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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小说《坎坷人生路》序 ---作者隐者
中篇小说《坎坷人生路》的作者李茹英（李应）、笔名秋叶。是我的老姨，我母亲她们是姊妹四人，母亲是老大李茹芬、二姨李茹云后改名李力，老舅李宝仁。四人中最有才华的是老姨李茹英。生于1949年,因患类风湿只有47岁就离开了人世。作者李茹英是一位人民教师，德才兼备、心灵手巧。对人热情开朗、真诚善良；经常帮助左邻右舍缝制新式服装。尤其擅长书法。模仿主席的诗词笔体唯妙唯俏。李茹英的一生非常坎坷，结婚不长时间就得了类风湿，行走不变时好时坏，经常在家休息。这时作为校长的姨夫不顾道德和舆论的谴责和一个小老师在一起，因此婚姻维持不长时间就结束了。二次婚姻是在几年后，那时老姨身体已恢复健康，经人介绍和一个工人生活在一起。那人有三个儿女，大的12岁，小的才7岁。头几年两人生活的很好，老姨全身心地照顾孩子、照顾这个家庭。这样生活了几年孩子也逐渐长大。老姨也清闲了就准备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怀孕三个月时告诉了丈夫。丈夫因有自己的孩子，人也非常自私不想再要了，就对老姨说自己正在提干，怕分散精力怕受影响希望以后再要。善良的老姨就在家里自己吃药，结果大出血后身体一直没恢复过来，加之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三个孩子。几年下来就累病了，又引起类风湿。瘫痪一年多，她的丈夫就把老姨送出家门到二姨那里治病照顾。两次的人生打击并没有击垮她的意志，顽强地和病魔斗争着。瘫痪的几年里依然在学习着、写作着……
《坎坷人生路》的原型就是以作者的自身经历而作。是一部折映人生，反映精神与内心的苦痛挣扎，婚姻情感生活的波折和危机，以及在现实生活里所走过的彷徨无助的心路历程。以文本的角度，女主人公冯春是位娴淑、善良的形象，她的身上几乎辉映出女性的全部优点。把她置放在一个被撕裂的生活背景下，让她柔嫩的双肩承载着严酷的现实生活和太多的人生不幸，让她在爱情、同情、真情、悲情的旋涡里挣扎沉浮，让她经历凌受人生的风雨洗礼。借助这个饱受生活坎坷磨难的女性丰富而复杂的心路和婚姻的错位，以真实人物为背景；给了读者更为广阔的解读空间。
我觉得中篇小说《坎坷人生路》很值得一读，特别是现代的年轻人读了会了解那一段的历史，从中得到一些感悟。希望大家能喜欢《坎坷人生路》这部作品。
前几天去看二姨，和她谈起老年人的生活寄托。我建议二姨去网上开博客，因为她老人家能写、会画。特别是书法，在银行做行长时还去写大字块，去参加比赛。退休在家后还经常身背画夹去郊外写生。一路走来也是经历了人生的起起落落、快乐与悲伤……
谈着说着就说起了老姨，老姨是个非常坚强的人在病榻上写了很多的散文、诗歌、小说。才知道老姨留下一部自撰为背景的中篇小说《坎坷人生路》，看了非常感慨，田富义（化名）就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孩子给他拉扯大了，没用处了就把病人往外一推，真叫人心寒……
我决定发到互联网上，为老姨留下生命的轨迹。留下一份对命运的抗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以此来告慰老姨的在天之灵，希望她在天堂永远快乐！ 中篇小说《坎坷人生路》 ---作者李茹英
第一章 一九八八年春北国A城，乍暖还寒。 一天早晨，天阴沉沉的刮着凉风，让人感到阵阵寒意，在光复路一所民用的住宅路旁，停着一辆东风牌大卡车，从一户住宅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肩上扛着一个用塑料布包着的行李，左手里提着一个旅行袋向汽车走来。他叫田富义，A市某厂的工人，他后面跟着一个小伙子，背着一个中年妇女，小伙子是田富义的长子田刚。妇女是田富义的妻子冯春，A市某中学的教师，只见她头发散乱，一张黄瘦的脸上没有血色，暗淡忧伤的眼睛似乎向人述说着她的不幸，脸上残留着两道泪痕，使她更加憔悴不堪。田富义将东西在车厢里放好，田刚已将冯春放在驾驶室的座位上。 这时邻居的几位妇女闻讯从家里赶出来，其中一个问到：“田师傅这是上那去呀？”“上B县送她治病去。”一位老大娘对冯春说：“她大嫂好好治病，别惦记家，孩子都这么大了没事儿。”另一位大嫂说：“冯老师见好了捎个信，冯春嘴角上挂着一丝苦笑默默地点点头，泪水在眼框里打转，她努力地克制着不让它流出来。看上去显得那么凄惨。她望着这些曾关心过她的左邻右舍大嫂大娘，心里充满了感激和依依惜别之情。她把目光转向田刚，他虽不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毕竟是从小拉扯他们长大。在他们兄妹三人中他还是懂事的孩子，此时只有她心里明白如今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或许永远也见不到了，想到此冯春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泪水夺眶而出，她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她想叮咛、想安慰、想祝福；想让她有时间去看她，可是她早已心乱如麻；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她深情地望着他张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或许她觉得什么也不必说了。过了一会，“她对田刚也是对大家说：谢谢！请都回去吧。”说完便低下头，她早已泣不成声…… 田富义上车，司机早已准备就绪，于是汽车穿过繁华街道向城外驶去。 天低云暗，一阵大风刮过，扬起漫天尘土，并且开始下起雨来。野外的公路由于还没有修，有的路面凹凸不平，还有的路面翻浆特别难走。汽车经过时车身剧烈的颠簸摇晃，车厢里的东西也随着滚来滚去，变成了泥猴。 驾驶室里，司机和田富义吸着烟，偶尔交谈一两句什么。冯春头捎向后仰，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她因病瘫痪已经快一年了，虚弱的她毫无自支的能力，身体随着汽车不停地摇晃着，周身的关节象散了架，痛的很厉害。不时痛的皱一下眉头，眼睛无力地眨着，流露出痛苦哀怨的神情。她感到是那样的孤独和凄凉，虽然丈夫就在身边，可是却好象隔了万重山。这精神上的痛苦更甚于肉体上的折磨。 雨越下越大，风也越刮越猛，狂风夹着雨在示威，雨点象鞭子一样无情地抽打着地面上的任何物件。大地上的一切全都笼罩在一片烟雨迷蒙之中。冯春心烦地闭上眼睛，这风声、雨声、汽车的马达声交织在一起，在她听来如同千军万马在奔腾呐喊震耳欲聋。她的心中也极不平静，如咆哮的江水波涛翻滚、思绪万千。在人生的道路上，虽然她才走过四十个春秋。但她却早已饱尝人世间的艰辛，眼前风雨中曲折不平的路多象她坎坷多难的人生啊！往事不堪回首，可她永远不会忘记，多年的记忆在她的眼前铺展着伸向远方…… 第二章
一九六八年冬冯春十九岁高中毕业，长得端庄文静，一米六五的个头，身体很健壮，性格开朗直爽。时即文化大革命高峰，全国掀起了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冯春和二十多名同学一起到农村插队落户。
下乡那天天特别冷，下着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西北风卷着雪花漫天飞舞。一辆解放牌大汽车把她们送到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快进村的时候大队领导和几个社员迎接他们。他们下了车排着队一路喊着：“向贫下中农学习，向贫下中农致敬。”的口号向村里走去。
这个小村庄只有十来户人家收入很低，是全公社有名的贫困队。去年一个社员辛苦一天只挣下一张邮票钱，因此社员们干劲不高，直到现在秋收还没有完成。许多黄豆和玉米都被埋在雪地里。第二天雪停了，冯春就和同学们一起去地里干活，到雪地里拣玉米拉黄豆。他们在半尺深的积雪里趟着、找着。棉鞋和手套都湿透了、变硬了。白雪反射的光刺的人，睁不开眼睛……
冯春肯吃苦爱劳动，打场时她象小伙一样爬上高高的谷垛，用四股叉往下挑大捆大捆的谷子，干的满身大汗，围巾和手套都扔在地上。有的社员说：“冯春干活真有劲，瞧她干活就象玩那么轻松。”
那时要经常写标语口号，宣传文化大革命和最新指示。大队来了这么多知青，这写大字块和小字块的事自然要安排他们来干。可是同学们你推我让谁也不愿意写，一怕写不好别人笑话，二怕别人说好出风头。冯春在学校复课闹革命前曾经练过，现在见大家都不说话，于是她说：“让我来试试，写不好大家可别见笑。写出来后连同学都非常吃惊，真看不出你还有这两下子。自那以后凡是有宣传活动的事情都交给她去做，有一次还爬上手脚架往大烟筒上写大字标语，虽然很害怕还是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后来学校缺一名代课老师，大队领导决定让她来担任。
冯春和两名女同学被安排住在社员家里，因为冯春心地善良、忠厚，待人诚恳热情，所以和房东以及和村里的妇女处的非常好。路过井台时经常帮助她们挑水，帮她们写信。看到有的学生连棉鞋都穿不上，就经常拿出钱来帮助他们，冯春曾和大姐学过裁剪技术，闲暇时就帮大家缝制衣服。她乐于助人的精神感染着大家，为此也赢得了大家的好评。
在学校里冯春认识了男青年叫常修德，他的家住在本村，是一个回乡青年，今年二十一岁忠厚老实、长的也很英俊。在工作中他们相互帮助。常老师经常向冯春介绍一些当地的风土人情。通过交谈彼此有了一些了解，冯春和常老师的妹妹很要好，所以他们相处的非常融洽。后来常老师的父母托人向冯春提亲，冯春觉得自己还小，不知道将来知青怎样安排，所以被她婉言谢绝。由于当时农村条件很坚苦，知识青年在农村生活也很不容易。常老师一家在生活上经常帮助和照顾她，虽然亲事没成，但他们相处的很好。 七零年冬的一个星期天，冯春帮助缺少人手的张大娘家去草甸子拉草，往返有五六十里路程，那天特别冷，西北风卷起积雪刮起了大烟炮。在回来的路上马的肚带开了，车张了辕子，险些没有翻车。一大车草从车上滑了下来，冯春和张大爷都在草车上坐着，都不知道下滑的草已经到了地上，把冯春吓了一跳，幸好没有摔伤。于是他们又重新装车，天已经黑下来了，可他们离家还有七八里的路程。常老师听说冯春去拉草天都黑了，还没有回来非常着急，不放心地来到村外，远远地听见马车的声音。就跑着迎上去问到：“是张大爷吗？”是呀张大爷回答着。冯春见常老师赶来非常高兴，就说天都黑了你怎么来了。常老师说你们这么晚没有回来，以为出什么事情了，不放心就过来看看。怎么样，冷了吧？冯春的围巾上都结满了冰霜，声音打着颤说不冷，常老师说：“看冻成这样还说不冷，于是就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遮挡风寒，用胸膛为他暖脚。冯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继而就明白了心里热乎乎的，非常感动。她被他的真情打动，从此他们相爱了……
72年秋天他们结婚了，冯春看到婆家很困难什么都没要，婚礼很简单。婚后他们互敬互爱，夫妻感情很好。冯春看到小姑、小叔没有什么衣服，就把结婚时婆婆给的衣料拿出来亲自为他们缝制。用自己的工资为家里添置生活用具。大家和睦相处，生活的愉快融洽。乡亲们都纷纷赞扬他们是个五好家庭。
正当冯春憧憬着美好生活未来的时候，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有一次冯春在领同学去劳动时突然下起了暴雨，为了同学们尽快地去避雨，不小心掉进了水里。回去后就得重感冒高烧不退，四肢关节疼痛难忍。后来感冒好了，但四肢关节还会经常的痛。经诊断为类风湿性关节炎。常老师非常着急，四处为她求医买药。有一次常老师送她去外地看病，刚下汽车火车就要进站了，这里到火车站还有200米，要靠冯春的速度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的。于是常老师就背起冯春快步向火车站走去，刚上车车就开了。冯春看到满脸大汗的丈夫，非常心疼地说：“看把你累的，要是慢点我们就赶不上车了。”丈夫说没事儿一会就好了。
经过几个月的治疗冯春的病终于好了，但因为治疗时吃了很多活血的中药，他们结婚三年多还没有孩子。为此事冯春心里非常不安，常老师却时常安慰她，我们的孩子会有的，只要你的病治好比什么都强。
七六年春，学校新来一个年轻的老师叫吴倩，人长的一般，二十五岁还没有结婚。但性格活泼、爱说爱笑、爱唱爱跳；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未曾说话先带笑，那个热情劲就别提了，不吃饭也能送你二里地。一天吴倩拿着一块衣料一进门就笑着说：“冯姐你手可真巧，我看见你给她们做的衣服即好看又新颖，我也麻烦你给做一件好吗？”冯春笑着说：“只要你不嫌，就拿来吧。”冯姐可真谦虚，你做的衣服可是比成衣铺做的还好那。冯春一边帮她裁衣服，一边听她不住嘴地夸这夸那，心里很不舒服，觉得她这个人太虚伪做作。 自那以后吴倩就经常到冯春家里来玩，和冯春姐长姐短地亲热一番，和常老师是有说有笑毫无顾忌。有一次几位老师在常家打扑克，吴倩借着抢牌和常老师动手动脚，并且扭捏做态故作多情。冯春看在眼里很生气，但又碍于情面不好说什么。转而一想是自己太多疑了，因为她非常相信自己的丈夫。 吴倩好长时间没来了，也许是她很忙，也许是她看出了冯春的不高兴。不过这段时间常老师也是早出晚归。冯春问他，他就说学校很忙总有事情。冯春就没有再问，因为自从常老师当上校长也确实很忙。有一次公社开教师会，吴倩兴高采烈地来找常老师一起去。冯春心里很是不安，但她还是坚信自己的丈夫；坚信自己的婚姻；坚信他们之间的感情。 吴倩虽然长的很一般，但是打扮的很风流，他在原来的学校跟一名男老师关系不正常，害的人家离了婚，当真要和她结婚时吴倩却不干了。影响非常不好，为了便于工作。上级领导才把她调来这里。吴倩到这里以后，看到常校长年轻有才华，制造各种理由接近他。对于这些举动，开始常老师并没有理会，可是时间一长经不住诱惑。于是他们经常借故在教室里闲谈，在树林里、在郊外约会。放暑假后他们常常借口护校，在一起鬼混。此时常修德已经把当初对冯春立下的誓言忘在脑后，可耻地背叛了他的妻子。常言道鸟飞还有个影吧，他们的行径让所有人不耻，只有冯春还蒙在鼓里。
开学一个多月后的一天，其他老师都下班了，教室里只有常修德和吴倩，常修德正在收拾东西，吴倩轻轻走到他身边坐下，低声说道：“修德我……”你怎么了？常修德抬起头疑惑地望着她，吴倩一下扑到他的身上，把头贴在他的肩上娇声说：“我有了”常修德先是一楞，但立刻就明白了，他着实吃了一惊啊！吴倩站起身说：“怎么办？那还不好办吗！我要和你结婚，”“那不行冯春怎么办？”她用手指着他说：“傻瓜！离婚呗。”那……“那什么？结婚好几年都没有孩子，有什么舍不得的？”常修德这时想起他和冯春恋爱的经过，及结婚几年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冯春的温柔贤淑、冯春的善良大度。便有些犹豫不决。吴倩哭着说：“好吧，你要是不离婚，我就告你强奸我！”常修德吓得急忙说：“别，别乱来，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他想到那样的的结果、想到他们一直没有孩子，就下定了决心。 冯春发现常修德连日来都闷闷不乐，饭量也减少了，常唉声叹气她心里很不安，关切地问：“修德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没病。那你怎么不高兴？“高兴什么？连个孩子都没有！”冯春心里一震低声说：“现在我病好了，咱们会有的。”都好几年了谁知道你能不能生呀！冯春的心在发抖，她似乎预感到什么，问到“那你说怎么办？”我们离婚吧！一听这话冯春如雷击，险些晕过去，她隐隐感到不安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们结婚以来从没吵过架，如果不是第三着插足，他是不会这样对待她的。一时间她什么都明白了，哭道：“你怎么这么狠心，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说，你说呀！”她诉说几年来他们度过的美好时光，她不相信他会变的这么快。常修德不愿听下去，他怕动摇自己的决心，摔门而去…… 在吴倩的逼使下，常修德总是借故和妻子吵着离婚。冯春的内心非常痛苦。自从他们结婚以来，她就把一颗心交给了他，如今怎能割舍下。冯春今年才二十八岁，今后的路还很长，怎么办呢？她也深深知道人们最瞧不起离婚的人。如果一个女人离婚了，那人们一定认为她不是作风不好就是不贤惠。想来想去她决定用自己的真情、用一颗真心来换回他的爱。
尽管常修德经常跟冯春吵架生气，但冯春对他仍是一如即往，关心他的冷暖，照顾他的寝食无微不至，这一切都使他不忍对她拳脚相加，他也明白自己这样做对不起冯春。可是到了这一步不离也不行了，别无选择。怎么才能使她同意呢？他忽然想到冯春心地善良，没准使软的也许能达到目的。
一天晚上冯春已经睡下了，常修德从外面回来，好象是喝了不少酒躺下之后便长吁短叹，不住地用手打自己的头，冯春想着心事没有睡着，见他这样忍不住问道：“你这是何苦，自己折磨自己。”连个孩子都没有，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好，你不离就等着守寡吧。冯春听了心里十分难受，他又接着说：“唉！这不死我也得坐牢，吴倩要告我，你说我哪有活路了？”啊，你们……可耻！冯春说不下去了，她不愿意这是真的。常修德突然坐了起来，抓住冯春的手说：“你要不离我就全完了……我求求你，我给你跪下了，说着就给冯春下跪。”冯春非常气愤只觉眼前一黑，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她恨他们的卑鄙，更恨那个勾引他丈夫的坏女人。她要去控告他们，去报复他们，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丑事……可是冷静下来一想自己怎么办呢？人家已经不爱你了，你还勉强什么？与其这样揪心地过下去，到不如离了痛快！想到这里她说：“你起来吧，我成全你们，咱们离吧！”说完便失声痛哭起来。常修德转悲为喜，安慰她说：“等我有了第一个孩子先给你，说不定我们还能够在一起呢。”别说了！说这些废话做什么。冯春气愤地打断他，她痛苦地一夜没有合眼，伤心的泪止不住地流，她太善良也太软弱……
77年夏，他们终于分手了，常修德和吴倩结婚一个月后，生下一个女孩，因是先天不足不久就死去了。吴倩被开除公职，常修德被调出单位……人们议论纷纷影响极坏，想不到为人师表的教师竟做出这种事情。在指责他们的同时也为冯春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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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5 08:5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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