没一点动静，发短信问猴子到底来不来？不来我游泳去了啊。半天没回答，只好亲自上阵。向棉姐询问老普手机的短信刚发走，猴子电话到了，说他们刚上高速呢。狂晕！日照到潍坊什么时候有高速了？猴子说上济青高速呢，很快就会到的。再晕，说那要两个小时后到，我先回家给老公做饭。忽然想起招待所房间的事，打过电话去，小领班说10点后服务员就休息，如果来的晚，可以先领钥匙。我一算，7点多到，吃完饭后再略玩一下，超过10点很现成。于是就要先拿钥匙。小领班让服务员给我送到办公室来，同时在单子上签了字。给老公打电话，问他是否愿意跟我们一起吃，他说：“我又不认识，就算了吧。你愿做就做，不做我就简单点吃。”那我这段时间干吗呢？要不就去游泳。他说今天就别游了吧？于是我决定回家给他做饭。

算着还有一个多小时，回家后就在那磨蹭。等到猴子告诉我老普离潍坊还有80公里时，我说还在我老家那边呢。嘴里说着不急，身子却立马行动起来。跑厨房去，紧三活四地馏上馒头，炒出西红柿鸡蛋。给老普发短信询问，说还有20公里，有点堵车。换好衣服在穿什么鞋时稍稍犹豫了一下，很想让穿了一天高跟鞋的双脚休息一下，但老公说穿了休闲鞋就更没人了，为了可怜的虚荣心，还是选择了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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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刚走出大门，猴子就来了。坐上他的车，在去接老普的路上，我才知道他的火眼金睛名不副实，或者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呆的太久了。那个路口离我家不远，方向我知道，具体情况不熟悉。于是，俺就由搭车者暂升为指挥官。但到了立交桥下就开始闹笑话了。因为我算不过帐来，不知道他们从哪边下。猴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停下车，就去右边的出口察看，并猜测哪辆车是。我打过电话去，老普说已经在出口那里等着了。猴子问旁边一个司机后，立即上车往前开，同时一齐搜寻可疑对象。前面左侧路边站一个穿深色衣服的女人，好像在等人。再往前一点，在左侧里边稍远一点一个红色身影映入眼帘，不知在哪儿见过老普穿红衣服，念头只是那么一闪，我就大叫：“那不是老普吗？”猴子立即否定道：“那是个女的！”我立即怀疑：“女的？！你看清了吗？” （心想我指挥了一路，你什么时候视力比我好了？）。恍然省悟他看到的是近处的那个。再往前，我看清了那个红衣身影后有一辆停着的车，立即断定那就是。于是指挥他逆行调头，老普也迎了过来，从车窗里就一前一后地握住我们的手。我下车后，忘了用普通话，用方言说：“被他晕死，眼神不好！”毫无准备地，猴子和老普就来了个拥抱，我连拿相机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由猴子开车前面带路，老普的车后边跟着，由我指挥着回城。在去哪里吃饭的问题上，我们又开始争论。最后，我听从猴子的建议，去 “小吃一条街”。虽然离我家很近，但我一次都没有去过。因为习惯吧，在家里饿死也想不起来到外边吃饭。



周围很多车。曲里拐弯地找地方停好车，我们一行四人进了小街，进了一家什么全驴店。包间都满了。看来生意挺火的。好在老普大哥人随和，在征得大家同意后，我们去了二楼大厅。选了10号桌，老普和驾驶员在对面坐了。想老普从遥远的繁华大都市来，却在这小地方吃饭，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



落座后，普大哥说起潍坊的黑黑，我翻出手机号码给他打电话。因为好久不联系，也不知道他换号没。电话接通后，心放下一半，听到那声“冯姐！”，另一半也全放下。简单问候过，就边让他猜是谁来了边把手机递给老普。他自然猜不出，和老普大哥通过话后，才想起来。然后我说这次是老普搞突然袭击，下次来一定把他叫上。



猴子在下边点好菜后，拿来两瓶景阳春，这是本地较为有名的白酒。蓝色的瓷瓶，印着武松打虎的图案，颈口上挂着一个剪指刀的赠品。猴子先给老普大哥倒满，驾驶员以开车为由倒了大半杯满，猴子边给我倒边说让我今晚喝白的（真是废话）。倒半杯我就制止了，男女有别，我不能和他们平拼。最后猴子给自己倒满，一瓶白酒就底朝天了。老普大哥把那个瓶子拿过去，留作纪念。



服务员泡茶后，先上的第一道凉拌菜是潍县辣皮，后边依次是什么爆炒腰花、狮子头、火锅等。他们俩在让烟点火时，猴子向老普咨询什么相机好。我一拿出相机，就吸引了他们两人的目光，说这个不错。猴子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相机，我瞪他一眼说什么话，难道好东西只许你家有吗？老普大哥哈哈大笑，猴子说不是啊，藏家里浪费，拿出来拍几张好照片。然后我说这是夏天我去威海时，老公在家买的。平常我也不熟悉功能，也就不怎么用。



开始前我到席外抓了几个镜头。猴子和老普对角，此时挪到我的座位上两人举起了杯。开始吃饭，老普说北方人口重，这菜肯定不合他口味。但好在有酒。两个人边谈论论坛的人和事，边互相敬酒，瘦瘦的司机师傅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不说一句话。我则拿着相机不停地拍。席间普大哥拿出手机，说给领导汇报工作。后来知道是棉姐。于是那手机就在我们三个人之间巡回一番。听到棉姐的柔柔的声音，可惜环境嘈杂，或者我听力不好，听不清棉姐后来的话，只能说我技术不好，怕拍的照片让大家失望。后来老普大哥也拿起相机，我们互相捕捉起来。有几次我感觉坏事了，那见不得人的形象肯定被他拍到了（果然，他发上论坛后，让俺大晕特晕。这近距离地暴露俺的丑貌，让老公看到后一个劲地数落我）。



一杯酒还没有下肚呢，他们俩就在一唱一和地说网络上谁说的话也不可信。我是个肯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如果是在ＱＱ上，肯定要跳出来争执一番。但此刻，只能静静听着没言语。等到猴子来碰杯为上周失约的事道歉时，我搬起他的石头砸了他的脚一下：“凭啥相信你，你们刚才不在说谁的话也不可信吗？！”



说归说，热闹的气氛依然浓厚。我发现普大哥这个南方人身上的豪爽丝毫不逊色于北方人。那杯酒下肚后，打开第二瓶，又给他倒满。司机那一杯没喝干，不再喝了。我也没喝出来。他们俩就把那瓶酒也承包了。



吃到一半时，老普大哥让我先送驾驶员回去休息，然后让我再回来。猴子说饭后陪普大哥走走，看看潍坊市的夜景。但驾驶员还没吃呢，我们急着催饭。驾驶员说已经饱了。于是，我就先下楼和驾驶员一起回到招待所。那个房间的钥匙也很不好用。费了半天劲，才打开。送师傅进门后，我立即跑回家换休闲鞋，再也顾不得什么有人没人了。同时电话告诉猴子，我不回饭店了，让他吃完饭到后门来接我。



回家时，老公从电脑前过来，说回来了？我说还出去。他拿过相机翻看，我介绍说这是老普，那是猴子。老公疑惑地说：“老普怎么是个老头？”狂晕！敢情他以为是个小青年？他也不想想如果是小青年俺还敢这样去见吗？



在我匆匆忙忙的收拾时，他问我喝了多少酒。我说没喝多少呀，就半杯，有一两？他说你看看你的脸。望向镜子，的确很红。自嘲地说俺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呢。然后只装了钥匙和手机，抓起相机就跑下楼去，差点忘了老普的招待所房间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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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站在胡同口摆弄着手机等待。十几分钟的时间，几辆车开过身边。不一会，猴子打来电话，问他在哪？说在我们后门口。晕死，我都在外等了半天了。他倒回车，我坐在后边，向西邻的富华游乐园开去。





  自从10多年前这个游乐园建成后，成为省内同类中设施项目最先进的游乐场所。只是夏季有晚场不收门票，里面的项目价格减半+1元。现在是冬季，下午5点关门。但外面的景色却是今晚夜拍的首选。





  猴子停好车，从车上拿下三角架，各人都抱着相机，选取各自的角度。用老公刚在家教的拍夜景方法，按了两下快门，查看时什么也没有。纳闷+郁闷，后悔让说明书在办公室睡一个月大觉也晚了。猴子支好架，老普让我站前面，他在设置，看到猴子过来，我声明不和他拍。老普说是三个人合影。但接下来差点晕死。他的相机居然设置不成功，连闪了几下。猴子说拍了四、五张。后来，总算拍了合影。回去看时，两个大胖子把俺挤没了。然后就是猴子设置，老普摆姿势，俺继续郁闷，翻过相机忽然看到没打开镜头盖。真是晕死了。接下来就开心了，自己打着游击，抓捕老普快乐的影子。猴子请教老普，设置的拍夜景时间太长，表情僵硬地把人累死。后来他们俩一个劲地拍，我就在相机后看。拍完后，老普就嚷着唱歌唱歌。我对这些场合不熟悉，就由猴子带路向市里进发。





  上车时老普居然抢了后座，后来我才想到那么窄小的空间怎么容得下他那躯体。当时也没多想，就坐在副驾上，就像在ＱＱ群上见面就吵一样，又开始了和猴子叮叮当当地一路斗法。我说改天让两个同事和他拼酒比试，男的就是冰寒，大约有1斤的酒量，女的1斤没有感觉。猴子轻笑以示轻敌，说他喝酒从来不醉，我很不服，说那还是喝少了。猴子说自己反正没有露宿街头过，2斤酒照常开车，我说那就喝4斤试试。猴子无语。我偷笑。再听老普，居然用美妙的呼噜给我们的争吵伴奏。





  猴子进市里轻车熟路。到风筝广场停好车后，叫醒老普，说到了他家附近。照猴子的意见，想领着老普逛一下，但我看时间已晚，何况他们已经说定明天上午由猴子带路再来游玩，就说还是去唱歌吧。到了地下歌厅，普大哥又想抢着买单，我把他拉退一步，猴子买好后，由服务员绕了一个大圈，到了一个小包间。猴子要了三杯茶，问我喝什么，我也要茶。但他出去半天回来后，除了瓜子，还递给我一个冰激凌。我连忙推谢。这个东西在我记忆里没有位置。猴子不相信，说女人都是冷血动物，哪有不喜欢冷饮的？照他这逻辑，俺要么不是女人，要么就是女人中的女人，反正与这类东东不沾边。不是怕增肥，是实在没福气消受。后来给拿了瓶果茶估计要增2斤肉。





  猴子出去购买食品的时候，我就在那里找歌。因为不会操作，只能瞎点。老普先唱了杨钰莹的一首歌，然后和我一起唱《心雨》。猴子回来后，我赶紧让位。老普先唱了张靓颖的《隐形的翅膀》，在唱《心相印，手牵手》的时候，我想起曾告诉棉姐，回家就发照片的，于是就开始写信息。猴子好奇地凑过来，想看给谁。我闪过一边。等信息回来时，我笑翻了，给猴子看“我发号外”。他问谁的？我大声说棉姐的。我回棉姐说今晚上不了网了。后边老普又唱《我只在乎你》，再发给棉姐后，就拿起相机给他抓证据。真的佩服老普，不管时尚流行的新歌，还是经典老歌，他都能唱，而且乐感特强。猴子更不用说了。而我就只是看着那个圆点到歌词那里，才开始张嘴，全然不顾音乐节拍。进OK厅，这只是第二次。下面就由他们俩合作加轮流独唱。我拿相机抓够了，就摆弄手机玩，关了开，开了关。期间老普邀我唱了一首《无言的结局》和《东方之珠》，让我自己唱也想不起会什么，那些曾经熟悉的老歌都溜得无影无踪了，在茶韵已经唱过的几首也不想再絮，好歹点了首《明月千里寄相思》，送给远方那些未曾谋面此刻却在关注着我们聚会的茶韵朋友。猴子除了点歌，就是用三角架拍照、录像。后来摆弄我的相机，不时听到他自我陶醉的叫声，说老普老在那里晃动，拍虚了，而呆坐着像个木偶的我，拍的多漂亮。11：30时老公打电话问我在哪？因为说出来拍夜景的，这么晚他肯定担心了。我说在唱歌，让他先睡。时间到了后，他们才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离开。老普抱歉说太晚了，猴子说他们没什么，倒是担心我回家怎么交代。我说已经向老公请好假了。猴子翻旧账说平时约我不是总没空，就光在家包水饺？我瞪他说普大哥来是平常吗？说起水饺我来了兴致，说普大哥如果周末来，我一定包水饺给他吃。路上猴子一再叮嘱老普，他已经请好假，明早8点来接他们逛一下潍坊市貌。





  到我们单位大门口下车后，我送老普大哥上楼，说好明早7点来等他去餐厅吃早饭。在门口我们很自然地轻拥了一下，挥手下楼时11：54。曾经被野鹤逼着拥抱她爹爹的无理要求困扰得一夜没睡，如今竟驾轻就熟，自己也觉得奇怪。是什么让我们如此迅速地缩短了心与心的距离呢？是在茶韵平常的交流和今晚近距离接触吧。





  回家进门时刚好是奥迪四个圈00：00。卧室亮着灯没人，径直走进后间，看老公还在电脑前。问他怎么没睡？说在扫描什么病毒。把他赶开后，没登陆ＱＱ，刷新了N次才进了茶韵，看到棉姐的两个号外，笑得我前仰后合。看到大家都等到那么晚想看照片，最后又失望地睡去，觉得很抱歉。于是催老公给我倒出来，存到U盘上，准备次日到单位再发。老公翻看着那些照片又开始数落我拍虚了，肯定是相机没拿稳，说吃饭时那几张还凑合，猴子拍的就好多了。不服也没法，谁让咱笨呢。





  也许是兴奋过度，那一夜我辗转反侧，又未成眠。

雪韵

5点多就完全醒了，捱到6：09起床。洗完脸正涂抹膏霜呢，手机响了。心想八成是老普大哥的，果然。接起来一听，吓一大跳：老普大哥要把房间钥匙放到警卫室后走人。连忙说别走别走，我这就下楼。我们单位的餐厅6:30开始买饭，你们简单吃了饭再走，千万别空着肚子上路。

    一边下楼一边给猴子打电话，告诉他老普要走了。他也刚起来。心想立马往这赶，在普大哥吃完饭前满到了。那些早起的人，正在路两边的小路上或快或慢地走着。一个大嫂问我跑什么？我顾不得多说，只说到前面。绕过办公楼，就看到普大哥拿着相机在车旁。看到我来，举起了相机。那一刻我想起了《动物世界》里常见的镜头：什么迎着镜头奔跑，一匹马？一头鹿还是一只羚羊？不知道了。到普大哥身边时，再次说先去后边吃饭。普大哥让司机熄了火，我去警卫室要回钥匙，一起向后院走去。我边走边介绍曾经不止一次发在论坛的景色，残留的石榴，柿子，还有西南角那几棵唯一没摘的山楂树……

    餐厅里很空旷，只有那些学生上学的人家才买的这么早。饭也就那老几样：油条、茶蛋、几种馅的包子、肉素火烧，稀饭、豆浆、豆腐脑，咸菜。普大哥和司机两人都要了一点点饭，不知道怕吃穷我还是本来就饭量小。然后每人要了一碗豆腐脑。我买好家里的饭，陪他们简单地吃过后，往外走，给猴子发短信，问他到了没？一会他打来电话说正往这赶着，让我留住普大哥。我哪有那个本事呀？让他自己和普大哥说话。于是电话就在我们之间倒了几次。普大哥归心似箭，一个劲的说下次来青岛时再来。

    走到前院，说了上高速的路线后握手告别。司机师傅在车窗里邀请我去上海玩。目送他们的车子出了大门，返回时猴子打来电话，说老普大哥怎么这样啊？安慰他说普大哥路途远，路上要走9个小时，多少一耽误就要赶夜路了。心里明白猴子的失落，他已经请好假陪普大哥玩的，还想买几只风筝带给上海的朋友们。

    回到家就打开电脑，想发个特快专递。谁知道刷新了N次也进不去茶韵，只好在群上说了。然后给普大哥发了条短信：“普大哥  这次匆忙  没有招待好你  真的很抱歉  好在来日方长  山不转水转  总有机会再见的  盼大哥下次再来  一路顺风”。
     很快的，普大哥回信了：“谢谢骊影，对于你们的热情，我非常的感激，以后有机会我一段会来的，欢迎你们来上海。”
    俺是顺杆就爬：“恩  一定的  你闺女约我一起去呢。”
    普大哥：“好！我们一定热烈欢迎！”

    上班后，对于那紧要的工作任务也没心完成，跑到茶韵就发专递，还偷着发了两张PP。并且以铁路线为方向猜测普大哥快到济南了。
    下午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就问：“普大哥，快到了吧？”
    16：23普大哥回信：“骊影你好！我已顺利到家，对你们的好客热情再次表示感谢！”
    我好开心：“大哥这么快到家了啊    好  那俺放心了   大哥别客气  等你再来哦”然后在论坛发了快递：“普大哥到家了！”
    晚饭时跟老公说起普大哥回上海的路线，才想起大概不是往西走，而应该东行走同三高速，然后走宁连高速。晚上问普大哥，他说走的海边高速。看来这是新修的。现在的高速路都联网了，真是方便啊。
    由于有几个材料压着，那流水帐就一直没有静下心来写。看到普大哥的帖子出来了，才惊觉已经落后了。于是，就匆匆写了一、二发上来。
   
     看到大家这么关心我们这场小聚会，真的很开心。同时也感觉到茶韵的大家庭的和谐温馨的氛围。说实话，我来茶韵时间短，真正融入茶韵大家庭也就今年。去年基本是只发帖回帖，一年的时间发帖量还不到1000。而今年，有时间就基本泡在这里。自己的论坛只是坚持签到，个人文集也好久不打开一次。在这里，姐妹们的打闹嘻笑都让我留连忘返。尽管有时候，也有些不如意。但更多的，我收获到的是快乐、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