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醉钢琴 于 2010-3-16 13:40 编辑
铺垫 (很长很长 都别急哈)——绝对灌水,都是没影的事哈 稀饭谁,就大声的嚎出来,绝对不遮遮掩掩,这就是我醉琴,爱恨分明赤裸淋淋。
那天,我钻进容馍馍的信箱,给他下套,喂,老头,恋网乎?老头把嶙峋的胸脯子拍得哐哐响,对曰,当然;我又云,网恋乎?老头复对曰,疯烟头,没老没少的,打PP。我想,老头的手可能不灵便了,我估摸着百分之一百,他想表达的不是疯烟头,是疯丫头。 把我稀饭的老头折腾出窦性心律,是我闯荡江湖,游走网络的基准。没成想,第一站就碰了一鼻子的灰。简直就是不知风情为何物的老和尚,送——呸。
就这样,我那脆弱的小心肝,被一个花甲老头给揶揄的伤痕累累,我想起了歌手郭美美的《不怕不怕》:看我!你在害怕什么?是我错?没能够碍把自己变得成熟,伤口那么多,已经不怕再痛,没什么,转身以后,我会练成护体神功!看见张郎,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 抬起头,把额前一绺墨染的秀发贴到我的绝对白皙的耳后,下嘴唇翘起,呼出一口气,丫丫呸,不行拉倒,再找下家,挨个试,我就不信,梅庄就没有我要找的那个灯火阑珊处的破银。
这次我要伪装一下自己,不能那么麻辣,像那首歌的歌词,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熟女。
玉手遮眉,剑落桃花。
在一个春愁漫天飞的日子里,我打算去敲一下天天守活寡,寂寞锁清秋,一帘残梦到天明的破鸭子。恩,心里给自己打气,不信不能把一只鸭子拿下,那样,自己也太没有杀伤力了。
走,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心中哼唧这那首:门前有只鸭,走过鹊桥下,快来快来刨一刨,没准,很麻辣,当理当理当理当,没准,很麻辣……伸出极品粉肠般的手指,做个胜利的V字POSS。呕耶! 杨柳依依,春风拂面,纸鸢翻飞,乍暖还寒。吃饱了无事可做的我,打算去沿河刨锅。巧遇刚刚春日躁狂冬泳上岸的一只破鸭子。我把自己的表情刻意梳理了一番,露出16颗牙齿的醉人微笑,轻移莲步,手弄罗衫,羞答答来到破鸭子面前…… 我:刨不?破鸭子。
破鸭子:不!
我:刨呗?
破鸭子:就不!
我:求你了,就刨一次?
破鸭子:就不就不!
我:那,就刨一会儿?
破鸭子:就不就不就不!立即毛起。
CALL,吃枪药了,熊样。 破鸭子从我身边拽着肥硕的胸脯飘然若失地远去时,我双眸噙满委屈的泪水,憋足了力气,朝着破鸭子花里胡哨的背影,又送出一个响亮的——呸。呸字没有落地,我的豆大的泪珠好似珠子断了线,啪啪地砸落满地,绽放出朵朵碎花,像我被重创的心。
还在抹泪,一个温油的蓝中音,像从天外飘来,呵呵呵呵呵~~醉丫头莫哭莫哭,不要因为失去猩猩而落泪,那样,你会错过太阳的光辉。天涯何处无哥刨,只因猿粪还未到。 我怔了一下神,慢慢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但见,一只没有长尾巴的猴子,蹲在一棵大树杈上,边挠痒痒,边对着我眯眼劝慰。
一缕七彩的阳光巧妙地绕过所有的树杈杈,从我打开的小窗户照进我的胸膛,都别胡思乱想哈,谁乱想,谁六毛,哈哈,超级坏笑中,瞬间,温暖了我整个心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